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陈凌同学,你答对了!”古恩婷笑道。
“天啊~~~”陈凌顿时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脑袋也开始发疼!
“陈凌,你怎么了?”古恩婷紧张的坐到他的身边问。
“我的脑袋有点疼!”陈凌指着自己的脑袋。
古恩婷赶紧伸出纤纤玉指揉起他的太阳穴,柔声问:“这样会不会好点!”
陈凌摇头,叹着气道:“你们可真敢乱来啊!”
“嗯?医生何出此言!”施玉柔问。
“我只是随意制了点药丸子,可是你们竟敢拿它来大做文章,真是服了你们了!”陈凌哭笑不得的道。
“随意?不是吧,可是那么多人吃了都说有效啊!”古恩婷认真的道。
“那也许是巧合吧!”陈凌摇头道。
“呵呵,医生,你用不着谦虚的,我把你的药寄到京城一间权威的药品工程技术研究中心进行了测试,他们的分晰报告给予了高度的肯定,还表示愿意和我们建立这个药的开发合作,我也是听了他们的结论之后才有勇气与信心和曼儿她们一起来做这个药的!”施玉柔道。
“对啊,与其和别人合作,那还不如我们自己来做呢!”古恩婷也接着道。
很显然,古恩婷与施玉柔在决定做这个制药厂之前,已经做足了调查与研究的。
看到陈凌沉默的坐在那里不再吭声,施玉柔不禁问:“医生,难道你对自己的药没有信心吗?”
“信心是有的,可是这个事情并不是小事,你们是不是再认真考虑下?”陈凌问道。
“我们已经考虑过了!”陈凌和施玉柔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真的决定了?”陈凌又问。
“嗯!”二女重重的点头。
“既然你们对我这么有信心,那就做呗!”陈凌叹口气道。
“耶,太好了!”二女雀跃相互击掌,仿佛中了大奖似的欢喜。
是夜。
古恩婷家里剩女云集。
施玉柔,慕容燕儿,等女齐聚在古家商量开办制药厂的事情,另外,施玉柔还专门请来了她的朋友,恰好来出深城出差的京城某制药股份有限公司的业务部经理郑兰。
一个三十岁左右,丰姿卓越气质不凡的女人,也许是因为职业的关系,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的流露着精明与干练。
“郑兰,这几位都是我的姐妹,也是开办制药厂的合伙人,你在这一行属于专业的人才,麻烦你向我们介绍一下开办制药厂的相关事项好吗?”施玉柔开门见山的道。
“好!”郑兰点头,美目顾盼在众人的脸上转过,但眼光经过默默坐在一旁的陈凌的时候,却又不免闪过一丝异样,随后才道:“药品生产售销直接关系着老百姓的用药安全,有效,所以申办的条件极其苛刻,手续也繁多复杂,这一点相信大家都知道了吧?”
众女点头,陈凌却如听梦一样,自然不发表意见。
“根据国家有关部门规定,新开办的企业要在获得开办制药厂资格后的三十天内向省药监局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处申请gmp认证,也就是说,个人药厂除了在硬件设施及软件方面过关外,还得资金过关,要通过gmp认证,药厂的投资是巨大的,所以资金少于千万以下是搞不掂的,在投资资金这一方面,各位必须得有心理准备。”郑兰十分客观的道。
“郑小姐,资金这一方面我们已经有准备的了!”古恩婷接口道。
“好,既然资金不缺的话,第一步已经解决,接下来就是选址与手续的问题了,据我所知,从上个世纪80年代开始,广省就陆续有私人开办药厂,在目前广省的民营制药厂已超过400余家,但由于历史形成的政策原因,这些民营药厂开办起来并不太顺利。”
“因为在我国有关药品生产企业审批程序规定,必须只有企业法人才有资格兴办药厂。在这种情况下,个人要办药厂,就必须要先“戴帽子”:注册成立一家公司后,再通过这家公司来投资药厂;或者干脆挂靠另一家药厂名下。”
“啊?”众女听到这的时候,不免面面相觑。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不是要先成立或收购一间公司,那才能开办制药厂?”施玉柔问。
“不用!”答腔的不是郑兰,而是古恩婷,只见她说,“我一直从事着医药代表这一行业,知道在去年的时候,广省出台一条新的法规,允许个人办理药厂,也就是说无论是国内、国外的个人、企业都可来广省投资办厂,开办药品生产企业必须符合国家和广东省的产业政策和发展规划,鼓励新技术、新产品。”
“对,看来古小姐是比较懂行情的,广省出台这一政策是为引导有资金、有项目的企业或个人进入市场,很显然,这条政策的出台对在座的各位是十分有利的,因为这样一来,你们可以少走一步,不必再去“戴帽”,这样一来在投资上可以减少一部份成本!”
郑兰接过话茬,随后又缓缓的补充道,“然而有一点我是必须告诉在座各位的,个人办药厂只是在注册登记的投资形式上有所改变,其运作模式依然离不开市场化的竞争,药品生产行业的标准不会有原则的改变,在实际操作上,开办药厂涉及生产设备和gmp认证厂房、产品和技术、市场推广三大方面的投入,凭个人名义办的药厂同样也要面临这种经营模式。”
“呵呵,郑兰,市场的竞争我一点都不忧心!”施玉柔笑道。
“哦?”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