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绯瑶顿了顿,像醒悟一样对夜钧寒又道:“你把那第一批弄出来的零件交给我,然后在旁边看着。”
“咦?”夜钧寒一愣,有些狐疑,但绯瑶却没再解释。
“好了,正式谈完了……”整个人突然感觉一阵轻松,松懈下来后的疲劳立刻让她打着哈欠,一阵困倦。可爱的揉揉眼,眼前一片迷蒙,嘟囔:“我们睡吧。”
她今天出门逛了好久,与那个公子谈话,回来看见月初语与夜钧寒的那一幕,心里一气就嘴下没留情,惹得一身骚。回府后又把自己关在房里先用书法画图,结果浪费了她一个多钟头,毛笔下那些弯弯扭扭连自己都看不懂的那些鬼画符让她汗颜至极。不得已又满府的找炭笔,再把自己关在房里直到现在才松了口气,早累死了!
一句话让夜钧寒松懈下来的神经再次紧绷,“既然公主累了,那钧寒就告辞……”
还没说完,绯瑶就受不了的翻起白眼,一把拽着他的衣襟把她往床上带,嘴里嘟囔:“我是会吃人的妖怪吗?怎么你跑的比飞得还要快?或是以前‘我’的行为造就你的心底阴影啦?干嘛这么怕我!”随即一顿,回头上下打量他,想起什么,在夜钧寒泛起不祥的预感后语出惊人:“你难道是怕我再强暴你呀?”夜钧寒霎时脸黑,嘴角一阵抽搐,脚下一个龌龊,差点没摔倒。
“放心,今晚不会。”没心没肺的扔下一句,举举自己的小拳头,又道:“大不了我食言了,你揍我一拳。”她怎么感觉到了这里特别有暴力倾向,脑子不清楚的时候老做一些女暴龙会做的事!
比如,现在……
一把将夜钧寒推向那张罪恶的大床,让他整个人毫无形象的大字躺在那里,像个受虐的小媳妇。
“流月男人的胆子不会这么小吧,不就是睡一张床嘛,这么扭扭捏捏,推三阻四的……”
夜钧寒汗颜,怎么公主这两天这么暴力?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连说话都这么露骨,让他一个大男人都禁不住冒汗三升。
“放心吧,今晚不动你,这么三更半夜的你出去,你想死啊?明天估计就传满整个人流月——绯玉公主不能人道,半夜将公子退出房门什么的……”
夜钧寒暴汗。这是什么比喻?!什么威胁人的方式?!
“我们还要‘恩爱’一会,不然别人怎么说……”这倒也是,三更半夜的出房门,明天肯定有诸多揣测和流言,如今这个敏感时期,还是能安分多少就安分多少吧!
“公主说的是,钧寒失策。不过,还请公主放手,钧寒在外侧就行了……”按住在他身上作怪的一双小手,细腻柔软的感觉令他心底一悸,嘴上说着。
“你烦不烦啊!”已经困到眼睛只能眯成一条小细缝的绯瑶心里只觉烦躁,双手一个用力;“哗啦——”一声衣服撕裂,夜钧寒瞬间再次僵硬的望着破裂的衣服,回不过神来。
绯瑶趁机三两下的拔完夜钧寒衣服,再一把拉过身旁的被子盖在两人上头,拽过夜钧寒的一条臂膀压在脑下,整个人蠕动着缩进夜钧寒胸怀里,像只玩累了困倦累极了的小猫咪一样,蹭蹭夜钧寒的温暖的胸膛,嘴里喃喃嘀咕了一句后就睡了过去,满脸的安详。
“反正你还是我名义上的夫君,两个人睡在一起那是理所当然的……嗯,舒服……”
夜钧寒简直不敢相信,望着卷缩在自己怀里已经睡去的绯瑶,再看看两个人的姿势。
被子的掩盖下,他虽然看不见,但感觉越发强烈。
脖颈间的小脑袋微微蹭着,发丝轻晃间惹出一份强烈的麻痒。一低头就能看见那张美丽的小脸一脸安详的模样,湿热的呼吸划过锁骨,渗入心间,使的心脏不自发的越跳越快,脸颊微热。两团乳峰挤压着胸膛,让他血液瞬间流窜,肆意奔走,血脉沸腾,连着热血,流向下方那个罪恶之源。
更要命的是,那双卷起的小腿有意无意的抵着哪里,让他的痛苦再加三分。
拥着柔软且芬芳的女子躯体,夜钧寒苦不堪言的受着折磨,一时间也不知道绯瑶这究竟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月色静谧,寂静空气里的热度不断上升着,夜钧寒望着窗幔,咬着牙坚守着不动。
这世上,即使是我月绯瑶不想要的,不要的,别人也休想动一根汗毛!
那段话窜进脑海里,让夜钧寒愣神。她当时虽然说得小声,但他耳力极佳,方圆百里的声音还是能够辨别的出来,更何况那时他们的距离还很近,自然把那段话听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那骨子的霸道是不是就是真实的她?那么强烈的占有欲,那么霸道的言语,那么清晰坚定的声音……
夜钧寒如今还是我名义上的夫侍,动了我的东西,我要你身败名裂都算是轻的……
如今,这算是她的小小的报复吗……
她听到了月初语那句八竿子打不着的暧昧话语,所以吃醋了吗……
她,在意他了吗……
他不再是她登上皇位的工具了吗……
“你就是夜钧寒?丞相夜茗的幺子?恩恩,长得不错,好吧……反正都是要成亲的,有你和夜丞相的帮助,相信本宫会离那位子更近一步!”
“夜钧寒,自今日此,你就是本宫的侧夫了!你要以本宫为天,否则,别怪本宫心狠手辣!母皇,最疼的人是我!”
“钧寒,今日本宫大婚,你可要好好表现你大公子的气量,琴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