被弄成了大黑猫一样的陈凌哭笑不得,正要去追夏冰的时候,却见施玉柔也朝他走了过来。
“柔姐姐,你不是也要来欺负我吧!”陈凌苦着脸装可怜的道。
施玉柔笑笑,没有伸手去掐他,只是拿了张矮登子放到他屁股后头,然后默默的坐在他身旁。
“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柔姐姐怎么舍得这样对你呢!”在一旁的夏雨道。
“嘿嘿!”陈凌摸着脸,讪讪的笑着看施玉柔一眼,却见她已经递过了一条洁白的手帕,眼中满满的柔情。
陈凌感激看她一眼,却没有去接手帕,“柔姐姐,你这条手帕被我擦过之后,可就要变成抹布了。”
“没关系的!你擦吧!”施玉柔柔声道。
“还是不要了呢!这药还得煎六七个小时,我还得忙活好一阵,擦干净了还是要脏的!弄好了这些药才去洗吧!”陈凌摇头道。
施玉柔微微失望的收起手帕,然后又不解的问:“陈凌,你这是给谁煎的药,怎么要煎这么多,还要这么久呢!”
“不是给谁煎的,是给咱们民兴制药厂做的原始配方。”陈凌一边回答,一边关注着火势。
“啊?”施玉柔没想到陈凌这随随便便的摆弄十几口砂锅,竟然是制药厂的最高秘密。
“那怎么不去工厂的实验室呢,那里不是更方便吗?”正在旁边给灶里添柴伙的夏雨问道。
“呵呵,这种原始配方是不好拿出去的!”陈凌倒是想去药厂那边,自己省事一些,可是他的二喜师兄却坚持要他保密与低调一些,这些配方的品种与剂量就陈凌自己知道就行了。
夏雨似懂非懂的点头,然后也没再问别的,只是关注着十几个简易锅灶,时不时的给灶里添一两根柴火。
一个小时后,文火煎的药全都开了,这个时候院子里也只剩下陈凌和夏雨在那里,陈凌就忙不迭的把明火全都熄了,只剩下火碳红红的烧着,满院开始飘散起浓郁的药香。。
“哥,现在这样就算是煎好了吗?”夏雨凑到陈凌身旁问。
“没呢,现在才刚刚开始!”陈凌摇头道。
“看来煎药也是一门大学问呢!”夏雨若有所感的道。
“其实也没有你想得那么难,只要控制好火候就行。”陈凌关注着十几个灶的药汤,时不时用长长的筷子上去搅动一下里面的药渣。
忙活一阵,陈凌终于停下来,坐到夏雨的身旁,两人静静的听着院子里“咕嘟咕嘟”的轻响。
“夏雨,我能问你个问题吗?”陈凌道。
“行啊!”夏雨点头。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吃肉吗?”陈凌问。
“我怕吃肉,一吃肉就恶心,想吐呢!”
“这是为什么呢?夏冰和你是亲姐妹,她怎么就吃呢!”
夏雨看了看陈凌,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不可能无缘无故不吃肉的,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
“哥,我不说好吗?”夏雨为难的看一眼陈凌。
“夏雨,我不是想逼你,我只是想弄懂你的症结所在,好对症下药!”陈凌也不忍心逼这温婉柔顺的女孩,可是纠正这个习惯,对她的病可能有用,所以纵然不得已,他也要逼一回了。
寒冬的夜,无雨,有风。
这样的夜,原本该是很冷的,但在十几个燃烧的锅灶旁,陈凌和夏雨却没有感觉寒意。
在陈凌再三追问之下,夏雨终于缓缓的说出了陈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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