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第一个脚拷断了,他欣喜若狂。随后更加疯狂的锯另一个镣铐,可是,锯了好一会儿后,就再也锯不动了。
他拿起锯子,看着已经磨损掉的锯齿,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把锯这么短了,显然,这把锯子,已经锯不断脚拷了。
她想起那个女人说的话:锯镣铐的话,有些慢,如果直接锯脚的话。应该很块。
要脚还是命?高柳光一咬牙,扯拿出布条,困住脚。疯狂的锯了起来。
血肉模糊,献血直流,很快,锯子就到了骨头,可是沙哑的声音,锯子和秃头摩擦着,可是,进度,却依旧很慢。
“断啊,快断,快点给我断啊——啊——”痛彻心扉的喊叫声,听着都知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