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志很薄弱的……”
“再不走我报警了啊!”
随着“砰”一声,房门关闭。
看着紧闭的门板,唐砖幽幽叹出一口气:“原则……是他娘的毒瘤啊!”
摇头叹息着,他缓缓下楼。
而房间里,祁子月背靠在门板上,轻咬着嘴唇,眼中秋波流转,仿佛无法平静的湖水。
脸上的潮红之色仍未褪去,加快的心跳,也还在持续。
听着外面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身体也似有些无力。
看向茶几上的空酒瓶,嘴角的翘起角度越来越高。
“胆小鬼……”
也不知是在说唐砖,还是在说她自己。
回到苏家宅院的时候,唐砖看到了波旬。
这位大佬蹲在墙头,像一只猫头鹰。
唐砖好奇的走过去,问:“波哥,干啥呢?”
波旬:“波哥?”
“你不是姓波吗?”
波旬:“???”
这么说来,西门吹雪姓西,唐吉可德姓唐了?
波旬不是一个姓,也不是一个名字,当然了,这一点不需要和白痴解释太多。
“我在思考未来。”波旬回答说。
“怎么所有人都喜欢想这个?”唐砖感觉很是蛋疼,尤其是波旬这样的大佬,举手投足就能毁灭世界,思考个屁的人生。在你面前,别人才要好好思考一下才对吧,毕竟一不小心就嗝屁了……
“你不懂。”波旬微笑着说。
唐砖浑身汗毛直竖:“哥,你还是别笑了,怪吓人的。”
波旬:“???”
有句话说的好,不要试图和智障辩论,否则他们会把你拉到同样的高度,并成功击败你。
所以,波旬很自然的跳下墙头,朝着房间走去。
唐砖想了下,然后跟在后面,好奇的问:“波哥,屋里那只虫子现在什么情况?有没有跟你说她什么时候搬走?”
“你搬走的时候,她自然就走了。”波旬说。
“啊?这么好?”唐砖眼珠子一转,思索着要不要明天就搬一波,等白君走了再回来。
波旬转头看他一眼,说:“因为她跟定你了。”
“……”
你特么能把话一次说完吗?这么大口喘气,也不怕噎死!
唐砖愤愤的离开,表示不爱和这样的大佬说话。
此时苏家宅院附近,一名全副武装的机动队队员,很是谨慎的询问旁边的宁一海:“都这么长时间了没动静,而且附近城市也没有额外发现,会不会不来了?”
宁一海表情严肃:“不可能!我们的情报是准确的,对方一定会来!他之所以不来,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用的缓兵之计。你们如果着急了,暴露自己,就等于中了他的计!这些人狡猾的很,想抓住他们,就必须像守株待兔的猎人一样有耐心!”
机动队队员点点头,深以为然。不亏是上面特派下来的专员,对这些境外人士就是了解!
不过,怎么觉得他的话有点别扭?
守株待兔的猎人,很有耐心?
不应该是蠢吗?
时间就这样飞快的流逝着,唐砖每天过着幸福而充实的生活。
他虽然把酿酒的活推给了詹向玉,但詹姑娘不懂啊。尤其那些方子,都是来自于仙府或者某些古代修行者。很多药材名,与现代的都有些不同。
而为了保密,又不能去请那些老中医,只能让顾博超买回来药材,由唐砖亲自分辨药性来确定。
所以,说闲着,其实比谁都忙。
唐砖对此哀声载道,说好的放大假呢?被狗吃了?
小不点表示,它不背这个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