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
云祁靠坐在圈椅上,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柔着微微凸起的胃部,神情严肃道:“从云锦县回来的途中,我发现有人在秘密调查前段时间大批收购粮食的商人,三皇子这次来三河县,会不会是……冲着此事而来的?”
秦熠知唇畔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三皇子此次奉旨前来,明面上是替皇上在三河县查找能预测天气的‘神秘道人’暗地里也在调查前段时间大批收购粮食的商人,同时,三皇子还想利用言正轩来打击于我,报复于我,甚至恶心于我,这次来,三皇子明显就是抱着一箭三雕的目的。”
云祁不屑的勾唇冷冷一笑:“就他?还想一箭三雕?呵呵~他算计得倒是挺好的,只是,也得有那个能耐和本事才行,小心射出去的箭一只雕都没射中,反倒被他射出去的箭,从天上掉下来的射中了他自个。”
胃口倒是不小。
只可惜。
镇国公府和战神这两块硬骨头,可不是他三皇子想啃就能啃得下来的……
“接下来你什么打算?”云祁问。
秦熠知忽的一笑,眼中的笑有些瘆人,慢条斯理笑说道:“既然三皇子这么想打压于我,那么……我自然是要让他求仁得仁的,到时候……我顺势借坡下驴,正好回京城去成亲。”
三河县这个知县当着虽然悠闲,虽有舒坦,但是,毕竟这三河县不是他的家。
京城近段时间风起云涌,也是该回去了。
而且……
他和云杉已经是未婚夫妻,成亲一事自然也得赶紧提上日程才行。
云祁怔楞了一瞬,随后朝秦熠知伸出了大拇指:“你小子……依旧还是这么焉坏焉坏的,三皇子若是回过神来后,发现掉进了他自个挖的大坑里爬不起来,还不得气死?哈哈哈~”
两人在书房内,嘀嘀咕咕又商谈了约半个时辰后,这才从书房走了出来。
云祁神情疲倦,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打着哈欠回他的院子准备去午睡了。
秦熠知则朝着云杉的院落而去。
轻轻推开云杉的房门,便看到母女两个并判躺在床上,晴空睡得像个小猪一般,发出小小的鼾声,云杉则在他走进房间时,立即就翻身支起上半身看向他。
“嘘~别过来,免得吵醒了她。”
秦熠知含笑的看着云杉,点点头。
云杉轻手轻脚的翻身下床,随后朝秦熠知走了过去,压低了声音悄声道:“有事?”
秦熠知点点头,伸出大掌拉住云杉的手捏了捏,目光灼灼的看向云杉,贫嘴的笑说道:“找你有事,但更多的,则是因为想你了,想拉拉你的手,想和你说说话,想和你亲近亲近。”
“……”云杉脸颊刷一下就又烫了起来,嗔怪的瞪了秦熠知一眼,随后便轻轻关上房门:“我们出去说。”
“嗯,都听夫人的。”
云杉面若朝霞的朝秦熠知翻了一抹白眼。
正午的日头可毒辣了。
别说是花园凉亭了,就算是朝北的房间,不放置一些冰降温,在屋子内也是受不住的。
于是。
秦熠知拉着云杉去了他的卧室。
这是云杉第一次来秦熠知的卧室,屋子坐南朝北,前后都有着大大的窗户,此时因为天气炎热,室内放置了冰块降温,所以屋子内的所有窗户都是关闭着的。
房间很大。
布置的也很简单。
并没有摆放什么文玩古董,只有简单的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朴实得一点都不像是个战神的房间,不像个当官之人的房间。
“吱嘎~”房门被秦熠知轻轻的关上了。
云杉听着这关门声,心口砰砰直跳个不停,心脏就跟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
紧张的咽了咽,随后坐在圆桌前的椅子上,双手交握在一起紧紧的攥着,故作镇定的看向秦熠知:“你,你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秦熠知一看云杉这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俊不禁勾唇一笑,知晓她是在紧张,是在害怕,所以此刻倒是颇为识趣,也颇为绅士,没在没脸没皮的往她跟前凑,而是在圆桌的对面坐了下来。
见秦熠知在对面坐下后,云杉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瞧你给吓的……放心,没成亲前,我即便是再想也不会对你胡来的,最喜欢,最珍贵的东西,得留到后面慢慢‘吃’这才更有意思,夫人你觉得呢?”
这个“吃”字,秦熠知说得尤为意味深长。
云杉臊得脸颊都快要着火了,知晓他不会真的在婚前动她,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再加上此刻又没有外人,于是当即输人不输阵的怼了回去:“我也这么觉得,不过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秦熠知配合的做出一脸好奇状,问:“什么?”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云杉说话的同时,目光还朝秦熠知下半身瞥了一眼。
飙黄段子谁不会?
谁怕谁?
云杉朝秦熠知抬了抬下巴,满眼的挑衅。
秦熠知一点都没觉得男性尊严受损,反而还一脸无害的笑眯眯看着云杉:“夫人,等咱们成亲后,床上见真章。”
“见真章就见真章,谁怕谁?”她是女人她怕个屁!大不了她躺在床上装死鱼,而他?呵呵~男人一旦“雄”不起来,就只能干看着。
看着云杉这嚣张样儿,秦熠知心痒难耐的恨不能立即扑过去,吃了她,征服她,让她哭,让她叫……
吸气……
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