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哥,他们似乎不知道您是谁,要不,你再给他们说说?”杨峥笑眯眯的道。
高航翻了个白眼,心道:“锦衣卫是皇帝的侍卫亲军和仪仗队,由将军、校尉和力士组成。将军初名“天武”,永乐时改称“大汉将军”,选取体貌雄伟、有勇力者充任,作为殿廷卫士。校尉、力士拣选民间身体健康、没有前科的男子充任,校尉掌管卤簿、伞盖,力士举持金鼓、旗帜。
平日里没有朝会活动时,各卫亲军分别值守皇城四门,唯独锦衣卫将军在午门外昼夜守卫,总共一百人。午门是宫城的正门,怎么说也是皇帝腰间的一把刀,用来杀人,你这家伙倒好,竟让这把刀来吓人,若是太zu皇帝泉下有知,只怕要气死!“
骂归骂,还是点了点头,对着朱荣等人道:“我劝你们不想死的话,最好是迅速离开这里,要不然死得很难看的?“
刘平虽不知高航是什么人,但一定是厉害的人物,单凭他能轻而易举的说出场上四十几个的姓名,家世,家中还有谁建在,以及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都说得丝毫不差,就知道这人不寻常,但越是不寻常,越让他觉得此人留不得,一旦将自己的事情宣扬出去,谁能保证自己还能活下去。
“你,你糊我啊,我们这么多人,就不行杀不了你?”刘平挥了挥手中的朴刀,他是昆仑派弟子,学的是八卦龙形剑术,剑法上颇有小成,与刀法并不顺手,若不是怕有人从招式上看出他的身份,他断然不会弃宝剑不用,而用刀。
“对,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你不成?”胡海也怕自己的臭事被人说出去,眼看对方人少,便生出了歹意,趁机杀了高航。
这些或多或少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一听刘平,胡海等人言语,纷纷吆喝起来。
朱荣面露得意之色,轻喝了声:“兄弟们,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们人少,我们一举杀了他,大家一起上?”
“兄弟们,我们,我们也上——?”段誉紧张的从身边抓了一个木凳吆喝道,只是底气不足,声音不大。
朱荣等人看在眼里,立即哄堂大笑。
“哎——?”杨峥轻轻叹了声道:“高大哥你说熊长得这么生猛,为何还会被人杀呢?“
高航哈哈一笑道;“还能为什么,熊笨呗?“
“你说这些人像不像那些那些笨熊?”杨峥捏着大小姐的小手,漫不经心的道,嘴角涌出坏坏的笑容,让大小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段誉等人见对方都动刀子了,杨峥还有心情说说笑,心中对他又是佩服,又有些担心。
“哈哈,杨兄弟你说得太对了,他们可不就是那些笨熊么?“高航端起桌上的白酒,狠狠灌了一口哈哈大笑道。
“大哥,他们骂我们?“胡海盯着高航扭头对朱荣道。
朱荣哼了声道:“一会儿就知道到底谁才是笨熊?少说话,动手!”
“杀啊——?”朱荣话音一落,刘平、胡海等人立即挥舞着大刀冲了上去。
“哐当!”
一声清脆的响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丢了出来,砸在了桌上。
“哎,这些人为什么就那么笨呢?”杨峥笑眯眯的道。
大小姐白了他一眼,伸手打落了他想要做坏的大手,嗔道:“讨厌——?”
雷鸣般的喊杀声,陡然间戛然而止,冲杀在前的刘平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桌面,桌面上放着一块金色腰牌,在阳光的映射下,闪闪发光,极是耀眼。
钥匙腰牌为明朝官员出入宫廷随身携带之凭证,且只可于宫中悬带此牌,无此牌将依fǎ_lùn罪,出京则不可使用,文武二牌均有编号,锦衣卫作为皇帝的厂卫之一,同样也要佩戴腰牌,锦衣卫在当值时要穿戴饰以小旗的头盔、对襟的罩甲。盔甲有金盔金甲、红盔红甲和红盔青甲等各种颜色。腰间还要悬挂宫禁金牌和佩刀,手持金瓜或斧钺,一旦出京,腰牌也要随身携带。
刘平并没见过锦衣卫腰牌,但金色的腰牌上锦衣卫三个大字他还是认识,而且那三个字旁人伪造不得,这一下吓得不轻,硬是呆在了哪里。
“锦衣卫——?”
许久,刘平才用颤抖的声音说出了这三个字。
“锦衣卫”三个字犹如鬼一样,四十几个人立即炸开了锅。
就是朱荣也面色变了变,这些人虽是江湖人士,但谁没有个妻儿父母,锦衣卫是皇帝设下的特务,他们私下打探军情民意,凡是有一点对皇帝不利的言论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耳目,当地的官吏也不敢随便过问他们的事情。只要流露出对他们的不满,都有可能被抓去受刑,而一旦被锦衣卫们抓去,那就是九死一生,最轻也要落个残疾的下场。他们可以不怕死,但难保他们的妻儿,父母,朋友不怕死。
“大哥,怎么办,他是锦衣卫?”刘平颤抖着声音问,这会儿他是真的有些怕了,得罪了谁他也不敢得罪锦衣卫。
“是啊,大哥锦衣卫我们惹不起,我们——?“胡海语气颤抖道。
刚才他还想着待会儿怎么杀了高航,这会儿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得罪高航一分一毫。
“怕什么,锦衣卫虽厉害,未必知道是我们杀了他?“朱荣沉声道。他面色还算平静,但语气中还是透着一丝惧怕,在看到锦衣卫腰牌的时候,他心中惊讶无比,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人,竟是锦衣卫正六品的官员,锦衣卫是什么人,他常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