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欢对着阎璟睿身上浅淡的男性气味儿,狡黠地用手指头戳着阎璟睿的俊脸。然后倾身抬手捏住阎璟睿的耳朵,在阎璟睿的耳朵里轻声道,“那三哥儿,接下来让我玩玩?”
阎璟睿极为享受着容景欢的主动靠近和亲昵的动作,好听的声音缓缓响起,“夫人请便。”
容景欢得了阎璟睿的保证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好歹她也是阎璟睿名副其实的正宫不是?也算是为阎璟睿之前对和煜做出的行为给予一点小小的奖励。
容景欢看着在地上用膝盖爬行的韩依人咋舌,道,“韩大小姐,韩伟煜没有教给你做人要记得察言观色么?你怎么就一点儿你父亲的本事都没有学到呢?韩伟煜可是在这点上很有本事的。”
韩依人跪在那里,不得不去仰视着看着容景欢嘴角噙着的笑,语气尖利地说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对我父亲那么了解?”然后同样仰视着看向阎璟睿,不甘地扭着屁股,道,“三爷,你看她诋毁我的父亲。”
阎璟睿就顾着玩着容景欢软柔无骨的柔荑,根本就是无暇顾及韩依人的胡搅蛮缠。当然容景欢也不会去宽慰心比天高的韩依人。真当作自己是实至名归的大小姐了?
韩伟煜的位子根本就是外强中干。不说华夏,就是整个蓟市就有多少人对着韩伟煜虎视眈眈。几个礼拜前,韩依人口口声声诉说的神秘力量,在容景欢看来下手根本就是太轻了。
不过也好,要是这神秘力量来势汹汹万一不小心误儿,她还不得心疼得要命。就连自己要亲手解决和煜的事情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虽说这一切都因为有神通广大的三爷及时制止,但要不是韩伟煜这一对父女这么会做妖,到处沾染了敌手,阎璟睿又怎么会和韩依人扯上关系。
于是容景欢从阎璟睿的身上跳下来,站在韩依人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韩依人道,“诋毁?韩伟煜值得我去诋毁么?和煜的基业都是从哪里来的,韩大小姐该不会不知道吧。”
韩依人本就惨白的面色瞬时就连一点的血色都没有了。这个女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感觉她对于和煜的事情这么了解。心里惶惶地想着的时候,韩依人就不受自己控制地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容景欢听着笑得更加欢畅了,“我是谁?韩大小姐回去问问你的父亲,就说对于六年前攻击景行一事真的就高枕无忧了吗?”
景行、景行。韩依人喃喃地念着,突然大叫起来,“景逸那是活该!他害的和煜蒙受了大难,就算景逸那个畜生死去一百次都不够还我父亲的债!”随即,韩依人又磕磕碰碰地站起来,指着容景欢大声地狂笑,“我知道你是谁了?你该不会是景逸那个畜生的姘头吧。我和你说啊,景逸根本就是个魔鬼。”
接着韩依人捧住自己的脑袋大叫起来,眼睛和眉毛全部皱在了一起,真当是像一个红灯小姐般撕扯起来,“我父亲不过是看着景逸的女人长得漂亮,才大发慈悲地临幸了那个女人。这是我父亲看得起景逸,是看得起他!”
韩依人的眼睛里布满恐怖的血丝,因为大声吼叫导致嘴巴那边刚凝结的血又开始流了出来。
韩依人继续扯着嗓子道,“可是景逸那个畜生非但不知道感恩,竟然把我的父亲弄了一个不能人道的下场,这是有多么畜生才会做出来的事情。哦,你该不会是后来侍奉着景逸那个畜生的女人吧。”
韩依人顿了一会顿,露出一个得意的猖狂的笑,接着又说,“我劝你好自为之。景逸可是一个没有心的东西。我父亲提着当年那个女人的尸体去找景逸的时候,那个人根本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枉费了我父亲**善心地给景逸送来了好东西。景逸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货色!”
终于韩依人一下子吐露干净了自己憋在心里的话。嗤,她当作这个女人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景逸的姘头,怪不得这么不要脸。
于是韩依人转头对着阎璟睿娇柔地说道,“三爷,你可不要被这个女人给蒙蔽了,她可是跟过景逸的,景逸呀就是一个混蛋。他竟然不知道感恩,还把我的父亲给害得不能人道了。三爷,你可要为依人做主啊……”
阎璟睿怎么会去相信韩依人的风言风语。景逸和景行的事情,二哥容华早就告诉了他,前因后果明情暗幕他都知晓地清清楚楚。但是就算是事实是这么回事,韩依人说的话难道就不令人发指吗?
韩伟煜抢了景逸的女人还抨击景逸不懂得感恩,在韩依人的脑子中究竟装着的是什么浆糊?竟然还胆大包天地想要污蔑他最宝贝的景景,他的景景可是只有他一个男人,这该是活得不耐烦了。
但是他现在必须得忍着这口恶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的主场可是他的景景。
只见到容景欢淡淡地开口,“说完了吗?”
韩依人被容景欢平静的口吻吓了一个措手不及,真是同景逸一眼的变态,听了这样的话,这个女人竟然还可以在这里平平静静地笑出声来。于是韩依人就疾言厉色,为了掩盖心中悄然升起的慌张,她说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可千万不要打我啊,小心我让我父亲把你丢到红灯区去。”
容景欢但笑不语。只是拿过原本属于韩依人的匕首,蹲下身子,轻轻地在韩依人那一张堆满了名贵化妆品的脂粉味儿极重的脸上划着,然后容景欢笑着看着因此不停地在抖动身子的韩依人,将匕首顶在了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