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拿出手机,给靳先生打电话去了。
灵惜满意的勾了勾唇,伸手轻托着自己的脸蛋,慵懒得像只小狐狸。
侍者看着眼前美丽的少女,总觉得她身上有一抹很神秘的气息。
只要她愿意,他现在就可以侍候她。
若是别的客人,他可能就直接欺上去了,这是这位美丽的千金不一样,她的眉眼里,有锐气。
“下去吧。”
灵惜不想让他出事,轻声让他出去,侍者微微一怔,不解的看着灵惜,她不是点了自己,让自己侍候的吗?
“没有不满意,只是我先生要过来了,我不想让你为难。”
侍者眼里溢出一丝感激,不舍但还是规矩的离开。
砰——
门被一脚踢开,灵惜刚好闭眸休息,被这巨响弄得差点跳了起来。
捂着胸口蹙眉,就不能文雅一点吗?
靳北城疾步窜进来,冷眸扫过整个大厅。
她竟然敢叫特殊服务,胆子真大啊。
就因为不让她出门,所以她就故意这样报复自己?
客厅里,
灵惜正在慢慢的吃着美味的食物。
靳北城没有理她,让人调了监控出来,自然也就看到那名侍者什么时候进来,什么时候出去。
十五分钟不多不少,但也足够她和一个男人发生点什么。
怒火瞬间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长腿凌厉一翻,灵惜眼前的桌子就砰的一声飞了出去,一桌的美食摔得一片狼藉。
灵惜的双眸,顺着翻飞的食物流转,身体一动也没有动,只是有些嘲讽的看着靳北城。
“靳先生,你在捉奸吗?”
这副模样看起来,确实是这样,靳北城冰冷的双眸翻涌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情愫,但很快又逐渐阴冷无比,再无其他。
缓缓一步二步,走到灵惜的面前,伸手一把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灵惜转身想逃,可她柔弱,根本不是靳北城的对手,直到他穿透她的世界,他才冷声沉语。
“你想要男人侍候,可以跟我说,穆灵惜,我们是老搭档,彼此之间很有默契,对吗?”
灵惜被他弄得很是疼痛,靳北城也被她制得根本无法动作,她太柔嫩,也没有做好准备,被卡得有些寸步难行。
他一用力,她就疼得直掉泪。
俯下身子,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直到一切问题都被解决……
四个小时之后,
灵惜已经瘫软得跟一团绵花,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靳北城整理好自己的西装,站在床前,满意的看着她像是奄奄一息,又像是弥足的模样。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乱跑,才不会动别的心思。
她想找穆昕言,他就偏不让她找到,因为穆昕言根本不在新加坡。
他用法子,让萧浩明去了国外拍广告,也是为了错开他们见面。
当年的事情,他不想再提,拿着她的手机,给萧浩明发信息时的那种心理,他到现在都没能好好理解。
只是因为想,就那样做了。
“穆灵惜,如果你还不觉得满足,我现在再为你找一个男人来,怎么样?”
灵惜缓缓闭上双眸,翘长的睫,在灯光下,闪闪盈光,似乎还染着一抹疲惫,懒懒的翻身,语气很轻。
“如果你保证不动那个男人,你可以叫来的,靳北城,我的身体早已经被你害得支离破碎,再多个男人,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靳北城系领带的手,微微一滞,俊脸阴沉得如黑幕般,缓缓俯身,看着床上的灵惜,灵惜觉得他的眼神像刀,剜得她生疼。
“三年前,你说永远只爱我一个,永远只属于我,穆灵惜,我怎么就信了呢。”
“那又怎么样?”
灵惜睁开冰冷的双眸,伸手圈住靳北城的脖颈。
“我当时也很爱浩明,可还是因为你抛弃了他,现在也可以因为另一个男人,而抛弃你,真爱从来都不是只有一次的。”
“如果是这样,我倒想看看,哪个男人,有这种本事。”
一听到浩明的名字,靳北城剑眉直蹙,他知道萧浩明对穆灵惜的感情有多深,而穆灵惜,又有多依赖萧浩明,也许正是因为她们彼此之间太熟悉,熟悉到成了亲人,所以才没有转化成爱情。
可若是让他们在一起了,萧浩明对灵惜的爱,会把她宠得彻底对外界失去兴趣,可能,谁也抢不走她。
这个想法,一出现,靳北城就莫名的烦燥。
灵惜缓缓的坐了起来,身体疼痛绵弱无力,脸色也愈发的苍白,就像是被人拿把刀割开了,整个人看起来,非常非常的没有精神。
可她,
依然倔强的直视进靳北城的眼睛里,握住他的手,摊开掌心,在他的手心里,写了一个名字。
——欧阳君涵。
红唇微抿,灵惜满意的看着靳北城眼中的轻视瞬间消失,染上的是一重冷戾。
欧阳君涵,她怎么会和欧阳家族有关系。
这一层,她可是从来都没有和自己说过,换句话说,自己根本没有心里所想的,那般得穆灵惜的信任。
哪怕她爱他成狂,她也还是有着自己的秘密。
比如这个男人。
这个家族。
欧阳家族的生意,主体根本不在新加坡,他们住在这里,更像是纯粹是为了生活。
在国外欧阳家族铺了一张很大的商业链,掌控着一个非常庞大的经济链接。
穆灵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