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杉顿时一个激灵,刷一下睁开眼,满脸的喜色,翻身下床套上外袍胡乱系上便汲拉着鞋子便冲向房门口。
“吱嘎~”房门从屋内打开。
借着屋檐下的灯笼光亮,云杉看着丈夫完好无损的站在跟前,心里松了一口气,看向屋外今夜值守的侍卫:“秦勇,去厨房打些热水来,再让厨房煮一碗热乎的佛手瓜酥肉汤来,蒸一碗坨子肉,热一碗红烧猪杂来,对了,再热一个馒头就差不多了。”
“是,夫人。”秦勇抱拳立即领命。
秦熠知一手从秦涛的手里接过灯笼,一手搂住妻子的腰便疾步走进了进去并反手关上门,点燃屋内的油灯后,这才把手里的灯笼挂在了墙壁上。
强劲有力的双臂把妻子牢牢固定在怀里,两人面对面,低头轻轻在她额间落下一吻,随后扯开她的衣襟一看,便看到外袍里就只有一层薄棉布xiè_yī,眉头瞬间微蹙,面露不悦,猛的打横抱着妻子就朝炕边走。
“你,你干嘛?别这么心急,先洗洗手脸,再烫烫脚吃了东西再‘办事’好吗?”云杉猛然一下身子悬空并失重,双手下意识条件反射的搂住他的脖子,满脸的羞臊,紧张以及慌忙的拒绝。
秦熠知见妻子这勾人的小模样,俯身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痞笑调侃着:“小色女,你可真是‘馋’你就怎么想为夫的大宝贝了?”
“色胚。”云杉羞得满脸通红。
“为夫怎么就色胚了?为夫抱你只是不想让你冻着,想让你去炕上裹着被子能暖和些,是你是想不纯洁,错把为夫的一片好意当成了耍流氓。”
“……。”云杉磨了磨牙,知晓自个刚刚误会了丈夫的意思,可被他这么直白的调侃,恼羞成怒的使出了二指神功,本就揪他的耳朵,手还未摸到他的耳朵,忽的想起大冷天的搓揉了耳朵容易生冻疮,便又收回了手,她家的男人浑身肌肉硬邦邦的,想拧都拧不住肉,最后双手捏住他脸颊两边的肉使劲儿朝两边拉扯:“坏胚。”
秦熠知把妻子放在炕上,并用被子把坐在炕上的妻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目露满意:“乖乖待在床上,可别冻着了。”
云杉冲他翻了一抹白眼,心里却甜滋滋的,看向床头的凳子上下巴扬了扬:“天这么冷,冻坏了吧,快赶紧坐炕上来也暖和暖和,那保温杯的水还热乎着,你先喝几口暖暖肠胃。”
“好,都听夫人的。”秦熠知没有脱靴子直接坐在了炕上,喝了几口热水后,这才感觉胃中暖和了些。
“对了,你急忙忙叫我来,究竟所为何事啊?”云杉很是好奇且不解的一脸正色问道。
“这事儿说来话长,等会儿待我吃完饭上炕后再和你细说。”
“……好吧。”
云杉知晓最早今晚,最迟明日一早丈夫就会抵达,便早就吩咐了厨房的人备好了热水,所以秦勇带着人很快就把热水弄来了。
“你赶紧去泡澡,我等下给你拿衣服过来。”云杉催促着丈夫。
秦熠知生怕妻子在炕上睡得暖暖和和的,大半夜的起床会被冻到,急忙拒绝。
“我自己可以……”
“废话真多,让你去就去,再磨磨唧唧的耽搁一会儿,水都凉了,放心,我会在被窝里把毛衣毛裤穿好后,再穿上外袍才会下炕的。”
自家夫人都这么说了,秦熠知自然也就不好在拒绝,摸了摸鼻子,捏捏妻子的小脸,随后一边解腰带,一边朝着浴桶的反向而去。
泡完澡。
秦熠知穿好衣服坐在炕沿,侧头一边任由妻子给他擦拭头发,一边在炭火盆边烘烤着半干的头发。
头发还没完全烤干。
吃食便送进来了。
秦熠知上炕坐好,北朝炕外一边烘烤头发,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刚出锅的吃食,云杉则不停的拨弄丈夫的头发,小心的给他烘烤着。
“嗯~这蒸酥肉,坨子肉,还有红烧猪杂可真好吃,夫人,这是你今儿特地为我做的?还是你在府中做好了带来的?”
“秦忠宰了两头大肥猪给送进了府,收到你的信我就赶紧让人全都给做了,专门给爹,祖父,你,还有云祁送来的,给你们改善改善伙食。”
秦熠知吃得满嘴油,勾唇露出满脸幸福味道笑:“媳妇你可真好!”
“瞧你这德性,赶紧吃,吃完了我们赶紧说正事儿。”
不过短短一刻钟的时间。
秦熠知就把炕桌上的几碗菜给尽数装进了肚子里。
吃饱吃好的感觉可真爽啊!
“嗝儿~”秦熠知双手捂住肚子,憋不住的大了一个饱嗝儿。
云杉乐得抿嘴直笑。
秦熠知下炕把炕桌上的碗给垒起来放进屋内的圆桌上,随后又把炕桌抬下去后,这才上炕坐靠着并把媳妇搂进怀里。
“夫君,说吧,究竟啥事儿呀?”云杉依偎在丈夫怀里,仰头看向丈夫问。
“媳妇,你老乡也来这儿了。”
“?”云杉一脸的懵逼,怔楞了一瞬后,这才反应过来,反应极大的从丈夫怀里离开,随后两面对的同丈夫坐着,也不知道是因为太过于惊喜?还是太过于震惊,颤声忙问:“老乡?”
“嗯,田圆圆回来了。”
“?”云杉瞳孔猛的一缩。
接下来的半刻钟。
秦熠知把有关田圆圆,也就是安宁的事儿全都说给了妻子听,说完后,看着好一阵都没反应过来的妻子,凝重的神色中带着些许暗喜。
“媳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