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看心头就是一颤,急红了眼盯着皇甫夜瑾,
“皇上这是何意?哀家是个女人,把名节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哀家对先皇至死不渝,怎么会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更何况哀家与丞相是亲戚,血浓于水,皇上这么说岂不是要逼死哀家?”
“太后息怒。”众大臣齐声劝道。
皇甫夜瑾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黑湛的眸子透着不屑的光,“对先皇至死不渝?真是伟大啊!”
皇甫夜瑾像是想起了什么,手指微颤,周身都环绕着阴冷的气息。
纳兰璃沫抱起在地上的小水怪放在腿上,盯着太后和杜尚柏,眼中折过算计,用灵识和小水怪沟通道:
“小水怪帮我做件事。”
“什么吖?”
“去太后寝宫找找有这个男人身上味道的东西,要大件的。”
小水怪闻言跑到前面偷偷嗅了嗅杜尚柏的身上的味道,然后朝太后寝宫跑去。
纳兰璃沫在桌子底下从收纳袋拿出药粉捏在手中等着小水怪叼着东西过来。可纳兰璃沫没想到的是小水怪搬得大件可不是一般的大件......
“皇上,哀家知道你因为冷贵妃的事看不惯哀家,但冷贵妃的死真的和哀家没有干系。”
“你不配提她。”就算冷雨月不是皇甫夜瑾的亲娘,但冷雨月对他确实是好。
太后笑了笑,“好好好,不提不提,今天哀家来这不单单是为了祝福皇上大婚,还有一件事,君逸你过来。”
纳兰璃沫猛然抬起头,就看到许君逸从殿外走来,背后是寂静的夜色,殿内夜明珠的光晕打在他白皙柔和的俊颜上,抛开以往的白衣,换上了一身深蓝色衣袍,衬出那一对眼睛里的暗沉。
许君逸像是变了个人,像是一个堕入地狱的神,一进殿许君逸的视线就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纳兰璃沫的身上,看到纳兰璃沫那一身火红嫁衣,撇开了视线走向太后。
太后乐呵呵地拉过许君逸的手朝众人说道:“这是先皇遗孤,是哀家所出。”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喧哗声不断。
先皇遗孤
北辰曜和李忌然的视线在空中对碰了一下,大笑一声圆起了场。
“啥?太后莫不是年纪大了真的糊涂了?许家小子可是皇上的朋友,怎么就成了先皇遗孤了?”
“就是啊,太后真是老糊涂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众人笑笑端起来酒杯还没喝进嘴里,太后就吼道:
“放肆!哀家清醒的很,没有糊涂!诸位要是不信大可以来个滴血认亲。”
眼见得皇甫夜瑾就要怒气发作,纳兰璃沫连忙道:“证出了太后所生又如何?谁知道是不是先皇的孩子。”
纳兰璃沫说完就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了她身上,不用猜也知道是许君逸的。
纳兰璃沫没看向他,继续盯着太后,“谁知道太后有没有玷污皇室,太后总不能因为先皇去世多年死无对证胡乱往皇室塞人吧?”
“你算什么东西?”太后指着纳兰璃沫的鼻子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