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留下的烂摊子,他收拾了,做为交换条件,我们现在进他们的公司替他做事。”林博开始道出事情的始末和现在的局面。
井闻远虽然熟知这摊子局面,但有些事情和王韵说的也有出入,还有些情况他猜想王韵也不知情。
过了半个小时,房门被打开了。
安静和老周进来了,两个人被房里的景象惊到了。
“hi,这位美女是安静吧,初次见面希望没吓到你。”井闻远躺在地上发出声音。
安静结实的被吓了一跳,井闻远满脸的血,她进门就没见他动过,冷不防的这一开口,她还以为诈尸了呢。
“你好。”安静缓了缓。
老周托起下巴“你们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都往死里打吗?”
“老周别研究这些了,救命要紧。”林博打断了老周的疑问。
“都伤的不轻,我和只有两个人怎么办?”
“井闻远,你还能不能动?”林博想了想。
“一边一个,扶我一下,下楼可以坚持。”井闻远掂量了一下。
“我们三个人伤成这样,一起下楼目标太大。而且井闻远现在估计上了车也要一个人躺在后排,看样子我伤的最轻,只是有一只脚有点疼但可以坚持,我和老周还有井闻远一起走。”林博像在安排逃跑路线。
“安静,你和王锚一辆车。对了!我们这样一般医院不能去。”
“王锚大致和我说了情况,我和老周来的路上安排好了,等下老周会直接开去医院的,放心吧。”安静看着王锚的手,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安静和王锚按照先前大家商量好的,比他们晚一会儿再下楼。
等他们走后,安静快速的把房间打扫了一下。收拾地上的玻璃碎渣时,因为心急,手被扎到了几下。
收拾完房间,安静在卫生间里找了块干净的毛巾,稍微打湿了下,替王锚把脸上的血渍擦拭了下。
离开房间前,安静又替王锚把凌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整个过程安静都非常小心翼翼的避开王锚的手。
安静把王锚扶上了车,俯身下去替王锚系好了安全带。
王锚在安静贴近他的时候,紧张的都不敢喘气了。
安静的车速没有很慢,但非常稳,一路没有颠簸。
“吓到了吗?”王锚用一只手捧着自己另一只手。
“嗯。”安静视线看着前方。
“他就是那个卷了你们公司的钱跑路的人?”
“嗯,你怎么知道?”
“都打成这样了,又不是杀父仇人,还能是谁?”
王锚笑了,但是笑又牵起了身上的疼,发出了几缕呻吟。
安静将视线迅速的移向王锚“再忍忍,快到了。”
“我没事。”
“再多扎几块玻璃,你的手就快变成仙人掌了,还没事?现在已经是定局了,他也露面了,该走法律程序的就报警,你们这算什么?都不要命了吗?”
王锚把头转向自己车窗的一边,偷偷笑了笑。
“你那样喝酒也是不要命了吗?”
“我这是工作需要。”
“你当我傻啊,老周说的是夸张了点,但是他的剧情重演,我能想象的到当时的情况。”
安静好似很认真的开车,没有接着和王锚对话。
王锚的脑袋里,重播着刚才安静的那些画面。
安静把王锚带到了一家私人医院,医生和护士都已知情没有再多问。
医生替王锚检查了下,没有特别大的问题,但为了谨慎些,要留院观察一天。
医生准备替王锚拔出手上的玻璃。安静实在不忍心看那一块块玻璃被拔出来的场面,就借口说去看看林博那边的情况。
井闻远两根肋骨骨折,颅内有些淤血,轻微脑震荡,别的大大小小的创口也有不少,住院治疗。
林博自己推断的果然没错,他是伤的最轻的一个,一只脚崴了,还有一些皮外馍酥渍陀傺,最严重的也就是额头的那个伤口。
林博怀疑医生检查没有到位,说自己的腰疼,直不起来。
医生又认真的检查了一番,得出的结果那是他自己腰间盘突出。
安静听到医生这么说的时候,已经笑场了。
“王锚怎么样了?”林博扶着自己的要,一瘸一拐的。
“我刚上来的时候,医生在帮他拔玻璃,估计现在拔的差不多了,可能在清创。”安静手里还拿着一叠他们几个的化验单和x光片。
“我要下去看看他。”
“他还要留院观察一天,等会儿就会上来的。”
“不行,我有话要单独和他说。”
安静想了想“老周呢?”
“可能去帮那家伙帮入院手续去了。”林博指了指病房的方向。
“那我陪你下去吧。”
安静和林博走近清创室。门虚掩着,听到里面有一个嗲嗲的女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