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轮流转,庄,又一次的握在陈凌的手里,他怎么可能随便撒手。
施玉柔有一颗慈悲和善的心肠,油菜与麻由本一的话,使她想起了自己生病的时候,被病魔折磨的那种痛苦,她是深有所感的,她真的很想也替油菜二人说几句话。
可问题是他们是日本人,说她有种族歧视也好,说她一棍子打倒一船人也好,反正她就是认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她对日本人从来就没有一丁半点的好感,所以想帮他们说话的心一直就被这种从小就有的感情死死压抑着。
何巧晴只是失忆,并不是白痴,她能分得清事情的是非黑白,但她也没有出声帮油菜二人说话,但这并不是因为她也拥有施玉柔同样的情结,她仅仅只是认为,陈凌就是她的天,她的地,不管他做什么,总有他的道理,做为一个女人,只要在背后默默的支持他就好,其它的,就不必管那么多了,所以她尽管也瞧出陈凌有所保留,但仅仅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对这件事始终不发一言。
她们都看得出陈凌有所保留,身为人精的油菜又岂会看不出,想了想,她便对麻由本一耳语几句,然后对陈凌道:“陈凌君,给我个机会,咱们私下聊聊好吗?”
“呃,没有这个必要吧!”陈凌还是那个语气。
“陈凌君,当是我求你好吗?”油菜说着声音竟然涩了,眼眶也红了起来。
看到她如此模样,施玉柔不免悄悄的轻扯了一下陈凌的衣角。
陈凌扭头看向施玉柔,见她正向自己不停的使眼色,不免暗叹一口气,朝她点点头,站起来道:“油菜同学,既然你坚持,那咱们就房间里谈吧!”
听了这话,油菜大喜,施玉柔却是大倒,她向陈凌使眼色的意思是这女人装模作样扮可怜博同情,千万别心软,千万别相信她,谁知陈凌竟然会错了意!
看着陈凌与油菜双双走入房间,施大美女气得差点用高跟鞋把地板给跺穿了......
陈凌把油菜领进了一楼的书房。
油菜为了舅舅的病,也懒得去顾虑别人说什么了,进了书房就把房门给反锁上了。
看见她如此举动,陈凌眉头稍紧,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油菜一把房门关上,这就走上前来,轻扯陈凌的衣角,嗲声嗲气的道:“陈凌君,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治我舅舅的病,你......”
陈凌却打断她道:“油菜,你先别管我能不能治,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必须老实告诉我,你之所以愿意跟我和平相处,是不是就是看准了我能治你舅舅这个病。”
油菜想迭口否认,可是面对陈凌犀利得仿佛能洞悉心神的眼光,她又心虚的沉默了。
她虽然没回答,但沉默的态度却等于是默认,陈凌的心就冷了半截,冷声道:“油菜同学,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陈凌君.....”油菜玉泪盈眶,委屈不已的神态。
“既然如此,那是不是等于咱们的游戏还没完呢?”陈凌问。
“陈凌君,其实我并不想和你玩什么游戏的!”油菜摇头道。
“呵呵~~”陈凌冷笑,眼光逼视着她,“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在山顶凉亭你把我电昏的那一刻,你好像是说“这回该我坐庄了”是吧?”
油菜沉默。
“那么现在风水是不是轮流转,庄又回到我的手上呢?”陈凌轻笑着问。
“陈凌君,这个事情一码归一码,咱们玩游戏归玩游戏,不能和我舅舅的病混为一谈啊!你不能.......”油菜摇头不绝的道。
“油菜,你好像忘了咱们的游戏规则,谁是庄,谁就是规则!你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陈凌冷声道。
“那你到底想怎样?”油菜也终于硬气起来了。
很好,陈凌就是喜欢油菜这幅委委屈屈又倔强臭屁的模样,这让他很有一种做恶霸的感觉,但他并不说条件,只是反问:“你说我想怎样呢?”
陈凌的意思很明显,我想怎么样,难道你还不懂吗?
油菜看到陈凌那邪恶的眼神,怎能不明白他的意图,说实话,她的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愿意给这个人渣糟蹋,可是不让他糟蹋她又能怎样呢?眼睁睁的看着亲舅舅无药可医而死吗?不,她可以对全天下人残忍冷酷,独独就是不能对自己的亲人冷漠!
今天,是祸不是福,为了舅舅的病,她已经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了!
“陈凌君,愿赌服输,庄在你的手中,我还有什么话可说!你来吧!”油菜的语气凄凉,但这一次绝不是装出来的。
陈凌却是翘着手臂站在一旁,歪脖斜眼的看着她,仿佛一个横行霸道逼良为娼的恶少一般。
油菜知道,今天要是不从了这个恶魔,他肯定不会救治自己舅舅的,所以心意一决,她就再不犹。
没多一会,冰肌玉沏粉光若腻的她便只剩下清凉的三点式逞现在陈凌眼前,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眩目的玉洁光泽。
陈凌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就像是看戏一般,只是在不自觉间,他的气息已经开始有些急促。
油菜见他没有反应,贝齿紧咬一下红唇,手上再动,纹胸和内裤从她身上离开,她的身体变成了真真正正的一丝不挂。
那一刻,陈凌终于禁不住动容了。
这个女人,绝对是完美无暇的,浑圆丰满的****骄傲的挺俏着,素腰一束,不堪盈盈一握,修长白皙的双腿紧紧的合拢着......美,实在是美轮美奂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