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佩权轻笑了一声:“姐姐我觉得我该怎么跟你说话,像个奴才一样跪下回话么?等你做了皇后,我天天给你磕头,不过现在嘛,姐姐还没有权力让我这么做,姐姐不妨好好的加油,早日登上皇后之位!还是说你想要像对付二姐一样,将我也关起来?”
他说着,收了鞭子,让人将两个已经晕厥过去的女子拖到柴房里面去,然后朝着郑佩兰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混账东西!”郑佩兰咬了咬唇,自己一心想要保全郑家如今的权势与富贵,这些人却一点也不理解自己的苦心,都是一群混账!不仅不知道帮忙,还只会拆台。
郑佩兰咬了咬牙,又来到了后院她师父住的地方,还没有靠近院子,就能够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这个味道郑佩兰再熟悉不过了,也不知道这院子里面堆积了多少的尸体了。
推门入内,里面果然是一派残败的景象,郑佩兰拿着秀怕掩住口鼻,只瞧着一个黑袍人正在研磨草药。
“师父,这种粗活儿,交给下人来做就是了。”郑佩兰微微笑道,“怎么能够让师父亲自动手呢?”
黑袍的脑袋稍微动了一下,用粗葛的声音说道:“原来伺候的人都死了,现在谁还敢来我这里?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我要的东西,你到底要何时才能够给我弄到手?”
“师父,林家满门被杀,那林蔷音知道的事情说的也差不多了,只是她当年也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知道的东西有限。那疯道人的行踪也是消失了十几年了。这时间久远,想要找出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郑佩兰的话突然顿住,一股寒凉之意袭来,虽然没有看到黑袍人的眼睛,但是还是能够感受她眼睛里面的冷意。
“你不会是不想找了吧?”黑袍人冷冷的说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不要一再挑战。若是以后想要过安稳的生活,便是找到我需要的东西,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师父一定要得到么?”郑佩兰沉默了一下问道。
“不然呢?我这十几年都是在陪你玩耍么?”黑袍人冷声说道,“为了你那刚出生的孩子着想,你也应该早点达成我的愿望,不过你儿子真的是你儿子么?”
“师父这是何意?”郑佩兰眸子里面浮现一抹慌乱。
“没什么。”黑袍人哼了一声,“你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是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是,师父。”郑佩兰抱拳道。
当初皇后从师父的口中得知那神药的存在之后,便是苦苦寻觅。当初是为了巩固殿下的地位,如今根本不必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只是这神药如今已经成了师父的执念,若是自己说不找了,这疯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师父性子太过乖张,且武艺高强,若是真的发疯,只怕没几个人能够拦住他。若是真的找到了神药,父亲跟皇后只怕会为了此事而大动干戈的,早知道当初就该将此事告诉父亲的。
为了殿下跟父亲,这神药不如不找到,那么师父这一只随时会失控的猛虎就不能够再留下了。
淮南王府最近都在为王妃的忌日做准备,苏橘安虽然是新嫁进来的媳妇,但是也得为了此事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一日,苏橘安与青儿正在商议着关于忌日的事情,却从齐侯府传来了一个噩耗。
苏鸿光派人去将苏橙乐从敬慈庵接回来,但是在回来的路上却是发生了意外,苏橙乐连人带马车都坠入了悬崖。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苏鸿光一惊,急忙带人去看个究竟,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老天爷保佑,苏橙乐在落下悬崖的时候被一棵树阻挡了一下,故而留了一条命,但是依然是受了重伤,昏迷不醒。
收到了这个消息,苏橘安与顾霆君夫妇二人急忙赶去了齐侯府。
“你们回来了。”长孙慧卿叹道,面上全是忧色。她知道苏橙乐之前的做的一些事情,不过这姑娘也是个可怜人,也算是收到了惩罚了,没有想到还是落到这般的解决,与她相识多年,心中自然是不忍。
“现在怎么样了?”苏橘安问道。
“晨光先来看过了,晨光橙乐的伤势十分的严重,身上多处骨折,不过最严重的还是脑子受伤了,或许会一直昏睡下去。夫人不相信晨光的话,又请了许多大夫来瞧,大夫人也都是这个说法。”长孙慧卿垂眸说道。
“若是连晨光都没有法子,只怕……”苏橘安微微蹙眉,“橙乐不是一直住在敬慈庵么?怎么突然出事?”
“今日父亲派人去将她接回来,谁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呢,父亲想必也是十分的自责才是。”长孙慧卿说道,“父亲将自己关在书房内,已经好些时候了。”
只见着屋子里面传来了哭声,苏刘氏坐在床边嚎啕大哭,苏长乐与苏宇怜在一旁抹眼泪,却不见老太太的身影。
苏橘安也不是心狠的人,这个时候出现只怕会更加刺激到苏刘氏与苏长乐母女,便是直接去了书房找父亲。
敲了门,里面却没有传来回应,苏橘安直接将门打开,只见着苏鸿光坐在书桌前,一只手托着脑袋,神情十分的自责与愤怒。
“出去!”苏鸿光喝道。
“父亲。”苏橘安唤了一声。
苏鸿光抬眸将苏橘安看了一眼,略微抖擞了一下精神,说道:“你来了。”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橘安变边走边问道。
苏鸿光略略叹息,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