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如此,凌墨烟在雪鹜宫的人心中地位很高,也很有声望,这一点无论北苍墨是不是活着,都没太大地改变。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今天遇到的,可不是什么好人。
刚刚跟在凌墨烟身边的一个守卫此刻正捧着盒子往山下走去,对于他来说,从这里下山,半个时辰足够了。
然而,没等他走了多远,在经过一个拐弯处的时候,他就被躲在一边的勒玛扎贡,给发现了。
勒玛扎贡当机立断,一掌就拍了过去,直接将这个人给拍在了地上,随后,勒玛扎贡的两个手下就走过去将他给抓住了。
“记住!我只问你几件事,你要是告诉我,我就饶了你,你若是不说,我就杀了你!”勒玛扎贡此刻突然用一柄短刀顶在了这玉虚峰守卫的腰上。
这个守卫此刻已经吓懵了,长这么大,这还是头一遭。
等他清醒过来仔细一看,登时大吃一惊。
这不就是刚刚山下那几个人吗?
他不傻,稍加琢磨就知道,这些人要图谋不轨了。
“你们是什么人!敢在这里闹事,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虽然吓坏了,但是,这个守卫却没有失态。
“什么地方?哼哼,我管你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告诉你,这里是雪鹜宫的禁地玉虚峰,你敢在这里闹事,就是死路一条,识相的赶紧滚下山。”
“哎呦?你这小子,嘴还挺硬,来,我让你舒服舒服。”
勒玛扎贡眼神一闪,忽然用手掌捂住了这个人的嘴,然后另一只手用力一挺,短刀就刺入了这个守卫的腰间。
“唔......”
这个守卫顿时痛苦不堪,但是手脚被人按着,嘴巴被人捂住,喊不出来也动不了,只能痛苦地扭来扭去,脸上的表情霎时间扭曲在一起。
“我问你,这上面有几个人,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快说!不说的话,我让你再舒服舒服。”
这个守卫虽然疼痛不堪,可却很能忍受,鼻子使劲地往外拱,等到勒玛扎贡松开他之后,他便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告诉你,你......你......你休想......休想上去......”
“那个女人是谁!”
“哼!”
“上面有多少人?”
“哼!”
无论勒玛扎贡问什么,这个守卫就是不回答,只是用冷漠地表情和不屑地冷哼来回应他。
勒玛扎贡不知道上面还会不会有人下来,所以,也不敢耽搁太多时间。
“好小子,是条汉子,走好。”
既然问不出什么,勒玛扎贡便再一次捂住他的嘴,然后刀尖一送的同时,撒开手掌,直接扣在了他的喉咙上,用力一捏,喉骨就被捏碎,这个守卫登时死去。
“看样子,上面应该没多少人,走,跟我上去!”
“大长老,要不这样,属下先去打探一下?”
“不用,来不及了,再说了,你一个人去,万一露出马脚,反而不好,咱们就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记住,到时候直接抢人,把那个女人抢到之后就走,不要耽误!”
“是!”
本来,勒玛扎贡还打算好言相问,但现在看来,是没法问了,只有动手明抢这一个办法。
像这样的女人,已经有点不食人间烟火了,利益诱惑怕是不行,可除了利益诱惑,勒玛扎贡也想不出什么别的了。
说话间,勒玛扎贡已经和两个手下,继续往上走去。
凌墨烟的住处附近,总共有十几个雪鹜宫的弟子,这十几个弟子,武功都还不错,至少在北灵萱看来,这里也不会出什么事。
至于凌墨烟,这时候已经在屋子里画画了,画画是她闲暇时最喜欢做的事,而且她画画之后,如果觉得不好,会马上烧掉,画得好的,就会妥善保存,她知道自己的画是很值钱的,所以就想着给北灵萱留下一些好的,将来以备不时之需。
她是不需要钱,可是北灵萱和偌大的雪鹜宫,都会需要的。
这些画,一旦到了有需要的时候,都可以拿出去卖。
只不过这些事,凌墨烟从来没跟北灵萱说起过。
“什么人!”
凌墨烟喜欢安静,不管是不是在画画,她都喜欢安静。
所以,玉虚峰上的守卫,大多都懂这个规矩,平时不管说话办事,都是轻声细语。
但是刚刚一声暴喝,差点让凌墨烟手中的笔掉落在宣纸上。
画画的时候讲究全神贯注,尤其名家的大作,一丝一毫地瑕疵都不能用,就刚刚凌墨烟那一抖,已经让这张画,成为次品了。
“胡闹!”
凌墨烟懊恼地将手中的笔放在砚台上,正要出去看看,但耳边马上就传来了一阵厮杀地声音。
“站住!”
“让开,不然杀了你们!”
“快去保护夫人!”
凌墨烟聪明绝顶,一听这话就知道,这是有人来找麻烦了。
这么多年,这样的情况,还是头一次。
外面,勒玛扎贡已经打了上来,此时正一个人和五六个玉虚峰上的守卫在交手,眼看着这五六个人就快顶不住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雪鹜宫的弟子忽然快步朝一旁跑去,来到屋子旁边的一棵树下,然后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用力往天上一抛,只听得一声炸雷般地惊响在半空中传来。
这是雪鹜宫特有的用来传递信号的方式,因为雪鹜宫经常会派人到昆仑山各个山脉和山峰上去找药材,所以时间久了,大家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