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虎蹲在大槐树下勤勤恳恳的拿着刷子洗刷着,稍有懈怠便会被木槐歌给一树枝,抽的那叫一个酸爽,想跑还跑不了,偷懒就挨打。
而白小虎这家伙还属于赶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主儿,脾气死拧,越打越不动换,这屁股都快抽烂了才服了软。倒也不是真怕了那打,皮糙肉厚的,这点疼还受得。
只是木槐歌看他那怂颠颠的样就来气,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反正你打吧!我不怕!这说了要再偷懒就把他裤子扒了树枝沾水抽,才老实下来。
就这样!还边干活儿边嘟囔,七个不满八个不忿的,各种对木槐歌的怨言倾泻而出,还不敢大声宣扬。
要不说白小虎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呢!妖怪耳聪目明众所周知,就白小虎那音量,木槐歌听的是清清楚楚,只是懒得搭理他罢了。
他就纳闷了,想当初白小虎他爹娘也是有名的排的上号的长白山东北大妖王,他哥白大虎长的也算周周正正,怎么就到了白小虎这里歪成这样!天天的不务正业。
“刷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吗!”白小虎说话有气无力的,捂着屁股一副蔫头耷脑的模样。
“不能!”木槐歌靠在树上看着蔫了的白小虎,心想是不是下手重了。
“你!过分了啊!”这时白小虎才有了精神。
嗯!还是这样看着更舒服。要不说木槐歌也贱呢!
“走吧!”说完拽着手里的树绳,俩人回了槐树里。
“趴好!”木槐歌把白小虎按在他平时休息用的软榻上,收了他腰间的树绳。
白小虎见得了自由,第一件事就是往外冲,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木槐歌也不着急就让他那么跑着,见对方动作有些僵滞,估计真的是把这孩子打狠了,也不见喊疼,就这死拧的脾气倒是随了十成十。拧个耳朵叫的哭天喊地,这真疼了反倒一声不吭。
眼瞅着就要冲出去了,白小虎满脸笑容。
“拜拜了您呐!木槐歌,我会回来报仇的!”不等高兴完就砰的一声弹了回来。
木槐歌光听声音都觉着疼,走过去,就看白小虎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好像眼角还泛起了泪花儿。
“行了,起来吧!”木槐歌过去扶白小虎,被对方一把甩开了。
吸吸鼻子,白小虎从地上坐了起来,他的脑门儿和鼻子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都这么大了还哭鼻子!起来吧!”木槐歌又去扶又被甩开了。
“我没哭,我是鼻子被撞酸了!”拍拍衣服自己站了起来,到最后也没用木槐歌扶。
木槐歌收了手,摸摸鼻子,得!还挺硬气!用不着咱!
“过来,我给你上药。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想都不想就往外冲,不撞你撞谁!”
白小虎决定不再搭理木槐歌,这个老东西太精,他玩不过。
木槐歌把药膏翻出来,转身就看白小虎还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动换啊!还得我请是怎么着!”话是这么说,但人却过去领白小虎。
“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
白小虎走的一瘸一拐的,看着就难受,往常这么活蹦乱跳一人,这时候安静了还有点不适应。
木槐歌走到白小虎身边,两手一提,把人抱在了怀里。被抱着都不老实,白小虎挣扎着想要下地。
“死鸭子说的就是你这号!”白小虎一脸懵懵的看着木槐歌,他和鸭子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就剩嘴硬了!”木槐歌笑了笑。
“我擦!木槐歌你放我下来,我不用你抱,放我下来!”
刚安静没两分钟就又开始活泛,想来伤的也不是那么严重。
“你要是再乱动我就把你扔地上!”
白小虎考虑了考虑木槐歌的身高,又想了想自己的屁股,再看了看他的表情,如果自己再闹腾,被扔下地的可能性真的很高!
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了!与其挣扎被虐,不如安静享受。
木槐歌想了想,没有把人放在软榻上,就他现在这屁股,估计够呛!往里走了走,放在了自己睡觉的床上。
白小虎安安静静的趴在床上,也不闹腾了。
“你说你早这样不就好了,还受一回二茬儿罪。”
木槐歌出去拿药膏,边走边说,白小虎见对方背过身看不见,对着他的背影一阵挥拳出气。木槐歌安能不知他那点儿小动作,笑了笑!还是小孩子心性!
见木槐歌转过身,白小虎立马不动了,要多老实有多老实。
取了点药膏在手上揉开,啪的一声拍在了白小虎的脑袋上,那样的措防不及没有一点点准备,疼的白小虎嗷的叫了一嗓子。
“木槐歌,你大爷,谋杀啊!”
木槐歌笑的温柔,就当没听见对方骂人,手上的力道却越发的大了。
“嗷嗷嗷!木槐歌,我一定会报仇的!”白小虎趴在床上呲着牙,疼的嗷嗷叫唤,想动却被木槐歌按在床上,像钉住了一样。
话说的很有气势,如果除去那没有形象的叫唤。
“这药一定要揉开了才有效果,你以为我愿意伺候你啊!把裤子脱了!”说完拍了对方屁股一下。
白小虎疼的直吸气,但是却没有叫唤。
“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抹。”立马翻身捂着屁股,怕木槐歌真的把他裤子扒了。
“呵!你够得着?”
木槐歌笑的戏谑,白小虎满脸通红。
“你管我,你怎么知道我够不到!”
“也不知你在害什么羞,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