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儿在唇齿间蔓延……
宁远微微一怔,下一刻,便立马反客为主!
他大掌掐住少年的腰,一个用力,就将人翻转了过来,如铜墙铁壁的长臂将人牢牢扣在怀里,循着那片甘甜可口带着醇香酒意的唇瓣,席卷而上。
空气里仿佛有铮铮的兵器交刃的嘶鸣声,狭小到容不下第三人的空间内,氛围格外的热,有隐隐的粗喘不经意从唇边流泻而出。
马车堪堪就要拐到绝色阁所在的街道,车夫缩着脖子笼着袖子坐在外头,闻听这低到细不可闻,却又时时萦绕耳畔的声响,树皮似得老脸一抽,无声的举起马鞭,开始在城中绕道。
若有人此刻拉开车门,探头进去,便能看到里头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
少年骑在高大健壮的男子身上,二人均身着锦袍,此刻那上好的缎子被扯得揉的皱成一团,挂在少年的肩头,露出圆润的肩膀。
男人胸膛坦露,上身暴露在空气里,上衣被少年粗鲁的扯去,做工精致的衣袍,就那么在少年的利爪之下,化为碎片。
宁远勾了勾薄唇,漆黑的狭长凤目含着笑意,隐隐带着足以燃烧一切的火热,细细的、紧紧的、眼神密密的胶在少年脸上,不曾离开半分。
他就那么用看上去便不舒服的姿态半躺在狭小的车厢内,小桌案早被掀翻,宠溺的任由少年在他身上作恶。
心里萦绕的满足,几乎灭顶。
忽然,少年尖锐的指甲划过他的胸膛,宁远不设防,猛地嘶了一声,好笑的安抚道:“轻点儿,轻点儿,我不会跑!”
哪知这句话就像触碰到少年逆鳞似得,少年猛地拽住他的长,瞪着两只染着水雾的猫瞳,咬着牙威胁他,“你想去哪儿,你敢离开我,腿给你打折!”
哟呵!
宁远一直知道少年嚣张任性,却不知醉酒后的他,更加胆大妄为。
少年那力气用的都是真真的,宁远觉得头皮麻,心道看来日后娶进来也是一只母老虎啊。口中却连连低声告饶,“我不走,你赶我我都不走,真的,乖啊~”
他燥热的大掌轻轻拍着少年的背安抚,试图缓解她不知从何而来的不知所措与慌乱。静静搂了她一会儿,少年渐渐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宁远还未松口气,身子又被一把推了下去,少年红着眼咬住他的唇,直勾勾道:“说,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宁远乖乖重复。
苏葵颦眉,娇横的一拧他腰间软肉,“不对!”
宁远扑哧笑出声来,见身上少年面露恼意,连忙打住,不再逗她,用温柔到足够融化一切的语气,道:“我是你的,生生世世,绝不更改!”
十指交握,置于唇边,轻轻烙下一吻。
苏葵满意了,眼睛一眯,身子晃了两晃,趴到宁远身上睡熟了。
宁远:“……”
所以?将他撩拨的血脉喷张,几乎要爆炸后。少年居然心安理得的呼呼大睡了?
宁远脑仁突突直跳,薄唇抿了又抿,才忍住将少年拉起来打一顿屁股的冲动,捡过大敞裹住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