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敲诈一笔
朴家大宅的厅堂正中。
陈凌和一班特种兵挑出来的精英警卫激烈交战,拳脚翻飞,人仰马翻,打得好不精彩。
看起来低调,其实却十分好战的陈凌已经很久都没有打过这么畅快淋漓的群架了,所以打着打着,他就开始放水了,因为那么快就把这些个练拳的靶子放倒了,那后面还有什么好玩呢?
陈大官人正打得大呼过瘾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一抹细细的声音,“陈凌君。”
陈凌闻言微一滞,差点被迎面而来的一个拳头砸中,疾闪而开后,赶紧一边招架还击,一边用传音入密道:“清水!?”
清水千织的声音再次传入他的耳膜,“是我。”
陈凌脚把左侧的一名警卫踢飞之后,才道:“你去哪了?刚刚在高速公路上为什么找不到你?”
清水千织道:“在金盼琳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不在你身边了,自己先行一步来了朴家。”
陈凌一掌把扫到腰间的警棍劈开,又一拳砸到另一人的胸膛上,打得他抱着胸跌退下去之后才疑惑的问:“为什么?”
清水千织道:“我有种预感,这次复诊可能不会那么顺利,朴永春虽然并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也好像不知道你和韩明珠之间的纠葛,但以他的为人,我觉得他不会那么轻易的被你敲诈勒索的,昨天你给朴勇俊治了病离开之后,我潜藏在病房里并没有离开,我亲耳听到他对下属交待,一定要彻底的调查你的底细,虽然他们未必能调查出什么,但我还是决定先过来,看看能不能做点手脚,可以有备无患。”
陈凌默默的听着,手脚却丝毫没有停滞,一心二用的本事发挥得极为淋漓畅快。
清水千织说着,声音又弱了一些,低声问:“陈凌君,你会怪我自作主张吗?”
陈凌摇头道:“不会。你考虑得很周全,我都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清水千织稍稍心安,然后道:“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正确的,这个朴永春确实十分的阴险,他留你参观吃饭什么的,是要来软的,目的就是想让你给昨晚不知跑到哪儿去厮混的朴勇俊复诊,但见来软得不行,只好来硬的,让警卫把你拦下,现在又通知了警察,要告你一个在他家里蓄意伤人罪,好把你强留下来,直到给朴勇俊的病治好为止。现在,警察已经在路上赶来了,很快将到达朴家。”
陈凌眉头紧皱,狠狠的一掌把一个警卫劈倒在面前,然后问道:“那我现在怎么办?立即逃跑吗?”
清水千织道:“不用,我怎么可能让我的男人如此狼狈呢?放心,我在刚才到来的时候,已经悄悄的朴永春身下做了手脚,和朴勇俊一样的。”
陈凌失笑,“又是这手?老套了一点,清水!”
清水千织道:“只要好用,管它新潮还是老套呢!”
陈凌暗里颌首,“说得也对。”
清水千织道:“所以陈凌君尽管放开手脚,狠狠的收拾这些高丽棒子,清水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好!”陈凌精神大振,出手更是犀利狠绝。
这边正火爆激烈的时候,那边的的朴永春却已经感觉很不妥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说话正说得好好的呢,突然腰间就是一阵剧痛,然后双腿一阵阵的发软,连站着都无力支撑,最后终于是脸色苍白,大汗淋漓的跌坐到椅子上。
也是这个时候,那边厢的激战终于停止了,厅堂周围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地的警卫,而陈凌侧傲然的负手立于厅堂之中。
看着还在摆造型的陈凌,金盼琳哭笑不得,张嘴喊道:“陈凌,你别再那里耍酷了好不好,赶紧过来看看!”
陈凌走过去,看着倒在那里难过得欲生欲死的朴永春,心中窃笑个不停,叫你嚣张,叫你阴我,现在知道了?
尽管心里一个劲的幸灾乐祸,但表面还是装作关心的问:“朴部长,你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朴永春指着后面的腰背道:“我的腰,我的腰,好痛,好痛,痛死我了!”
陈凌佯装吃了一惊的道:“你也腰痛?和朴勇俊一样?该不会是遗传?”
旁边的金盼琳听得大汗,遗传?朴勇俊遗传给朴永春?没搞错!
陈凌又问:“据我所知,朴勇俊的父亲,也就是你的亲哥哥好像是因病逝世的,借问一句,他得的是什么病?”
朴永春道:“尿毒症,医生说要换肾,可是最后等到合适的肾源,他已经支撑不了换肾手术了!”
陈凌点点头,“看来真的可能是遗传啊,你侄子的肾不行,你的肾也不行,你哥的肾也不行,你全家的肾也都不行啊!”
金盼琳听完之后没有立即翻译,而是白了陈凌一眼,因为陈凌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说风凉话。
听了金盼琳的翻译之后,朴永春一边不停的吸着凉气,一边点头道:“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呢!”
陈凌道:“如果是一样的病,或许我是有办法的,但如果不一样,那就抱歉了!”
朴永春已得痛得快要抽筋了,不停的道:“那就请陈医生给我治治!”
陈凌还没答应,警车的啸鸣声已经到了院里,一班荷枪实弹的警察在国家警察厅的李厅长带领下闯进了屋里。
陈凌佯装疑惑的问:“朴部长,警察怎么来了?”
警察怎么来了?自然是抓你来了!金盼琳暗中应一句。
朴永春痛苦的脸色中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