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池中天一听这话,顿时吓了一跳。
“算了算了,不开玩笑了,朕叫你来可是说正经事的,池爱卿你打算都带谁去?”
“皇上,臣会力邀臣在江湖上的好友一同前去,凑个千八百人不是问题。”
“好,记住,你们到了南疆之后,切记不可主动攻城,朕要你去,是要你当一支奇兵,不出手则以,出手就是杀招!”
“臣明白,臣一切听从洪大将军的军令。”
“你有这个心思,朕就放心了,论拳脚,五十个洪大略也比不上你,但是论带兵打仗,你可就要跟他学学了。”
“是,皇上!”
“雍门爱卿,你今天回去之后,马上安排一下,先单独安排出来池将军他们的粮饷,直接给池将军,让他带回去。”
“臣遵旨!”
“皇上,这就不必了吧,臣的那些好友,不愁吃喝的,您还是省下这些银子用在别处吧。”
“朕知道你们不缺钱,但这银子,也都是老百姓的,你们为老百姓做事,老百姓们就应该给你们一些报酬,不要推辞了。”
听皇帝都这么说了,池中天也就没再说什么。
“剩下的事情,你就听洪大将军的就行了,你放心,他会对你很客气的。”皇帝笑着说道。
又说了一些别的事之后,池中天也就告退了。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死了吗!”
“我......我确实看到他死了啊!而且还是御医说的,这......”
“你少废话,他不光没死,反而已经当上了太子,这下子,黄花菜都凉了,什么都来不及了!”桓王气急败坏地骂道。
“这你能怨我?当时你们那么早就走了,如果你们也在,我们还可以上去看看,哪怕补上三刀五刀的,还怕他不死?”
一旁赵为贤还有断水以及张光威他们看到桓王和庆王争吵的厉害,谁也没敢插嘴。
“废物!老三不是我说你,你就是个废物!如果你能发现他没死,咱们好歹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再想别的办法,现在生米都成熟饭了,还有什么机会!”
“我废话?你比我好?你比我好你还被赶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
“那也比你个整天混吃等死的人强!”
“好了,别吵了!”断水不知道从哪来的胆子,也可以是听烦了。
“我说二位殿下,事情已经出了,现在应该想如何补救,而不是在这里吵架,难道你们两位吵了之后那德王就会死?”
“唉!没想到啊没想到,没想到德王居然没死,唉!”
就在他们在这里唉声叹气的时候,德王正在和齐赋喝庆功酒。
“先生,你这假死的妙计,实在是太妙了,他们连一丝机会都没有,哈哈!”
“殿下若是不假死,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昨夜殿下也别想睡得安稳,而现在殿下已经安稳坐上太子之位,而且在皇上面前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既捞到了一个宽厚仁慈的印象,又踏踏实实坐上了位置。”
“是啊,这等妙计也只有先生能想得出,来,喝一杯!”
“殿下还不能高兴的太早?”
“为什么?”
“眼下桓王还没离开京城,我想他极有可能孤注一掷,做最后一搏。”
“你是说他要乱来?”
“乱来对他来说,并非不可能,他跟庆王不一样,他的心眼太实,自己认定的事很难被别人改变。”
“先生尽管放心,本王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来!”
......
“皇上,瑾贵妃还在外面候着,已经半个时辰了,您看......”
皇帝刚刚送走雍门子狄,才回到寝宫,刚躺下没一会儿,就有人通报说是瑾贵妃来了。
这时候他很累,不想见,结果没想到这瑾贵妃还赖着不走了。
“算了,让她进来吧。”
“是!’
“臣妾给皇上请安。”
“爱妃啊,免了吧。”
“谢皇上。”
“爱妃这么急着见朕,可有什么要紧事吗,朕今天可有些里了?”皇帝半躺在龙榻上,眯着眼问道。
“皇上,臣妾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心里觉得不安,所以想跟皇上您所说。”
“你又听到什么了?”
“臣妾听说,臣妾那不争气的儿子,又惹您生气了。”
皇帝猜到了瑾贵妃来的目的,所以也不吃惊。
瑾贵妃已经被冷落很久了,虽然隔着十天半个月皇帝会去看看她,但每次也就是去坐坐,根本没有什么鱼水之欢,这么多年下来,瑾贵妃也习惯了。
可以说现在支撑着瑾贵妃的,也就是她的儿子,也就是三皇子庆王了。
“朕知道你要问这个,老三不是不争气,而是不像话,为了个太子之位,居然想谋害自己的亲兄长!”
“皇上!臣妾的儿子臣妾知道,虽然他有些不争气,但绝对是个心地善良的人,这绝对是有人诬陷他!”
“诬陷?朕不怕明着告诉你,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朕已经听人说了,好端端的老三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请太子喝酒?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着火,为什么有人还会看到老二在附近出现过?为什么太子单单被困在屋子里而老三却在外面?这所有的一切,朕告诉你,都没法解释!”
“皇上,这些都是太子告诉您的吧?”
“你啊,老三变成现在这模样,和你也不是没有干系,遇到事情,责任就要往别人身上推,朕告诉你,当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