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飘飘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今天可能是太累了,所以才不想说话和送我上楼。”
“累?他有我们累吗?我们可是还加了两个小时的班呢。”游思瑜鼻中轻轻一哼。
两人说话间走到一个拐弯处,云飘飘停下脚步,再次回头看着小区门外的郑卓逸。他依然目视着自己,嘴角带着一抹浅笑。云飘飘对着他又挥了挥手,然后拐进了一条弯路。
郑卓逸看着云飘飘消失在眼眸中,嘴角的笑容慢慢凝滞。他缓缓舒了一口气,默然无语的发动了汽车。
司徒然一边思忖着心事,一边走向小区的大门。他经过路边的一辆汽车,一股浓重的烟味扑鼻而来。他微微皱起眉头,掩鼻疾步走过去。
“司,司徒然,你才下班啊?”汽车里的人探出头对着司徒然的背影说道。
司徒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汽车中的人:“郑总,你怎么在这儿?”他环视了一圈,忽而嘴角挂上一抹取笑:“怎么?你是被飘飘拒之门外?还是被yoyo驱除门外?”
“我在你们小区门外就一定是这两种原因吗?”郑卓逸不屑的白了司徒然一眼。
司徒然缓步走回到郑卓逸的车旁,仍用取笑的口吻问道:“那郑总晚上不回家,在这里干什么?不会是想偶遇某个人吧?”他说着眼眸轻瞟着小区的门里。
“对啊,我就是想偶遇你啊。”郑卓逸伸手将司徒然拉到自己近前:“我想喝酒,你陪我。”他不容分说的将面前的人推进自己的汽车里。
司徒然一坐进汽车里,眉头紧紧皱起,他急忙打开车窗,用手扇动着气流:“喂,你吸了多少烟?把自己当油烟机啊。”
郑卓逸坐在驾驶位置上,将衣兜中的烟盒掏出来:“我刚买了一盒,还剩两根,正好,你我两人一人一根。”
司徒然将郑卓逸手中的烟盒拿了过来,用力捏成了一团,然后对着车外的垃圾箱扔了过去:“已经吸了这么多了,还吸什么?”
郑卓逸看着投入垃圾桶的烟盒,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痞气的笑:“你既然不陪我吸烟,就陪我喝酒去。”他说着发动了汽车。
“喂,我没有说要陪你去喝酒,你停车,我要回家。”司徒然立即出声拒绝。
“谁叫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扔了我的烟,那你就必须陪我喝酒,只当是你赔给我的。”郑卓逸加大了油门,在道路上疾驰着:“然总要是不愿意,就跳车啊。我绝不拦着你。”
司徒然看着郑卓逸一脸无赖的模样,不由轻声失笑:“我怎么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是贼车。”郑卓逸斜睨着司徒然,语气带着挑衅:“然总是怕陪我去喝酒?你这胆量可不如游思瑜。如果是她,一定拍着胸脯说,前面就是刀山油锅,我也舍命相陪。”
司徒然听到郑卓逸提到了游思瑜,嘴角露出不羁的笑容:“说这种话的人多半都是没有脑子的人,而相信这种话的人,比没脑子的人更不如。yoyo是前者无疑,郑总想做后者吗?”
郑卓逸闻言,嘴角也露出一抹轻笑:“司徒然,你这么奚落自己的女朋友很有成就感吗?游思瑜到底是看上你哪一点了?整天被你虐,她还一副美滋滋的样子。哎,我真没见过像她这样笨的女人。”
司徒然闻言将一个拳头抵在郑卓逸的下颌上:“你说谁笨?有胆量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郑卓逸丝毫不受威胁,白了司徒然一眼:“你说她没脑子就可以,我说她一句笨就不行。看不出来,你不但专横还很霸道。”
司徒然撤回拳头,嘴角微微上扬:“你知道就好,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说yoyo的不是。”
郑卓逸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知道了,她是你的专属,只能你可以怼,可以欺负。”
郑卓逸和司徒然坐在酒吧的吧台旁。耳畔是嘈杂的音乐和尖叫。
郑卓逸仰头喝完了一杯酒,他斜睨着眼睛看着司徒然:“喂,我都喝完好几杯酒了,你一直喝矿泉水,你好意思吗?”
司徒然看着水杯中的水,浅浅的喝了一小口:“我们两人总得有一个人保持清醒吧。不然,一会儿谁开车回去?”
郑卓逸鼻中轻轻哼了一声:“你永远都是这么循规蹈矩吗?天天这么谨小慎微的生活,你不累啊?”
“我将我的生活安排的有条不紊,事事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这有什么不好吗?”司徒然眼眸轻瞟着郑卓逸,轻声反问道。
“好,非常好。”郑卓逸对着司徒然竖起大拇指:“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面对任何事情都能这么泰然处之。哎,你是怎么做到的?你也教教我呗。”
“怎么?你想学?”司徒然故意戏弄的看着郑卓逸:“我可不白教人,你先拜我为师。”
郑卓逸白了司徒然一眼,伸手向着服务员示意,又要了一杯酒:“拜你为师?你恐怕是又想趁机说服我回郑氏集团吧?你别妄想了,我现在能在郑氏商场里每天点个卯,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一个郑氏的商场只是郑氏集团的冰山一角。”司徒然顺着郑卓逸的话,接着说道:“你是郑老唯一的孙子,是郑氏集团的继承人,担负起郑氏集团这个重担是你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可你却一直在逃避。”
郑卓逸喝了一口酒,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像我爷爷了。我爷爷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卖力的当他的说客。”
“你爷爷的年龄和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