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那家伙,不会又惹上吧?月希泉腹议,这可是大夏太子哎,可不是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一个弄不好引火上身,会死无全尸啊!
不怪月希泉这么想,就连夜钧寒都忍不住怀疑了。毕竟那半个月夏钰煌与绯瑶单独一男一女的呆在一起,是在令人浮想联翩,加之月半十五夜的情蛊,不让人想歪都难!
当然,如果绯瑶在场的话一定会吼上一句:冤枉,这不是她的错!她和夏钰煌什么关系都没有之类的,可惜本人不在,因此,只能任由月希泉这帮人天马行空的胡乱猜想,月希泉还想得特猥琐。
“倒是有一件奇怪的事。”夏钰煌深思半响说道,抬眼,看着那一个个诡异的视线,额头不由划下三杠黑线,“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咳咳……没什么。”未来的成员啊。众人视线一转,月希泉心里感叹一声,对绯瑶不由敬仰三分,连未来的君主都照上不误,看来她是白担心一场。照这个样子下去,她该担心的应该是绯瑶桃花太旺盛,身体上的问题才是……
“请说。”心里无限yy,月希泉一脸严肃的看着夏钰煌,一点也没让人感觉出她心里的念头,俨然一副郑重的摸样,绯瑶若在这定会说上一句:道貌岸然,欺诈社会。
“逃出追杀,我们在一荒山野岭遇上一对夫妇,身边有一儿三女承欢膝下……”更正确的说,他在那一吻结束后,绯瑶回神的第一件事就是甩了他一巴掌然后指地划分分水岭。指天发誓让他不能靠近她三步内,否则就阉了他……这一事实他是不会说出来的,绝对!
至于那对夫妇……以夏钰煌的涵养,在想到当初那一幕时,也不禁汗滴滴,吐槽。哪有人把秘密逃生的密道放在人家吃饭的正下方的!
害他们一出来就对上那儿的主人,一阵干对眼!尴尬的要死!
“钟情、晗华、澄灵、岚心、律泯、紫袖……”月希泉一听这名字脸色就变了,而且是十分难看。“你确定你没听错?他们是叫这个名字没错?”
“确是。孤还不至于记错名字。”夏钰煌很肯定的点头,随即跟着夜钧寒一样,看着月希泉一脸狐疑。“小姐,你呃……”
“好啊,很好啊!”轻声笑起,月希泉理也不理夏钰煌脱口的三个,神色很平静。很安详,却让所有人感觉一股山雨欲来的不安。“多谢太子殿下,我知道了。”
“呃,哪里,不客气。”他也没说什么大不了的事,为什么一个一个脸色都大变?当初绯瑶一听到他们自报家门的时候也是脸色骤变,却并不是月希泉这样明显要杀人的神色。而是一种,一种……对了,松了口气又感伤的复杂感觉。
“太子殿下才回归,想必也是相当疲倦,我等就不叨扰,还请殿下告知当初是在哪里遇上他们的?”夏钰煌报了一个地名,还没来得及问候一声,要了答案的月希泉就找了个借口火速离开了。
看着一身沉闷压抑的月希泉,夏钰煌就想到当时的绯瑶,不由若有所思。对空气道了一句:“跟上去。”
“是。”一道声音诡异的响起,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悄然无息,静谧几许。
“澄灵、岚心、律泯、紫袖?彩虹啊——橙色,蓝色,绿色,紫色有了,怎不见红色?若以彩虹命名。红色应该排在最前面才是。”轻灵的声音飘渺而柔和,淡淡的询问话语里像是掩藏了一分希冀。
“红色如血,不吉利。”他还记得那人好似这么说的,然后绯瑶就沉默下来。
对了。绯——绯红,绯字也有红的意思。难道,这就是当初沉默的原因?
夏钰煌仰天想着……
“千算万算,天意弄人。”马车咕噜噜的摇晃前行,月希泉愣愣的发了会呆,无视一旁挤眉弄眼的五个大男人,良久才叹息的喃喃出声。
快去问!夜钧寒、夜流寒、慕容锦然三人达成共识,一齐瞪向月希澜威逼。
月希澜额头浮上三缸黑线,迫于群众施加的压力,他假咳一声,问:“泉儿,究竟怎么回事?”
“缘分,真是奇妙啊……”答非所问的感叹,月希泉骤然窝到月希澜怀里,懒懒的瞥了一眼夜钧寒三人,呲笑一声,“怎么回事?绯瑶、澄灵、岚心、律泯、紫袖,就是这么回事。”
哈?夜钧寒三人瞪大眼傻了,这是什么解释?!意义不明。
这哑谜打的一点水准也没有,可不可以给点提示?
“小姐,你就别故弄玄虚了。这跟公主有什么关系?”夜流寒搔搔头,一脸的无奈,满头的问号,根本一个字都没听明白。
月希泉懒懒的伸手冲他勾勾手指,夜流寒不疑有他,立马跑上前。
“绯瑶、澄灵、岚心、律泯、紫袖,这么明白你都没搞懂,你是猪脑袋啊!”月希泉破口大骂,唾沫横飞,喷的夜流寒一脸。
“……”夜流寒诺诺身子远离,黑脸的不行。
夜钧寒与慕容锦然看的头皮发麻,立刻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一样,转过头不言不语。
绯瑶、澄灵、岚心、律泯、紫袖……夜钧寒在心头反复念叨几句后就愣住了,红橙蓝绿紫?!
“他们,是这史上最伟大的人类……更是这世上,最失败的父母。”月希泉望着晃动的帘子,一明一暗的金光若有若现,幽幽的伤感话语随着一声叹息,说道。
慕容锦然灵光一闪,只觉当头棒喝,整个人都傻了。
“原来,是这样。”月希澜呢喃一句,拥着月希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