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您别忙活了。”孙典赶紧婉拒了。
“哦,邵津,那就不用去了。”
“是,师父。”
很快,邵津就给池中天搬来一张椅子,随后,也给孙典搬了一张。
“孙统领,坐。”
“不敢不敢。”
“客气什么,坐吧。”
“多谢池将军了。”
等孙典坐下之后,池中天就开口说道:“孙统领和我不一样,我只不过是个闲职,你可不一样,你是肩负保护皇上的重任的,所以千万别跟我客气。”
“池将军您玩笑了。”
“孙将军来,可有什么事吗?”
见池中天明知故问,孙典纵然心中有气,也不敢发。
“来跟池将军解释一个误会。”
“什么误会?”
“就是这位小兄弟,先前我不认识他,多有得罪。”孙典笑呵呵地说道。
“这个不能怪你,他不是也不认识你吗?”
“那是那是。”孙典尴尬地回应着。
“认识不认识,我觉得不重要,分清对错就好了,禁卫军的人都是一些士兵,当兵的脑子都简单,不懂得那许多弯弯绕,只知道谁对谁错就够了,孙统领您觉得呢?”
“池将军的话,在理。”
“若是你整天带着一群脑子里想东想西的人,怕你该头疼了。”
“池将军说的是,那次确实是我的不对,今天我给这位兄弟赔礼道歉了。”
说着,孙典站起来就朝着邵津施了一礼。
“孙统领您客气了,下次请你不要再坏了规矩。”邵津不客气地说道。
“一定一定。”
“孙统领,没什么事您就回去吧。”
“好,那就不打扰池将军了。”
“慢走。”
“您留步。”
其实池中天连屁股都没离开椅子,孙典这么说,只不过是自己给自己安慰罢了。
“师父,下次要是再遇到他乱来,我还管他吗?”邵津看着孙典走了之后,忽然问道。
“当然要管,只要该你管的事,一定要管,记住,人不能多事,但也不能怕事。”
“师父我记住了。”
“师父可能过几天就回去了,你一个人在这里要多加小心,平日里和别人之间的关系要弄好一些,要多交朋友。”
“师父,禁卫军里有不少人都挺好的,但是我觉得他们也挺没意思的,每天就是那几件事,要么就是在宫里来回巡视,要么就是吃饭睡觉。”
“别觉得没意思,那是他们的职责,也是你的职责。”
“哦。”
“多听多看多学,等将来你在这里混出息了,师父还指望你呢。”
“师父你真会说笑,你那么厉害,怎么会指望我。”
“那可不一定。”
正说笑间,外面一个仆人走了进来,说是有人要求见池中天。
池中天以为又是哪个当官的来了,于是就让邵津下去休息,让仆人把客人带进来。
一进会客厅,池中天就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这个客人居然带着一顶斗笠,根本看不清人脸。
“这位朋友,你是?”池中天疑惑地问道。
“池将军,别来无恙?”
来人摘下斗笠之后,池中天赶紧就站了起来。
“殿下,怎么是您?快请坐!”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德王。
池中天没想到来的会是德王,更没想到德王会是这种打扮。
“池将军,听说你刚来京城,不打扰你吧?”
“殿下这是故意拿我打趣吧。”池中天一边给德王倒了一杯茶,一边笑着说道。
“怎么会呢。”
“殿下,恕我直言,您这身打扮来找我,必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池将军就是快人快语,本王就不啰嗦了,这次来找你,是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请池将军给我当几天贴身护卫,如何?”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池中天似乎有些不明白。
“从今天开始到下月初一,这几天里,请池将军当我的护卫,是贴身保护的,如何?”
“怎么,殿下难道怕有人对您不利?”池中天玩笑口吻地说道。
“唉,池将军有所不知,圣上在下月初一要当中立下太子之位,眼下所有人都觉得本王志在必得,既然如此,那必然有些人会不高兴,不高兴也就会干一点不该干的事。”
“殿下您身为皇子,难道身边还缺少高手的保护吗?”
“哈哈,池将军这是故意的,我府上的护卫全算上,能在你手下过十招吗?”
“哈哈,殿下这话也是故意的,好,既然殿下这么看得起我,那池某当仁不让了。”
“好,池将军能答应本王,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敢,权当为殿下做些事情了。”
“既然这样,那本王就告辞了。”
“殿下,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在这里喝顿酒吧。”
“不了不了,池将军刚来京城,还是会会朋友吧。”
“多谢殿下体恤。”
“告辞。”
德王走的时候,是从后门一个人离开的。
池中天知道德王为什么会这么害怕,但他也觉得德王有些小题大做了,只要在京城这里,谁还敢对他不利?
很快,距离下月初一,就还只剩下两天了。
奉旨进京的各地官员已经都到齐了,礼部的人每天都忙碌着立太子大典的各种事情,整个皇宫里一片喜气洋洋,但其实却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庆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