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旁人的秀恩爱,少妇白沉明显是错愕,显然没有想到绯瑶对这群男人竟然是这般态度——简直可以说是没了脾气。
这不,连“本宫”这个自称都不说了,而是以“我”自称,这可是同等的称呼!绯玉公主与自家夫郎处同等的地位之上?当真不可思议,堪比这个世界最恶劣的玩笑!
受不了这个氛围,也惊惧着绯瑶与传言不符的脾气和意味深长的话语,白沉主动站了出来请辞——被那眼眸的清澈和明亮像是看透了她一般的眼眸注视着,白沉只觉自己无所遁形,压力山大啊。
在得到绯瑶的颔首后,也顾不得其他,拽着自家还看得出神的儿子,二话不说,落荒而逃。
那宛若背后被鬼追着的急速,看的绯瑶眨眨眼,不悦的微微嘟起了嘴,一阵气闷:现在是怎样?她长得可怕吗?这么赶集一样的狂奔而去,好像她身上有瘟疫一般,真是……不爽啊!特别不爽!
一路马不停蹄的除了公主府的大门,直到坐上了自己的马车,确认自己远离了以后,白沉紧绷的神经这才得以松懈下来,长长一声叹息不自觉而出。
没想到在诸多公主里面,最不被看好,最令人厌恶,最被人忽略的绯玉公主才是隐藏最深的哪一个!她是否该叹一句:不愧是国师大人看上的预言之女,不愧是被太太上皇溺爱,太上皇提防的存在!
如今看来,当今皇上还是棋差一招啊……更别说,还有那几个能力不一般,几乎可以说是深不可测的侧夫围绕帮衬着……未来的命数有有谁说得准呢?希望,希望她这次临阵倒戈的决定没有错。能抱的白家百年安康吧……
这般想着,白沉揉着额,心里再次沉重。面色阴郁,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岁一般。周身寒凉,让她止不住的开始颤抖。
“娘,你怎么了?”白长皓咬唇,犹豫再三还是轻声开了口:“你不是准备让我迷惑绯玉公主,进而取得当今皇上的信任来保住大姐的地位吗?为何那会儿不把我留下?”
白沉睁眼,望着白长皓眼底隐晦的露出一抹难以置信,心头抽了一口冷气,面色却是一片面无表情。最终沉默半响,叹息而出,对着白长皓解释起来:“绯玉公主已经看出了娘的计策,若把你留下,只怕第二日娘收到的就只会是你的尸体!”
白长皓愣住,心头却是不服气着。
白沉又道:“世间都说绯玉公主挚爱美男不爱江山,甚至一度的荒淫而无知,只知道贪图享乐,没有一点担当能力,不被人看轻全都归功于一开始强娶的夜家郎儿……可是。今日一见,你还以为这是事实吗?”
白长皓摇头:“怎会,绯玉公主看上去并非如此啊……”
“若如此。为何外界的谣言还如此满天飞?”白沉沉声道,“若非有人授意,怎么会如此?但是这世上又有谁这般大胆,这般不知死活的敢如此污蔑皇族?!”
“谣言越演越烈,甚至越发荒唐可笑……这么些时日下来,为何就没有人遭遇不测?不说以前的夜均寒他们如何想,现在看来夜均寒他们几人明显对着绯玉公主有情意,却放任谣言四起,中伤绯玉公主……”顿了顿。白沉望着难以置信的白长皓,深深的吸了口气。跟着说道:“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些谣言就是他们散布的!而这么做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迷惑敌人!在最致命的时候,狠狠地中伤敌人。令其永世不得翻身!”
“皓儿,真实的绯玉公主是与传言截然相反的存在,我们招惹不起……你,明白吗?”…………
公主府邸,大殿内没男的斗争也才刚刚开始……
“夏玉煌你个混蛋!就惦记着这个!”无人之后,慕容锦然立刻忍不住抱怨起来,怨气还是相当的大,瞪着夏玉煌吐槽一句:“公主现在是离开这里的时候吗?!只怕一出京都‘麻烦’就不会停,你这是在拿公主的生命安危开玩笑!”
“身为大夏的前任太子,我自认为保护一个人的安全还是能够做到的……”夏玉煌语气淡淡的不骄不躁道,神色却是胸有成竹。
“就算如此,那也要看我们同不同意。”夜均寒温和开口,也是不急不躁的温润,宛若没有瑕疵的美玉,整个人举止优雅,散发着灼热的光辉。
“少数服从多数……公主,你说是吗?”夜流寒轻轻地将别在腰间的剑举起,看向绯瑶,若有所指的说着,明目张胆的暗示起来。
绯瑶扶额:“……”你们,真的够了!还有完没完,她错了,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说了!
——以后直接做,不用申明了!
“公主,看来我真的惹人嫌啊……”夏玉煌“眼泪汪汪”的,轻声一句却给人一种无限委屈的感觉,甚至连声音都带了一丝哭腔,仿若被欺负的很惨。
绯瑶嘴角抽搐的厉害,有些不忍的别过脸,神色微微扭曲起来。曾经的王者,如今的太子殿下……怎么说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这样一个霸者竟然也学着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叫屈了?示弱了?天要下红雪了啊!
实在太戏剧化了一点,费用也表示她被彻底雷到了。伤不起,真心伤不起……所以,无视吧!
“公主不愧是公主,最实诚,这不都不愿看你了。”琴沐枫冷冷出声,跟着也是讽刺一句。毫不吝啬的竭尽贬低夏玉煌的同时还不忘捧高绯瑶,是以讨好。
“难道我演的不像?”夏玉煌抚摸下巴,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