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我来了,却放着那么多空着的椅子都不坐,却偏偏站在她身后的原因,如果没有谁主动招惹我,我是不在意把自己当成空气的,可是如果别人一定要招惹我”
陈凌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冷冷的笑了笑,这才道:“在慕容燕儿看来,用钱可以解决的问题,决不是问题,而在我看来,能用暴力解决的问题,也决不是问题!”
他这话,摆明了告诉众人他要用武功来耍流氓!他这样的言词举措,是粗俗卑鄙下流无耻变态很人渣的行为,可是慕容燕儿却不得不承认,他这样的做法虽然不可取,却是确实有效的。
因为她看到那二十位堂主全都识趣的闭上了嘴,甚至把目光转向别处,显然是一点也不愿意被陈凌耍流氓,这班身强力壮的堂主都不愿招惹这个恶魔,那四个骨头老到已经出现骨质疏松的叔伯自然就更识抬举了。
没有人再有意见,于是陈凌就把躺在地上不是装死而是真的差点死掉的雷日扶了起来放到座位上,甚至还拍拍他身上看不见的尘土,这才慢悠悠的跨回到慕容燕儿的身后,充当她的守护者,扮演他的空气了。
“咳!”慕容燕儿强忍着心里的笑意,这个晚宴取到了超乎她想像的成绩呢,陈凌这招杀鸡敬猴虽然很流氓很无赖很低俗,却绝对达到了敲山震虎的目地。
虽然说这未必就能抑制住这班心思各异的堂主,但这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开头,所以她就站起来道:“诸位叔伯,诸位堂主,今晚我要转达的话已经转达了,我再一次重申,这是父亲的决定,请听清楚,是决定,并不是商量!如果谁对此事有异议的话,请现在提出来!”
这个时候,谁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慕容燕儿已经把他们的退路全都封死了,在这个时候提反对意见,那不管是在谁看来都是落井下石啊!
慕容燕儿目光炯炯的再次扫视全场,见大家都不说话,于是站起来道:“好吧,今晚我要说的话就到这里,帮务的事情,我们下周开会的时候再谈,另外父亲还让我对大家说:虽然他暂时不能主持帮务,但一切都不会改变,钱照赚,马照跑,舞照跳!”
慕容燕儿第一次主持的帮会,在她睿智镇静的冷处理与陈凌胡搅蛮缠大耍流氓之下竟然顺利的来了个开门红,取得了有利的主动条件,这绝对是超出慕容燕儿意料之外的。
晚宴散席,二十一堂主纷纷徒步走出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过连邦监狱的慕容家大别墅。
在大门一百米开外,那个宽阔的露天停车场上,堂主们各自的矫车与齐来的手下,东一堆,西一撮的候在那里,从高处往下看,黑鸦鸦的就像一坨坨的牛粪似的。
很久以前,慕容松下就给他的手下定了一条规矩,二十一堂主,任何人等不得携带武器,车辆,手下进入慕容家,如有违者,一律作“以下犯上”处理。
堂主们脸色各异的从慕容家走出来,守候在外的手下立即就拥了上来,在他们的前呼后拥中,各堂主驾驶自己的座驾领着或五六辆,或三四辆,各自离开。
出了叉路口,各堂主的车队就分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在一辆堂主的车上,刚开手机的这位堂主就接到了下面的电话。
“老大,我们现在已经都在医院外面了,你只要一声令下,我们就立即冲进去!”
“淡定,淡定点,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要到什么时候??”
“你们就在那里等着,别出声,也别下车,全都暂时给我装死狗!”
“为什么啊?”
“蠢货,****都要我教吗?我的意思是不说清楚了,等!”
“老,老大,那们等什么啊?”
“等别人来,等所有人都进去,我们才最后冲进去!”
“我们为什么要最后呢?”
“说你蠢你还真的是没药医呢?这都不明白吗?这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他们冲进去杀得差不多了,咱们再上去捡现成的,如果慕容松下和师爷还没死绝,咱们就给他们都补两刀,如果他们屁事没有,那们就就称作是收到风声来救驾的!”
“高,老大实在是高啊!”这名手下在电话那头拍了下马屁,然后又不解的问:“老大,你怎么确定今晚会有别人去医院呢?”
“蠢货,我问你,你甘心一辈子做小混混吗?”
“当然不甘心。”
“如果有机会让你上位做老大,你会放弃吗?”
“当然不会!”
“那不就结了?结我老老实实的在那给我装死!千万别让人给发现,否则你们就提着自己的脑袋回来见我吧!”
“好,知道了!”
“……”
另一辆堂主的名牌矫车,级别虽比不上宾利,但论豪华舒适度却也逊色不了多少。
这名堂主大马金刀的横坐在后排座位的中间,一个如狐狸一般妖艳的女人却像猫一般温顺的卷缩在她的身上。
“爷,你的心跳怎么这么快啊?”女人揉撫着他的胸膛,声音嗲嗲的道。
“人的心跳会变快,无非是三个原因,一是生病,二是兴奋,三是害怕!”这名堂主的心跳虽然快,但语气却出奇的平静。
“爷,那你这个是属于哪种啊?”女人又问。
“兴奋!”
“为什么呢?”
“大战在即,我怎么不兴奋呢!只要师爷那老东西和慕容松下彻底死翘的话,我才有机会坐上龙头这个宝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