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没有别的办法,陈凌是一点也不介意把西街翻个底朝天的。
这个时候,范允的精英小姐终于到了路口,而在他们到达院门外的时候,林并与吴能也终于通过技术手段拿到了绑匪打来的真正电话号码。
是一个固话,而这个固话恰恰就是从西街的某个电话亭里打出来的。
这么就是说,绑匪还在西街,只要把目标锁定在西街,就可以找到严新月,这样的几率虽然不是百分之百,但也有百分之五十,最少能确定一点的是,半个多小时前,绑匪曾在西街的某个公用电话亭里给彭院长来过电话。
众人正在说话的时候,范允的精英小队终于到位,有十来个人左右,其中有几人还牵着狼犬。
看到了这些狼犬,原本还躺在那里正撕扯着不知从哪弄来的丝袜的大黑“吼”的一声咆哮起来,立即就要向它们扑去,幸亏夏冰见机的快,一把勒住绳索,这才让那几条狼犬幸免于难。
“瞎叫唤个什么劲!你能有它们这么厉害吗?”恨乌及乌,陈凌不喜欢夏冰,自然也不会喜欢大黑。
“哼,臭神气什么,招来那么多人有什么用,你把严老师救回来了吗?”夏冰白了他一眼,然后拉起大黑来到彭院长的身旁问,“彭院长,你家里有严老师贴身的衣物吗?最好是穿过的。”
“那不就是嘛!”彭院长苦笑着指了指被大黑撕扯得千穿万孔已经不成样的丝袜道。
夏冰脸色一窘,这就牵起大黑往门外走去,边走边朝大黑呼喝道:“大黑,是时候该你露一手了,这可是你长脸的最好机会,你要是给我玩砸了,我就把你给阉了!”
“吼~”大黑不满的低咆一声,这就跟着夏冰出门。
陈凌见状,吩咐其他人等原地待命,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通知他,而他自己则是领着范允的那班精英小队追着夏冰去了。
他们去哪?那自然是去西街了。
到达西街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钟,直到此刻为止,严新月已经失踪了四个小时。
有这四个小时,已经足够将老虎等人弄严新月几个轮回了。
陈凌在看到那个电话亭的时候,求神拜佛的祈祷,胡须佬啊胡须佬,你们可千万千万不要乱来啊,老师对我虽然说不上恩重如山,而且也时常虐待我,我也曾经心里不只一次的想把她xxoo,可是我都不舍得对她下手,你们可别造次啊!否则可就别怪我陈凌要大开杀戒了……
然而,胡须佬将老虎哪里会这么听他的话,连那种年近四十,一身赘肉的路边鸡都有杀错没放过的他,看到了严新月这么娇艳欲滴的女人,又哪里还会磨蹭与犹豫,在严新月刚被推进出租屋的时候,他就一把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进房间。
将老虎既然残酷到把小弟的腿弄残了出去招摇撞骗,又怎么会是善良之辈,他可是钱也要,人也要。
“将哥,将哥,你可不能吃独食啊!”跟着将老虎的平头男一见将老虎要关房门,这就着急的叫了起来。
“是啊,是啊,老大,独食难肥啊!”长发男也跟着叫了起来。
“草,你们急个什么劲!我先偿口鲜,我完事了就轮到你们,剩下的一整夜她都是你们的,爱怎么玩怎么玩!”将老虎猬琐的笑道。
几个小弟不吱声了,老大先偿鲜,他们谁还敢有什么意见啊!不过在心里却几乎齐齐的道:老大,你可不能玩这么久啊,千万别把人家折腾得像条死鱼一样才扔给我们啊!
将老虎见一班小弟都没再出声,这才点点头,关上了门,他将老虎为人处事,可是最讲究以德服人的。
将老虎带着一脸淫笑转过神来的时候,却不防脑袋被狠砸了一下。
严新月拾了个酒瓶在将老虎的头上砸了一下,但不知是酒瓶太硬,还是将老虎的头太硬,不但酒瓶没破,他的头也没破,只是有点犯晕,却并没有晕过去,定一定神,将老虎就恼怒成恼的一把掌扇了过去。
严新月被打得转了几个圈,倒在了床上,左半边的脸颊上起了个清晰的掌印,看到正狞笑着缓缓向她靠近的将老虎,她就不由惊恐万状的抓着自己的胸襟缓缓的往床后退,嘴里哆哆嗦嗦的道:“你别乱来,不要乱来,我老公有钱,我可以给你钱,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放了我!”
“呸!”将老虎吐了口唾沫,恶狠狠的盯着严新月道:“我告诉你个臭娘们,老子今天是钱也要,人也要。”
严新月一退再退,终于退到了墙角上,魂惊胆颤,眼睛里全是骇色,她虽然有虐人的怪癖,却没有受虐的倾向,可是现在,她明显是要惨招****了!
怎么办?求饶吗?看这个牲口眼中丑陋与邪恶的眼神就知道求不求饶,结果都是一样的。
“王八蛋,你要真敢对我怎样,你一定会后悔的,我绝对会让你后悔的!”严新月龇牙咧齿的怒骂道。
“哦?”将老虎听到这话,不由轻咦一声,“你还有本事让我后悔?哈哈,你以为你契家佬学生还会来救你吗?”
“他也绝不会放过你的!”严新月浑身颤抖,陈凌啊,每次我有困难的时候,你都能及时出现,这个时候也拜托你显显灵吧,老师以后真的对你好,再也不虐着你来玩了!
“呵呵,说实话,我是确实有点怕他,新锐锋的姑爷嘛,名字多响,势力多强啊,可是那又有什么用,我想要弄你,不是照样把你抓回来了,而且我一拿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