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挺沉的。”阮清接了过来。
“一套黄金的子孙桶摆件。”
“黄金?”阮清觉得王锚送的东西也太有年代感了吧,年纪大的人才送人家黄金呢。
“嗯,安静这个人喜欢实在的东西。以前她总说,黄金不会贬值,还能代代相传。”王锚低下头,摇了摇。
阮清不知是该安慰,还是该替安静道谢。
送走了阮清和老周,王锚和林博坐即将开业的公司里抽着烟。
林博收起了平时爱调侃的皮样,陪着王锚就这样坐着抽着烟。
“老周也算苦尽甘来。”
“嗯,好人啊!离婚把老底都给了前妻。井闻远把他坑的那么惨,为了大局出发,一拳都没动过这小子。善有善报啊。”王锚感叹。
“你心里苦吧?”林博问。
“我说不苦,你信吗?”王锚觉得自己是个哑巴,多苦只有自己心里明白。
“也许程帆说的对,试试看。”男人之间不会太多的分析爱或则不爱,为什么爱。三言两语,只要对方明白就可以了。
“你为什么那么多年单身?”王锚问。
“井闻远的孙笑笑,你和安静,老周和他的前妻,我光是看看就怕了。”
“你光是看着就怕了,更何况我是被蛇咬过的人。”
“是蛇?”林博奇怪王锚怎么会把安静比作蛇。
“爱情是蛇,我玩不起。”
王锚和林博离开公司,锁上大门。
看着招牌已经挂上。王锚说:“泰来。希望我们一切都否极泰来。”
王锚想,他和林博新公司要开业了,老周和阮清有情人终成眷属。安静披上婚纱,带上幸福的戒。从此大家都过着幸福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