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一直等到天亮,然后,要去上朝来着,沈老头身边的人,过来叫他,他说不回去,一定要把女儿找回去才肯善罢甘休,谁知,他身边的人说,大小姐已经在家,这场闹剧才结束。”陆景行叹息。
昨天,沈老头脑子不灵光的时候,陆景行也去别处找人,只是,没有找到人。
虽说在家守着的人,感觉时间漫长,可是在外找人的人,时间一眨眼就过了,感觉自己还没走多少,天已经亮了。
“那么你觉得这件事,是沈清欢是自己的问题,还是说和文伯候有关?”林归晚问道。
“说不好,不过应该没有关系,因为今天早上,沈家的人来说大小姐在家的时候,文伯候一脸懵,感觉就像是沈老头故意涮他似的。”陆景行是你察言观色,这些细节,自然是没有放过。
“那既然和他没有关系,那你在朝中,从哪里得罪他了?”林归晚好奇。
“文伯候有个儿子,资质平平,但是一直想进军中,当时在戍守北境的时候,他和我都是竞争人,但是皇上指派了我,所以,文伯候对我一直有意见。”陆景行解释了陈年旧事。
“可是这个也不至于让他对咱们下手了,虽然说这些算是一些小摩擦,但是,只要在朝中为官,怎么会没有这样的情况出现,所以我觉得,这些根本不足以让他们下手,可是为什么沈大人和爹爹,却怀疑到他的头上?”林归晚不傻。
虽然有过节,但是过节总是分个轻重,就目前而言,这一种过节根本就是不可能生出绑架的念头来。
在京城当中,谁不是个人精?大家都是很能忍的人。
既然是很能忍,自然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做出如此没有脑子的举动来。
“因为前段时间,他的儿子因为是文官,得罪了人,做错了事,被皇上罢免了官职,并且永世不得为官。”陆景行解释。
“你说这个我听得懂,但是,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林归晚真是不解。
“因为他认为如果当时他的儿子成为一名武将,也许现在正是风华无双,会如同我一样,成为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如果他儿子不会成为文官,自然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出现,更加不会得罪人,也不可能一辈子不能为官。”
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明明是他儿子自己做事不对,许是个性太张扬,才会得罪人,不然的话,别人也绝对不会对一个他下手。
那怕有权力的倾轧,但也不会这么做。
除非是触碰到别人的底线,或者说是真正做错了事,触犯到了皇上的底线,否则不会有人拿他来开涮。
自己做错了事,却要怪到他人头上,这种作为简直是不讲道理。
“所以他怪到你的头上,他觉得你是坏了他儿子的前程,可他又不止一个儿子,为了一个儿子都在将军府,得不偿失。”林归晚蹙眉。
“可能是他唯一的嫡子。”
林归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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