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即将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出现在她面前,秦熠知就激动不已。
云祁双手揉着肚子,看向好友这一脸荡漾的神情,嘴角狠狠一抽,无奈道:“大哥,这都午夜子时了,油灯昏暗,若是兄弟我一不小心,手中的刀子割破了你俊美不凡的脸,留下疤痕那可咋整?不若明儿天一亮,兄弟我就帮你刮成不?”
秦熠知有些不开心了,捋了捋胡须,微眯着眼看向云祁。
云祁摸了摸鼻子:“……咳咳,这只是我的一个小小建议,当然,决定权在你。”
娘的~~~
处于发,情期的男人——惹不起。
一旁的老管家也忙不迭的点头,一脸担忧的看向秦熠知:“大少爷,云公子说的很有道理啊,若是划破了脸,你总不能顶着一脸疤痕去见夫人吧?”
也是……
他刮胡子可是要一鸣惊人去“色诱”夫人的,若是俊美的脸上留下一道疤,那可就破坏他英俊不凡的形象!
秦熠知起身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向两人道:“成,就明儿一早刮。”
说完。
没理会两人,便抱起一袋子肉干,朝他休息的院落走去。
秦熠知一边走,嘴里一边哼着小曲儿。
他这几天得养足精神,待把那些山贼给处理好后,才能精神饱满的去见她。
看着秦熠知的背影,老管家一脸的紧张看向云祁:“云公子,你觉得,大少爷这计谋能成不?”
云祁摸着下巴,砸了咂嘴:“这可不好说。”
老管家听闻此话,顿时就一脸愁容了,有些恼怒道:“大少爷这么好的男人,那厉氏若是都看不上,她是不是眼瞎呀?我们家大少爷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学有才学,要家世有家世,她凭什么不喜欢我们家大少爷?”
云祁看着反应有些过激的老管家,真真是哭笑不得,伸手拍拍老管家的肩:“深呼吸,冷静点儿。”
管家气哄哄道:“我冷静不下来。”
云祁:“那厉氏可不是一般乡下村妇,她戒备心重着呢,而且,也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喜欢攀高枝,喜欢飞上枝头变凤凰的。”
管家郁闷的不说话了。
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
秦熠知还在睡梦中,就被房门外管家急吼吼的叫醒了。
“大少爷,快醒醒,那牛背山的四当家在大牢里自尽了。”
秦熠知黑眸刷一下睁开。
沉默了一瞬,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讥诮道:“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可大惊喜小怪的。”
管家:“……”
秦熠知翻身下床,穿好衣服便开门走了出去。
“伍叔,传人赶紧备好早饭,然后去喊云祁起床。”
“是,大少爷。”管家说完,便急冲冲的离开。
秦熠知摸了摸脸上的胡须,半眯的冷眸迸射出骇人的凶光。
一刻钟后。
洗漱完毕的秦熠知和睡眼惺忪的云祁坐在了饭厅。
云祁揉了揉双眼,看向秦熠知不满道:“这么早,你叫我起床干嘛呀?昨晚睡得那么晚,今儿我还没睡够呢。”
秦熠知淡淡的扫了云祁一眼,端起一碗热粥一边搅动,一边漫不经心道:“吃完饭,今儿就把那一群马贼给处理了,免得他们一直在大牢里蹭县衙的白饭吃。”
早点处理了这些小喽喽,他也好早点脱开身去言家村。
两人吃完早饭。
便升堂开始审判一干牛背山的马贼。
得知消息的老百姓,全都凑到县衙大门去看热闹。
秦熠知一身官袍,满脸大胡子,神色冷峻的坐在上首,冷冷的瞥了下方的众人一眼,拿着惊堂木猛的一拍。
“啪——”
惊堂木发出一声巨响,震得在场的人无不心肝一颤。
秦熠知声若雷鸣般的寒声道:“升堂。”
左右两边手持木棍的衙役们,齐齐用手中的木棍,快速重重敲击着地面,齐声吼道:“威武~~~~”
“带牛背山的主要人犯前来受审。”
“是,大人。”
很快,赵成带着四个衙役,便把被云杉踢碎了“蛋”的三当家和五当家带进了衙门大堂,两人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三当家和五当家两人瑟瑟发抖的瘫跪在地上,惊恐的低垂着脑袋犹如受惊的鹌鹑。
县衙大门外的众人,可是早就听闻过了牛背山马贼的厉害,前些年,牛背山的马贼出没频繁,打家劫舍,拦路抢劫,强抢民女,可谓是无恶不作,没想到被新任县令捣毁了贼窝后,被抓的这两个马贼头头,居然这么的怂,哪里还有昔日半点强盗头子的威风?
尤其是曾经受过牛背山马贼抢劫的商人们,此时那叫一个愤怒啊!
“求青天大老爷杀了这丧尽天良的贼子。”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
秦熠知一拍惊堂木,冷着脸看向众人:“肃静,闲杂人等,不可扰乱公堂。”
县令大人一开口,人群齐齐刷刷安静如鸡。
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再开口。
秦熠知看着瘫跪在地上的两人:“牛背山马贼,近十多年来强抢民女四十多人,抢劫行商物资夺得不义之财无数,砍杀无辜商人和路人,以及百姓共计四十五条人命,所犯之罪罄竹难书,尔等可认罪?”
三当家和五当家此时面若死灰。
他们清楚的知道,他们这是活不成了。
本想像二当家一样咬舌自尽,可他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