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成分,彻底激发了这只蛊。==
几乎就在一瞬间,这只蛊变得相当巨大,几乎和安倱等长。
蛊母的茧,伸缩性倒是相当好的,这都没被撑破,还是顽强地束缚着那只蛊。
桌子上的食物,这回好像是活了一样,纷纷开始移动。
但只是里面的蛊,爬了出来,到地上跟之前那只纠缠了起来,桌子上的东西,都还保持着原来的位置。
也就是说,屋里出了这么的的变故,居然并没有引起任何动静。
而即使屋里已经成型的蛊,再次开始了斗蛊,阿蒙都还是在外面,一根一根地,把那个教父的骨头,抽了出来。
不过对这一点,安倱保持怀疑态度。
毕竟好的蛊主,其实是和他的每一只蛊,都心神相连的。
这样就解释了,为什么之前,阿蒙能准确地找到他,而又几乎对屋里的事情,了如指掌了。
“他这是乐享其成吗”
安倱有些无奈地想到,正常情况下,已经成型的蛊,根本不可能二次进化,把一堆成蛊放在一起,最终只能得到一堆尸体。
它们确实还保留着战斗的本能,但是一旦剩下最后两只,它们既不会彼此吞噬,也不会结合生下下一代,而是会同归于尽。
“这是蛊母,或者自然本身,给它们定下的规矩,一只虫的一生,只有一次战斗的机会,一旦养成了,到了成蛊,就再不能往前了。”
“毕竟,如果成蛊也能炼化的话,谁知道它们最后能变成什么样呢”
安倱还记得,当初羽斯说到这些东西的时候,脸上的表情。
那是一种,相当无奈,却又相当向往的表情。
同时,也是有话还没说完的表情。
而羽斯没说完的下一句,是这样的
“要是能找到蛊母的茧就好了,有了它,说不定真能养出蛊王呢。”
当时他们正在岭南的公主坟里,而在那之前,他们就已经交换过了信息。
羽斯那个时候不敢相信他们,尤其是,有了蛊母的茧,她几乎能成为世界上最恐怖的蛊师。
所以她省下了后半句,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倒是给安倱带来了无穷的隐患。
至少,如果他知道的话,就绝对不会用蛊母的茧,去包裹那只蛊。
不过他现在也没什么力气,去深究什么了。
外面的阿蒙,已经快要把那位教父处理完了。
恐怖的是,他每次,只是从一个地方,开一个小口,然后把骨头从里面抽出来。
伤口也不缝合,血液也不收拾,每次取出来的骨头,却是越来越干净光洁。
更匪夷所思的是,即使是这样,那个教父还是活着。
他的双眼越来越无神,身上的痛苦,却还是不断地刺激着,他已经快要放弃的神经中枢。
“好了,我的小狗狗,马上你就成型了哦,不要着急。”
阿蒙声音里的笑意,越来越浓重,喜悦几乎要溢出来了。
“一会,你就回去告诉他们,其实我没在这里,找到那个人呢,传说啊,都是假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