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解释一下呗?”望着夜均寒,绯瑶一边没心没肺的吃着零嘴,一边问道。那惬意的模样,就好像告诉夜均寒她要出门游玩一样。
夜均寒苦笑,斟酌道:“公主这么肯定均寒知道?”
“自然,你永远只最清楚的那一个。”绯瑶说的理所当然,让夜均寒心里泛起淡淡的涟漪,轻笑一声,淡淡道:“这事均寒会处理好,公主放心,如今你还是修养为主,莫要胡闹。”
绯瑶看着美男有些郁闷,再一次强调:“我这不是不放心你不会处理好事情,我这是好奇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啥司徒浚仪会突然叛变?还选在军营作案,这么恨我啊……”前任也太会闹事了,太讨人厌了,一个一个都让她背黑锅!
撅着嘴,绯瑶不爽,极度不爽!
翻着白眼,夜均寒不由也回想起以前的那个荒唐公主,不仅打了个寒战,心里微微担忧现今的公主不会那一天有原形毕露,变回去了吧?
忐忑着,夜均寒被绯瑶那赤裸裸的眼神看的不自在极了,无奈讲起了前因后果。
原来司徒浚仪十三岁那年有过婚约对象,只不过因着前任月绯瑶那胡作非为的性子硬生生拆散二人不止,还闹得那女子的世家败落不堪,最终被他人世家排挤而落得身首异处,最终下场悲惨。
而司徒浚仪虽然从不说,面上一派风平浪静担心里头一定恨极了。先前慕容锦然的突然到来只怕也是他的手笔,让红瑞只剩下他一个人,然后好做手脚。
夜均寒心里清楚地知道这一切,所以如今变成这摸样他也不吃惊,好在夜流寒二话不说便赶了回来,局势还在可控制之内,没有闹得太大,这算是唯一庆幸的事情了。
“最后一个问题。”绯瑶听得目瞪口呆。嘴角一阵抽搐,心里直骂狗血啊狗血!
“公主请问。”夜均寒心里一动,隐约明白了什么。
“司徒是哪位的人?”眼眸半阖,绯瑶笑的无辜。轻声呢喃般的问道,带着甜美的有人芬芳。至于哪一位?还用得着问,流月最大的的哪一个只有女帝陛下,前任的母皇,她现今扔不掉的麻烦。
什么后凰转世,真是麻烦!被女王陛下那般窥视、忌惮,真是要命啊!想躲都躲不掉。
“……”夜均寒垂眼默然。
“我知道了。”身子松软的靠在椅子上,绯瑶摸摸肚子,淡淡思量:“你把事情处理好了,让我见一面吧。毕竟好歹‘夫妻’一场不是。”那嘲讽的姿态让夜均寒看的更加默然,心头叹息。
房间内只剩下绯瑶一个人呢眼神明灭不定,愣愣的望着前方,思绪有些涣散的想着什么,但最后还是被到了点的月希泉唤回了神。
“你该吃饭了。哝,趁热吃吧。”看着玲琅满目的美食,绯瑶虽然没什么食欲,但依旧努力吃了一些,乖乖喝了药汤,看的月希泉满意的直点头。
月希泉不经意的开了口:“你那个夫侍准备怎么办?”
“我让均寒去处理了,还能怎样?公事公办。”绯瑶看着月希泉很幽怨。还记得到了红瑞以后月希泉恶狠狠地宣誓。
“你给我乖乖的呆在房间里一边去,啥事也别管,我会替你处理好,听到没有!若是让我知道你在出了什么事情,小心我让哥哥毒的你有口难开,有手有脚却不能行动!”
那彪悍的口吻。看的一帮迎接的人目瞪口呆,半响无法回神,夜流寒当即用崇拜的眼神瞄了过来,让绯瑶面子里子全没了,心里别提有多郁闷。
夜间。夜均寒押解着司徒浚仪往书房走去,无奈的看着面色静寂的他,开口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有些事不是你要不要做,而我是要必须做的。在这件事情上,即使一开始就知道会失败,我也只能义无返顾的走下去,如此而已。”他也只是一枚棋子,无法自由,随心所欲,不管是为了谁,下场都不会变。
“这句话说得好,有些事不是你能不能做,想不想做,而是必须去做的问题。”所以在前世,她拼命的追赶,牺牲了所以,结局都是一场空,她却不曾后悔,只是心伤。
“瑶!”月希泉出声,眼神却是警告的看着司徒浚仪,一脸阴霾。
“公主……”夜均寒上前探脉,发现一切正常不由松了口气。
那语气里的忧伤让他们真怕情绪激动,又动了胎气。
“公主,好久未见,你变了许多。”司徒浚仪听得心莫测,只是淡淡的笑着,轻声交谈。
“我最近一直没变,只是你没有看清而已。”绯瑶懒洋洋的说着,才想开口却被月希泉一记凶狠的眼神瞪了过来,让其一阵噎住:“咳咳……”
“你给我闭嘴休息,呆一边去,这里的事不需要你分神处理!”
绯瑶一阵埋怨:“怎么样嘛,我才说了两句话怎么会累,你这是纯粹把握当废物啊……女暴君、法西斯……”虽然这么说,但绯瑶还是乖乖闭嘴,在一旁鼓着脸,化郁闷为食欲,狂吃起来。
司徒浚仪看的一阵错愕,直到月希泉冷冰冰的视线将他冻醒,如此说道:“你的目的我不管,反正没有达到,你是什么人派来的与我无关,反正我们心里也有数,你的存在价值就像廉价的杂草,可以任人践踏却无力抵抗这命运,真是可笑,可怜!”月希泉说的毫无感情,语气的冷意毫不客气的贬低,让司徒浚仪双目不自觉泛红。
“如今,你有两条路可以走,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