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苦苦相劝,其实池中天又何尝不知?
他当初可就见识过这东西的威力,不用说都知道。
“秋蝉,纵然再危险,我也必须去做,这件事除了我,没人可以去,朝廷的大军就在城外,我不能让几个火炮挡住他们,你不要再说了!”
“公子,可是你不能白白送命啊!”
“我都说了,我没那么容易死的,按我说的做,傍晚的时候,你把东西放在这里藏起来,我自己来取,子时一过,你就在这里等我,等我办完了事,就趁乱带你离开!”
“哎。”
没等秋蝉说话,池中天的人影就不见了。
......
“北宫主,这都已经第二天了,还差一天,你说我们庄主不会出什么事吧。”
这两天,武林义军的人都在原地休整,没有什么事,洪大略刚刚攻城回来,于是大家就凑在了一起闲聊了一阵。
“不会有事的。”
“唉,但愿如此吧,对了,北宫主,我们庄主到底去干什么了。”
“你是他的得力手下,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北宫主,我觉得您肯定知道。”
“算了,叶落啊,你就别多嘴了,事情我们都知道,但是池中天都没告诉你,我们谁也不会告诉你。”孤傲云在一旁说道。
“孤庄主,难道我们庄主会有危险?”
被叶落几句话问得有些心烦,北灵萱干脆站起来说了一句。
“我去找洪大略,问问情况!”
“好,北宫主,你去问最合适了。”
北灵萱来到帅帐的时候,洪大略刚刚给几个将领安排完事情,看到北灵萱进来,洪大略就有些不悦地说道:“军营之中,女子不要随便走动,免得引起误会。”
“洪将军,我是来问问池中天的情况的。”
“哦,你问这个啊,应该没什么事,因为我刚刚才从漓江城回来,如果池中天出事了,那么我肯定能发现端倪,明天就是第三天了,成与不成,全靠他自己了。”
“朝廷数万大军,难道就非得指望一个池中天吗?”北灵萱说道。
“姑娘,朝廷的大军,可以数倍于敌军,但是,我们要想一个伤亡最小的办法,军士的命不能轻松丢。”
“可池中天的命呢?”
“这话你跟我说不着,主意是他自己想的,我并没有逼迫他什么。”
“你为什么不拦着?”
“我拦得住他?”
北灵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觉得池中天都两天没消息了,自己的心里已经开始七上八下了。
因此,她说话的时候,也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
“姑娘,我知道你担心他,不过担心也是没用的,你回去吧。”
“我们都希望池中天没事。”
看着转身离去的北灵萱,洪大略似乎若有所思。
其实他也着急。
两天了,池中天如果没有把炮炸毁,那要如何攻城。
......
每当这种时候,有些人就觉得时间过得太慢,比如北灵萱。
但也有些人,觉得时间过得飞快,比如秋蝉和池中天。
秋蝉一直躲在暗处,但是她却没发现池中天来。
可池中天确实来了,因为她给池中天准备好的东西已经没有了。
如果自己的腿脚是好的,那么自己一定代替池中天去。
可现在自己这副模样,根本办不了这样的大事,唯一能为他办的,就是把他送到那附近。
粮草被烧,西索阿瑞简直是暴跳如雷。
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不简单,粮草不可能无缘无故被烧,至于什么老鼠之类的,他也并不相信。
只是眼下大战在即,他不能太过于追究什么,否则的话,很容易军心不稳。
“教主,粮草只剩下三分之一了,而且之前运送走了很多,现在怕是也就能坚持十天了。”
“原本粮草至少能坚持几个月,可谁想到一把大火,唉,真是天不佑我。”西索阿瑞悲戚地说道。
“教主,您看现在怎么办,军中已经传开了,说粮草被烧,怕是坚持不了几天了。”
“你去传令,告诉他们,我已经安排了从别的城池中调集粮草,最多三天就会到。”
“教主,咱们的城池中,只有漓江城的粮草贮存的最多,别的......”
“索托,你真是个愚蠢的家伙!早知道那天就让你去送死,白白浪费了客思这么一个良将,你和他比,你连他的脚都比不上!”
“是是,教主教训的是。”
“滚。”
“是,教主,属下这就去办您安排的事。”
“事情办不好,提着脑袋来见我。”
“是,属下明白!”
就在西索阿瑞在这里苦苦琢磨应该如何解决粮草的事情时,曲靖府却出了一件大事。
率兵进攻曲靖府的,乃是龙骑营首领柯木隆和两万南路大营的士兵。
柯木隆这个人,虽然武艺并不高强,但是鬼点子很多,眼看强攻不行,就想了个歪招,让人准备了很多酒和火油,火油这东西并不好找,但是酒可不难找,找到之后,他让人趁着深夜的时候,来到城外,把酒坛子还有火油坛子拼命往城墙上扔,为了扔的高,他还让人把酒和火油装到小袋子里。
于是乎,城墙上到处都是残留的酒和火油,随后他再让人用火箭引燃,整片城墙就开始燃起了熊熊烈火,把人都熏得不敢露头。
趁着乱,柯木隆下令让龙骑营的精锐都拼命攻城,龙骑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