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是身轻灵便的话,她不拣根棍子打那劳尔一闷棍才怪?!先不说他不谙世故地毫不回避,还火上浇油似的“催”了起来,这……人有内急呀,经得起他这么催嘛?他这都不懂?!真是混账东西!
实在是急不可耐了,探头瞅了瞅四处,还别说,劳尔选这地方还算安全……“而且,他不像是个色鬼!”奴儿一边起身仔细整理着衣装,一边自我安慰的想着。
“该我了!你记着也要吹口哨啊!”劳尔将回到防护栏那侧的奴儿一把又托了回来,然后跳过防护栏,头也不回的大声喊着。
“臭流氓,自己下作使坏,还以为人家也那么下……坏吗?!”奴儿忿忿地低声嘟囔着叱道。
“你这是在骂他?”小马似睡非睡的嘀咕了一句。
气急败坏地坐回副驾座上的奴儿闻言嚷了起来:“听你这话说的?小马哥你也是的,明知道我和他不熟,也不帮我的忙,他不该骂么?!”
“你可能是错怪他……”小马将座椅调成后仰的状态,往后仰躺着。
奴儿打断了他:“怎么错怪他了,要不是你在这里,没准儿他就会……”
劳尔的话音自敞开着的车门外传进来:“我不会的!我自小的教育就是:绝不趁人危急占小便宜,那样会吃大亏的!而且,刚才我还帮了你大忙了呀?可你为什么不同样帮我的忙?承诺的事情就要做到的……”
没等他说完上车,奴儿跳下车门,照着他小腿就是一脚,像是认准了麻眼儿穴位似的,劳尔登时就手摊在车顶勉强扶着没软倒下来。
“你这小……总裁,竟然这么野蛮?听你的伙伴说你是一位很平和、很善于跟人交往的可爱女孩,怎么对我就……难道你有成见?对我不怀好意?!”劳尔用另一条腿撑着身体,慢慢松下右臂按摩活动着被奴儿踢过的地方。
“奴儿,你慢慢听他解释吧,我要睡一会。半小时后我们继续赶路,不然他的事、你的事都要赶不及了!”小马心里偷乐了一下,困倦的合上了眼。
“你才不怀好意呐!学得半生不熟的汉语,瞎用什么词啊……哼!要不是小马哥困得要睡了。才不会让你跟下去的!”
“我这也是……急呀!你看哈,我就算再急,也在忍着没要求马……叔叔立即停车,而且知道了你也急,所以就先让你去方便。还一直为你看护,更又为你吹口哨提醒……”
“住口!你这每一件事都才是不怀好意呐,你忍着没叫停车?真下作,你在看着我出丑这是!你让我先方便?流氓,你这是想偷……看人家!你为我吹口哨?你这是使坏,最可恨的就是这一点!我差点儿就……你太可气了你!”
“小丫……小总裁?你真是完全领会反了!我做到的这些,都是我那面国家绅士们必须要做到的,很标准的!看来你最不理解的是吹口哨吧?你觉得我口哨吹得不够响是吗?因为周边根本见不到行人,就算吹的声音再大,路过的车辆中人也听不到的!所以。我那样吹,也就是习惯行为,在为你提醒他人回避而已!”
“你吹口哨是为了提醒别人回避我?所以你说是在帮我?……你、你真不是在使坏?”
“什么是使坏?”
“就是下作!”
“什么是下作?”
“流氓行为!”
“流氓?不懂……我并没逃跑过呀?!”
“……”
小马被电话震动醒了!惺忪睡眼地看了看身旁和后面,没人!
出得车门,就见防护栏旁,那俩身材差异巨大的小伙子、小丫头正聊得欢实,不由心里大乐,这真还是俩孩子!打闹够了就快成好朋友了!
“是我,普岛老小子溜了!昨天还来过会馆,今天一早晨就不见了!所有能去的地方都派人转过。没人知道踪迹!”陶尔金的紧张声音。
小马最担心的不是他逃了,而是怕他和那个蒲二郎汇合,因为现在的做法就是隔离他们兄妹,绝不能在事情没安定之前。有丝毫消息被蒲二郎传到他哥哥那里。
走之前,小马甚至给小雨和亮子下了死令,也会意地给萝卜少校暗示了这位蒲二郎的可疑身份,所以蒲二郎必须待在公司里!管她吃喝拉撒什么的都要在里面,用什么办法都行!电话?手机都被奴儿弄了出来,还想打电话?连客房电话都只有内线。根本打不出去!一切都等着自己和奴儿回去再决定。
陶尔金,这个有过命交情的帮派老大,虽然格调不是很对路数,但他做起事来绝对讲义气,答应过自己的事情那就更是不在话下。
普岛在他的控制下,绝不会那么容易就溜了!
看来普岛有别的势力来增援了,说明什么?别的势力对海滨那里的状况有了很多了解,所以一旦进入海滨,稍微一探虚实,应该就和普岛挂上了边。
小马想到这忙回复道:“金爷,你都没能禁制得住他,说明不是他自己溜的,是有其他我们不清楚的势力开始介入了!你就帮我盯着酒店吧,只要这两天普岛找不到蒲二郎就行,你知道我软禁她的地方?对,就在那里!楼里面我们防的很牢实,但进入酒店的,还有周边,就要靠你安排了!我还在路上,两天之内回去,到时哥俩好好聚聚!”
“小马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再称呼什么金爷的,那就是对我看不上眼了,别说我就不敢再帮你忙了!我年长你几岁,称我一声尔金哥就好,这世上能这样称呼我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