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又犀利的叫声响彻内外,月希泉坐在凉亭上一边欣赏景色,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一边不是的掏掏耳朵,瞥向尖叫的方向,凉凉的感叹一句:“好激烈啊……不错不错,瑶进步了!明知道白日还能那么闹腾,夜钧寒和慕容锦然好手段,竟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真是……佩服佩服!……外表上还真没看出来是如此猛男……”
“不过,再激烈也不能这么大喊自家男人为sè_láng,用词不当!”也不知道怎么把他们二人惹火的,弄出这么大动静来。看来流言没过多久又要更上一层楼了……
“…………”琴沐风、夜流寒、月希澜三人无奈的看看整个别院都被这声尖叫吸引过来的鬼祟下人,在听到耳旁这么一番话后集体黑线密集。
“你们两个觉得怎么样?瑶床上功夫厉不厉害?”视线转向琴沐风与夜流寒,月希泉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他们,一脸的八卦。
躲在暗处的下人齐齐竖起耳朵偷听,琴沐风见状当即脸黑了下来,夜流寒嘴角跟在后头狂抽不已,相顾无言,瞪着她不语。
大庭广众之下问出这么劲爆的问题,您还真不害燥!
“泉儿……”受到两记阴晦的威胁目光,月希澜开口劝阻……
月色当空,夏钰煌一脸肃静的坐在书房看着半月个过来大夏所发生的所有事。整个书房除了轻轻地纸张翻动声外,再无一丝一毫的声音,格外寂静安静。
也不知看了多久,当夜色更加沉寂内敛,夏钰煌突然顿住,放下手中的情报,轻声一笑,说道:“二位既然来了那就现身一聚吧——”
下一刻,两到身影不约而同的自房顶落下,落叶无声。没有发出一丝的响声。
“夜公子,慕容公子,请坐——”看着一脸沉色,明显心情不好的夜钧寒与慕容锦然,夏钰煌心头一紧,暗暗叹息一声,抚手指指空落的椅子出,低声道:“有事还请先坐下再说吧。”
“太子想必也知道我二人夜来的目的,也就不多废话了。”慕容锦然深深地看了夏钰煌半响,突然笑了笑。直接开口说道。只是笑意并未到达眼底。
“无妨。二位请明说,孤知道。”
“太子既与公主单独相处半个月想必对公主的性子略知一二,我等二人实在无能为力,公主一个子也不肯对我们说。真是……”一个下午的威逼利诱、百般设计,搞的他们二人都精疲力竭,某人在神志不清之下依旧能一个字也不蹦,这让他们二人特别沮丧无力,灰心伤感不已,同时也更加不安了。
夜钧寒叹息,眼底过分的忧虑一闪而过。“今日太子之举想必也是别有用意,花公子一定与太子说了不少。公主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请太子直白相告。”
“鎏影阁想必也收到消息了,月绯瑶能踏入我大夏禁地。这以为着什么。”夏钰煌沉默半响才如此说道。
夜钧寒二人脸色一变,齐齐黑下脸来。
“太子这是什么意思?!”慕容锦然沉声道,语带阴冷。“进去了又怎样?公主即使在不怎么被看好,仍旧是流月的公主,更有可能成为流月下一任女皇。与太子实在挂不到一起去。”
一旁的夜钧寒眼神冷冷的看着他,不言不语。
“二位,莫要激动,孤并非此意,而是小小的提醒。”夏钰煌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大夏如今的情况,孤现今的局势,二位也必定一清二楚,绯玉踏入禁地已并非秘密,有心人士若是以此利用的话,以流月女皇和各位公主如今的态度……就不用孤再多说什么了吧。那可是一只脚已经踏空,要坠落谷底了……”
“这就不用太子劳心了。”夜钧寒心口松了松,语气微霁。“公主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慕容锦然笑开,云淡风轻的一句:“我等可不是软柿子,任由他人肆意揉捏。公主要不是懒得理会,依她的能力早就成了。”
“我们的目的并非这个,太子就直说吧——”
“梓决的意思是他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一成都不到。”夏钰煌苦笑,想到马车里花梓决的一番话,他不仅头疼的揉了揉额,眼底抑郁稍稍泄露一些,顿了顿,才把花梓决的原话照搬照抄的简洁到不能再简洁的复述一遍。
夜钧寒二人脸色再次一变。
“可知道是何原因?”慕容锦然深深地蹙眉,问道。
“这个倒是知道。”组织了一下语言,夏钰煌开口解释。“公主的能力来源于体质,还是天生的,具体是什么都不得而知了。可以说这是天赋的才能,天赐的力量。而公主这一才能并非区区一凡人可以驾驭的了得,需得付出巨大的代价,而寿命,想必就是其代价之一。”至于另一句,夏钰煌并没有说。
“按你的意思,没有救治的可能?”
“救治?怎么救治?”摇摇晃晃的马车里,花梓决讥讽一笑,看着他片刻后又叹息一声,淡淡的,却又十分冷静的讲道:“这是好比公平的交易,你情我愿,容不得点人插手。就像世间万物都是一阴一阳,一黑一白,一生一死一样,是绝对的天道秩序,无法容许反驳。月绯瑶一开始既然选择了强大的能力,想必也接受了如今的短暂生命,她都不介意、不在乎了,你急什么!”
“闭嘴!”
“钰煌,说句老实话,这事你还是别管的好,这是月绯瑶她自己的选择。”
“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这才能若是不想去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