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便对酒当歌,几人坐在一起吃着喝着元石胜问着训兵的事,章玉泽便和大家一起分享了一括都帅被革职的事。
胡亦凡不信,一军之帅怎么可能说撤就撤了,“真的假的,不能吧?就因为他一次迟到让他的上级开了,这也太丢面了,你没夸张吧?”
章玉泽吃着菜,让人质疑很不爽,“没有夸张,是真的他这发生错误的机会太多了,要我早就开了他,他一听被撤了职,是真的就坐在地上痛哭了,哭了好一会,把郑大人都给哭走了,但他的副将哭的更伤心,当时的场面挺稿笑的。”
元石胜听着什么蠢人都有,又与章玉泽碰了杯,“难怪你这么久不回来,真监上大军了,四万多人管着你到检便宜了。”
“我就点一个代管的,我也想轻松,可是没人心疼,我也苦啊。”
章胜眯着小酒,“玉儿,以你的能力别说四万再加个十万也难不倒你,父王还是了解你的,少装。”
听话的当然好管,可那些禁军有猪一个的领队,士兵能好到那去,“父王,不是能力的问题,那些福门禁军,平时懒惯了,我重新操练他们,你不知道那些臭毛病层出不穷,我管的头痛每天要发次狠。”
章胜听着如此儿子还真是辛苦了,酒过三巡章玉泽他们还在又喝又说笑着,宝贝们听着,屁股快坐不住了,迪希亚领宝贝们回房,完成每日的作息工作。
乐乐听着觉得军营里的故事好有意思,“妈妈,阿爹,好像在军营玩的很开心,好像好有意,我们什么也能玩啊?”
那是在玩,是在工作好不好,“乐乐,你阿爹临危受命,那不是玩,好了,你乖乖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后天妈妈会向你们老师去告假的,带你们去喝元大夫的喜酒,这下开心了吧?”
宝贝们开心笑着能玩当然开心,小双喜和妙妙大叫着,“妈妈,太好了。”
“我们是好久没休息了。”
章玉泽离开一个月,宝贝们也天天上学也该休息了,玩也是需要的,“好了睡吧?”孩子们听话的闭上眼睛,轻拍几下就睡熟了。
等迪希亚回房见章玉泽没在,回到饭厅,见三人喝趴下了,还真少见他们怎么还喝醉了。
迪希亚命待卫把元石胜和胡亦凡扶回房,又命龙龙把章玉泽扶到上床,“龙龙,你去休息吧?”
“好的,夫人,将军今天可能太高兴了,可我看他们也没喝几杯,这酒还蛮烈的可能。”
迪希亚去弄了些清水,到了杯清茶,先喂他喝了些茶,又帮他简单擦洗着身体,又动手帮他脱靴子,脱外衣。
也不知章玉泽是不是在说梦话,来了句,“老婆,你非礼我。”
看他闭上眼睛怎么这么说自己,生气叫着,“非礼你个头啊,我帮你脱了衣服让你睡舒服点,今天你们有这么兴奋吗?怎么还喝醉了,还好你没吐不然房间臭死了。”
迪希亚自言自语说着,章玉泽闭眼睛睡着,对牛谈琴,迪希亚伺候完章玉泽,又去忙自己的事,洗脸洗澡洗头,又擦干再梳头,才吹灭了灯,上床休息了。
之前章玉泽不在家,忙完宝贝们迪希亚无聊会看看书,做做手工好打发长夜漫漫,他今天回家本想说说闲话结果还喝多了。
闭上眼睛准备睡觉,感觉章玉泽转身搂着自己腰,嘴里喃喃叫着“老婆…”
“睡你的觉,叫什么叫。”迪希亚不满叫着则身睡下,室内静悄悄,一时无法入睡慢慢数着小羊,才渐渐入睡。
睡到半夜迪希亚像在做春梦,感觉自己又重又热,翻身也翻不了,唇还湿湿的,又痒又热,不得不睁着双眼,马上明白正在发生什么事了。
“老婆,你醒了,别乱动。”
“你不是喝多了?”
“我睡了一觉清醒了。”
“我要睡觉别吵我。”
“不能。”章玉泽买力的服务着自己的热情,许久沒有亲密,一个香吻如火柴点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亲吻中,舌头挤占口腔,他嘴里还留有淡然的酒味一股桃花的香气能轻易嗅到,还沒来得及细细品味是酒香还是花香,就让他热烈的情素带离,瞬间遗忘自己身处何地。
火热的唇,和他发烫的肌肤正证明他的急切,仿佛借着酒劲更加英勇无比,轻咬着脖子,舔着索骨,又酥又痒又烫,又像折磨般慢条斯里品赏着。
鼻尖的气息也带着火热,被那白嫩和柔滑征服着,什么都事都心甘情原为她。
在黑暗里游走,眼眸发亮,盼了一个月的星星之火大片燎原,这机会来临就放纵着心理和身理的**,与她自己最爱的女人一起共赴天明。
激情当头,亲密的感觉既熟悉又陌上,盼着兴奋又才下又寂落,说不上什么样的滋味,唯有抱紧感受热烈,被带动着什么也别想。
任汗水洒下,任不满发泄,任激情释放,让辛苦的精力交换精神的满足。
“老婆,在军营我总能做梦梦到你,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我一觉睡到天亮。”
“你没良心的,一定没想我。”
“想你的,可是有什么用,我还不如好好吃好好休息,明天再想你。”
“老婆,你不爱我了。”
“爱你的,放在心里,很爱很爱你。”
章玉泽心中很甜,抱着“老婆,我也很爱你,不说了你一定累了,一会天就在亮了再睡会吧?”好像没有睡意,感觉有好多的话想要对他说又好像没话要说,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