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军的士兵们忙得热火朝天。
与此同时。
结盟的四方势力,那三十万大军即将抵达郿县境外时,比对方内部暗中朝秦家军投诚过来之人传送的信上内容,足足晚了十天。
用了接近二十五天才终于抵达。
从接近两千里外赶来的三十万大军,一路赶来人困马疲。
这临时结盟的四方势力带兵将领,也知晓越是接近郿县,他们越是要小心谨慎行事。
江一鸣一手勒住缰绳,一手握住马鞭,四处张望了一下周围的地势,随后对身旁的三人提议道:“三位将军,此时已接近正午,将士们一路赶来,今晚就在这儿扎营如何?这两天等我们的先遣部队前去探探路,等探明了前方情况后,我们再根据抓来的人那儿画下来的详细地图,再商议作战计划如何?”
“我也正有此意,这地方相对平坦,前后左右的大山也相对相距较远,也不容易受到伏击,今日就在这儿扎营吧。”吕甘旬点点头,赞同了江一鸣的提议。
范黎和房大壮听闻此言,左右仔细观察了一番后,也觉得这个地方不错。
意见达成一致后。
这就好办了。
三十万大军停止了前行,扎营的扎营,埋锅做饭的做饭,四方势力各派出了一千人,一共四千人作为先遣部队前去前方探路。
其余人在原地耐心等候。
哪知道。
这四千人一去,过去了四个时辰都没任何一个人回来。
四个将军心不在焉的用完晚饭后,看着前方郿县的方向,心中皆是感到不安。
“怎么回事?为什么过去这么久了,还没任何人回来?”房大壮焦躁的在原地不停打转,不安的搓动着双手。
“该不会我们的先遣部队全部都折损了吧?说好的半个时辰派人回来通知一下前方的情况,可这都是个时辰过去了,却一个人都没回来。”吕甘旬也很焦灼的看向一片漆黑的前方。
“该不会是异世之魂又在相助秦熠知,所以才把我们的人都给神不知鬼不觉的灭了吧?”范黎脸色很是不好的揣测着。
一听这话。
其余三人的脸色也齐齐变得难看至极。
四人心里有些没底。
等啊等。
等啊等。
一直熬夜等到天亮。
那四千人也没一个人归来。
四人熬了一个通宵,都熬成了兔子眼似的。
范黎猛的一拳砸在马车上,咬牙狠狠道:“娘的,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今儿再派一万人前去探探路,每两刻钟派人回来报信一次,三位将军意下如何?”
“我觉得的……一万人太少了,至少也得派三万人前去探路。”房大壮阴着脸恨声说道。
“一万人的确太少了,就派三万人前去探路吧,若是不把前方的路况探查个明白,我们这仗可没法打,同时,再派两支队伍,每支队伍约五千人,然后兵分两路去寻找那些羊肠小道,看看可否能绕道进入郿县境内,我们不能只盯着这一条通往郿县的大路。”吕甘旬寒着脸沉声说道,同时看向其余三人。
“我赞同吕将军的安排。”江一鸣深深一叹,看向郿县的方向随后点点头。
四人商议完后。
便根据计划派出了第二波先遣部队去探路。
这一次。
派出的三方兵力,可算是成功送回了些有用的消息。
通往郿县的管道上,距离他们宿营地的七十多里路外,便有秦家军的埋伏在山头,管道也被诸多巨石和泥土阻断了去路。
不过。
从管道去探路的三万士兵,却折损了接近两万五千人,这才带回了这个消息,因为他们在发现、前方道路有埋伏后,便被埋伏在山上的秦家军前后夹击,三万人,仅仅只有四千多人逃了回来。
从两条小道前去探路的一万士兵,倒是没发现小道上有什么埋伏,不过其中一条小道实在是太险峻了,大部队通过是没有办法的,因为一不小心,很容易就会连人带马的坠入山崖下方的河道。
另外一条道相对好走一些,人马都能通过,也没有秦家军的埋伏。
结盟的四个将军商议了许久后,这才决定派十万士兵从那两条小路绕去郿县,其余十七万多人,则想办法慢慢通过官道强行攻过去,到时候,想办法前后夹击秦家军。
只可惜。
想象很美好。
现实很残酷。
秦家军夺下郿县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没有把郿县通往外界的各个路口查看清楚呢?
“如何了?”秦熠知看向一脸喜色朝他走来的杜大河。
“成了,鱼儿上钩了,估摸着应该有接近一半的人会走那两条小路,一半人应该会从官道攻过来。
听闻此言。
秦熠知紧抿的唇角总算是微微上扬了。
目露嘲讽,讽刺道:“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们若是拧成一股绳从官道攻过来,一路猛攻我们,他们可比我们要多十万人呢,这样他们还能有六七成的把握能攻破我们设下的埋伏,可他们却兵分三路,呵……”
“那些蠢货也想学我们来个前后夹击攻打我们,也不想想这地界是谁的地盘?”杜大河拿起水袋咕咕喝了几口。
翌日。
结盟的四方兵力,一共十七万人同秦家军在“跳蹬河”的地方,也就是秦家军的第一个埋伏地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