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可否告知你们的对话那是什么意思吗?”琴沐风冷静淡漠的看着一直但笑不语,胸有成竹的月希泉,问道。
“琴沐风——所有人都以为你出生昭和,乃昭和之人。也皆因为你最早存在于世的地方是昭和,但是,你真的是昭和的人吗?”月希泉答非所问的看着琴沐风因这些话而微僵起来,别有深意的说着;“所有人都说你不能行走是因为那时候绯玉公主把你打残的,结果呢?这是真的吗?”又是一个问句,月希泉看向琴沐风的膝盖处一眼,随即笑的越发灿烂了,看向琴沐风,道:“你说,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呢?”几句话,立马就将主题带偏了去。
不是不说,而是说不出来。月希泉心里也很无奈的想着,只能把琴沐风的注意力转移。
琴沐风抿嘴说不出话来,许久才压下心底窜起的一抹不安,对着一直盯着他不放的月希泉淡然道:“这些事与你无关。”
“好吧,你不说也没关系,要不是为了瑶,我对你那些过往还真啥没兴趣。”月希泉盯了一会,自己都觉得没意思,耸耸肩,无所谓的笑了笑,“我只提醒你,若是你想做什么可以和瑶合作的,但绝不能背叛!否则……”月希泉说到这,脸色变得阴鸷狠绝起来,宛若野兽一样注视着琴沐风。话虽然没说完,但谁都知道那里面的意思。
琴沐风浑身发冷的瞬间又转了态度,月希泉骤然叹息一声,突然道:“那个人。是一个笨蛋。”为此他还缓不过神来,啥意思?
“你别看她很能干。其实她的本质就是一个笨蛋!”月希泉再次重复一声,随即认真点头附和,那摸样引得琴沐风嘴角一抽,怎么说不出话来。他能承认自家妻主是她说的那样吗?若是承认,那他又算什么了?
“她是一个死脑筋的笨蛋。对自己人很好的,但对背叛者也是绝不留情的一个人。这么多年下来,别人早该忘了的事,她却记得清楚,结果,被过往的记忆束缚,感情羁绊,想挣脱都挣脱不得……”……
月希泉和琴沐风絮絮叨叨埋怨绯瑶性格的时候。主角大人却又一次不得不躲在暗处,嘴角抽搐。
绯瑶很郁闷的躲在树丛里一动不动,眼神瞄向外面的两个人,心里叹息,她怎么不知不觉会吧杀人的隐秘手段弄成现在做贼的能力?她很有做贼的潜质吗?
应该有吧……绯瑶睨了一眼外面没有发现她存在的某某某,天马行空的乱想着:或许什么时候,仇报了,公主也当不成了她可以改行做这个。前提是,月希泉必须不知道。
“月睿将军,恭候多时了……”夏瑞梁笑着朗声道。
“找我什么事。”夜流寒抱着剑。冷冷的看着眼前尊贵的皇子殿下,没有一丝该有的尊重和畏惧,有的只是浓浓的不满。不满这人在这么危险的时候还单独把他叫出来惹人怀疑,要是被人发现那可不得了。尤其是公主殿下!
如今公主殿下证人的花招多着呢,还是生不如死的那种。说实话,看了那么多。他可不想在未来某个阶段站在绯瑶的对立面,成为那些人的其中之一——更没必要成为其中之一。
虽然不知道绯瑶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但她正一步一步往好的一方面发展,这一点却是事实。虽然有时候也会让人受不了,但比之之前已是好上太多。夜流寒对此已是很满足,很知足了,他不希望如今的一切有所改变,更不希望现在的绯瑶改变——变回当初怎么说都是无动于衷,任性妄为,荒淫嚣张的绯玉公主。
夏瑞梁笑容微微一僵,随即更加灿烂,毫不介意的笑道:“本皇子很是佩服夜公子您的气度和能力,能在流月这样的地方成为一军之帅,想要结识将军罢了,不知将军……”
夜流寒对此,眼角在看不见的地方翻了翻,撇嘴。佩服他?佩服他有必要找一个这么隐秘的地方和他单独谈话?佩服他还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说这种话?骗鬼去吧!
“你要什么。”夜流寒有些不耐烦了,第二句话直切中心,半句废话也不肯多说。
第二次被打断话,夏瑞梁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起来,咬了咬牙,把不悦又一次压下,心里不停地对自己暗示:不能翻脸,不能翻脸,不能翻脸……此人还有巨大的利用价值,不能把关系弄僵了,不能……
为此想到了夏钰煌和夏玉霄,夏瑞梁深深吸一口气,心里暗暗嗤笑二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与绯玉公主教恶。那五十万兵马可不是小数目,竟然白白放过了这么一个盟友,错失了这么大好的机会,真是暴遣天物!
虽然宴会上根本就看出绯瑶对夏钰煌的厌恶和排斥,甚至看上去还很不错,但夏瑞梁认为那只是表面,有夏无殇的震慑而已。太子一脉与绯玉公主已不可能连成一气,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如今他只要从夜流寒下手,与绯玉公主交好,那么,那五十万的兵马权到最后还不是唾手可得!
夏瑞梁自信满满的想着,根本就没把绯瑶放在眼里,一致认为她就跟谣言上说的那样蠢笨之极,荒淫之极,要不是先皇给她娶了几个好夫君经营,有夜钧寒几人忙里忙外的瞎操劳,不然早是一个空壳子,是女皇手中的傀儡木偶了。
夏瑞梁眼光也算毒辣,即使是找人也只是找夜流寒,这个常年呆在军营,心直口快,对阴谋最不擅长的单纯之人,这是其一。
其二,夜流寒常年掌握军营,一定也培养了些自己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