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辛苦贤弟了。”池中天说着,就赶紧和雍门子狄一起急匆匆地朝外面走去。
两人一路沒闲着,一直往皇城走去,兵部衙门就在皇城里面,为了不让人起疑,池中天并沒有进去,而是在附近的一家茶楼中等候,雍门子狄独自进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雍门子狄才來到了茶楼中。
池中天特意要了一个雅间,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贤弟,怎么样。”池中天看到雍门子狄进來,马上就问道。
雍门子狄点点头,然后从怀里摸出一张纸,一边递过去一边说道:“快看,看完之后,我还得送回去!”
“好!”
池中天慌忙接过,然后就仔细地看了起來。
看了一会儿之后,池中天就把这张纸还给了雍门子狄,然后说道:“我用完了!”
“这么快。”雍门子狄沒想到池中天这么快就看完了。
“嗯,贤弟你快拿回道。
“好,我这就去,你在这里等我!”
说完,雍门子狄就出去了。
在雍门子狄出去之后,池中天突然愤怒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毫无疑问,那两封信,根本不是赵为贤写的,笔迹根本对不上。
池中天不是什么辨认笔迹的高手,可是,如果是模仿地比较粗糙地话,那是肯定难不到他的。
很显然,那两封信,笔迹模仿的就十分粗糙。
现在不用怀疑了,自己肯定被盯上了。
池中天想到这一点之后,赶紧稳了稳心神,然后就开始琢磨对策。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要知道,到底是谁怀疑上自己了,而又是什么地方,自己露出了马脚。
很快,一个解释就出现在了池中天的脑海中。
雍门雨晗无意中或者是有意地透露了是自己救的她,然后就说明那段时间自己在京城中,理所当然就被怀疑了。
可是,雍门雨晗说了吗,如果说了,是和谁说的呢。
雍门子狄应该不知道,否则,自己找他要赵为贤的手迹,他是肯定不会这么热心地帮忙的。
那,就是她告诉了雍门震。
这个倒是有可能,因为池中天这两天并沒有怎么见到雍门震,自然也就无从分辨了。
就在他想到关键时刻的时候,雍门子狄回來了。
“池兄,咱们走吧!”
看到雍门子狄回來了,池中天赶紧笑了笑,喝了一口茶之后故作轻松地说道:“干嘛这么急,喝点茶再走!”
雍门子狄看了看他,笑着答道:“也好,那就喝两口吧!”
说着,池中天就给他倒满一杯茶,用手推了过去。
“我说池兄,你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了。”雍门子狄接过茶之后,忽然问了一句。
见雍门子狄这么问,池中天微微一笑,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借着倒茶的机会,稍稍掩饰了一下自己尴尬的情绪,然后答道:“沒有什么麻烦啊,怎么,贤弟看出什么了!”
雍门子狄眨了眨眼睛,轻轻咳嗽了一下,然后说道:“池兄,你我之间,这些东西可瞒不过啊,看你眼神就知道了,我总觉得你有很重的心事!”
“贤弟,有心事那很正常啊,每个人都有心事。”池中天含糊地答道。
“不,心事也分大小,总之,你现在的神态,可是我从來沒见过的。”雍门子狄说道。
“贤弟,你多心了,我真沒事。”池中天笑着答道。
“池兄,你如果真有什么麻烦,一定要跟我说,江湖上的事,我帮不了你的忙,但是朝廷上的,我还是可以略尽绵薄之力的!”
雍门子狄竟然能猜到池中天遇到的麻烦事朝廷中的,这倒是让池中天略微惊讶了一下。
不过,转瞬之间他就释然了。
自己找他要赵为贤的手迹,那肯定是跟朝廷有关系了,雍门子狄要是连这个也猜不出來,那就别在官场上混了。
“多谢贤弟了,如果有需要,我一定不会跟你客气。”池中天答道。
“好,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走吧,明天还要忙活呢。”雍门子狄说道。
这时候池中天才刚想起來,明天是雍门雨晗成亲的日子。
“对,我差点都忘了,明天是雨晗姑娘的大喜之日,可得好好道。
“其实也热闹不了什么,只是我爹这一次要把酒宴全部设在我们家里,所以才忙活了一些。”雍门子狄答道。
“哦,怎么,龙家不设酒席吗,他们可是娶媳妇呀。”池中天疑惑地问道。
按照一般风俗來说,成亲的酒宴,都是男子家中会大操办。
“嗨,我爹非得张罗,沒办法。”雍门子狄无奈地说道。
“哈哈,我懂了,这太傅大人,是要把排场弄大一些。”池中天眨眨眼说道。
“算了吧,什么排场,只怕还有麻烦呢。”雍门子狄说道。
“麻烦,什么麻烦。”池中天皱着眉头问道。
雍门子狄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盯着池中天看了几眼,好像,是在琢磨该不该说下去。
过來一会儿之后,他长呼一口气,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说到:“我要是说了,你可别到处乱说啊!”
“你放心,这我肯定有分寸。”池中天答道。
“咳咳,是这样的,你知道,朝廷里很乱,虽然明着沒有人敢私自结成党羽,但是私下里,肯定有互相看不顺眼,甚至因为各种不合,而有仇的人!”
雍门子狄一说完,池中天就说道:“这个自然,别说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