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将他扶起,看着孙康,语气深长的道:“我是君,你是臣,治理国家还需要你们辅佐。”
孙康再次跪下,道:“殿下如此厚爱,臣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不能报殿下之万一,实在是诚惶诚恐。”
朱瞻基看着孙康,笑道:“不需要你赴汤蹈火,也不需要你肝脑涂地,只要尽忠职守就行。”说着将他搀起。看着孙康,忽然又哈哈一笑道:“真没想到,如此文质彬彬的孙大人竟然会喜欢如此豪迈的女子。”说罢又笑。
孙康含笑不语,心里也是一阵尴尬,自此孙康对朱瞻基有了另一番感受。
二人分别,孙康回了自己的府邸。朱瞻基见天色尚早,回想起前日买的发簪,不觉又想起了蓝英来,遂转身绕过一条街,向白门胡同而去。
进入胡同,来到门前,敲门而入,李虎田安依旧立在大门外。蓝英将朱瞻基引入房间,朱瞻基一见蓝英,美颜生春,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心猿意马,把持不住,将蓝英抱起,放到床上,上下其手,宽衣解带,蓝英含羞带怯,又惊又羞道:“殿下,不可。”
朱瞻基哪里肯撒手,将手伸进蓝英的胸口内衣处,蓝英心惊,喘息连连,道:“殿下,殿下。”一把将朱瞻基推开。
朱瞻基看着蓝英俏脸通红,笑道:“怎么了?”
蓝英红着脸,低头道:“殿下今日为何如此捉急。”又闻见他身上有点酒气,道:“原来殿下也是酒后乱性之人。”
朱瞻基略微尴尬,笑道:“刚刚在兵部侍郎刘大人府上叨扰一番。”
蓝英故作嗔怪之态,道:“你几日不来,今晚却从别人家里路过这里,我这里却不比别处?”
朱瞻基见她嗔怪,也是一笑,道:“这不是来了吗?”说完又将蓝英压在床上,蓝英挣扎不跌,只好任由他。
朱瞻基正要发泄之时,只听蓝英一阵叹息,朱瞻基抬头看着蓝英,道:“你又怎么了?”
蓝英复又起身,理了理衣衫,看着朱瞻基道:“你何时将我领进宫?”
朱瞻基笑道:“原来却是为了这事。”
蓝英默然的道:“上次经锦衣卫大闹了一场,左右邻居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现在连出门都不方便了。”
朱瞻基将她拥入怀里,道:“你放心,等我找到好时机,我亲自向父皇提,父皇定会同意,在等等。”
蓝英两眼含情脉脉,看着朱瞻基,“噗呲”一笑道:“好像我急着进宫一样。”
朱瞻基笑道:“难道不是吗?”说完又将她抱起,回到床上,二人温存了好一会,朱瞻基搂着蓝英,从衣服里取出发簪,在幽幽的灯光下发出淡淡的绿光,玲珑剔透。蓝英一看大喜,笑道:“这是给我的?”
朱瞻基在她嘴上亲了一下,笑道:“当然是给你的,我给你插上。”将发簪插在蓝英的头上,愈发的漂亮,蓝英心中欢喜无限。
二人又温存了一番,朱瞻基起身,穿起衣服。蓝英见他要走,不舍的道:“今夜你就不能留下吗?”
朱瞻基穿起衣服,坐在床沿,拉住她的手道:“四更天我就要伺候父皇上早朝,不可懈怠,改日我再来。”
蓝英无奈,只好娇羞低头不语,朱瞻基见此,更加的怜爱不已,难舍难分,过了好一会,朱瞻基才出了门,出了胡同,回宫去了。
蓝英手拿着发簪,从床上坐了起来,理了理肚兜,整了整云鬓,穿上衣服,面孔冷笑,将发簪仍在梳妆台上。
这时,李仁泰立在门外,道:“蓝英,是我。”
蓝英道:“进来吧!”李仁泰推门而入,蓝英道:“舅舅何事呀?”
李仁泰手里递上一个纸条道:“景涛来消息了。”
蓝英一惊,道:“哦?他说什么?”
李仁泰道:“这个月的二十六日,九华山玄音阁花宇和峨嵋山弟子胡宝云大婚。”
蓝英暗惊,眼珠一转,道:“还说什么了?”
李仁泰又道:“第二个消息,是关于华山的,华山的新任掌门向风被程锦泉废了,关在暗室当中,那向风怀恨在心,竟然杀了程锦泉,逃离了华山,不知所踪。”
蓝英露出一丝冷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华山果然有动静了。”
李仁泰道:“这对我们有什么用?”
蓝英冷笑道:“如今的武林也太安静了,这两个消息或许对我们有用。”又道:“阿术将军可有消息?”
李仁泰摇摇头,道:“还没有,估计遇到了什么困难。”
蓝英默然不语,道:“派几个人去接应一下,顺便打探一番。”
李仁泰道:
“是。”
蓝英冷笑道:“这玄音阁与峨眉山大婚,这下武林中可热闹了,华山派又出了如此变故,这下武林可就有的可看了。”
李仁泰道:“你是说咱们可以利用一番?”
蓝英眼珠又一转,笑道:“华山生乱,程锦泉已死,那向风畏罪潜逃,不知所踪,那张孝霆必然回去做掌门,他总算是等到绝佳机会了,华山之中已经无人与他匹敌,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让华山与武林结怨,这样武林又会陷入一场混乱。”
李仁泰眉头一皱,道:“那如此,我们如何才能让华山与武林结怨,让他们自相残杀呢?”
蓝英诡密的一笑,道:“舅舅不用着急,等阿术将军回来,我自有道理。”
李仁泰默然,过了一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