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们耳聋眼瞎!”他暴怒,用力的吐出来这么一句话,眼睛愤怒的看着面前的人,那无明业火已经能燃烧起来一片,看着那样带着怒焰的凤眸,眼前的几个人都震惊了。
他们不知道在这样的两难抉择中,究竟是选择帮助谁才是合适的,才是合理的,亦或者两个人都不帮助才是正确的呢?
鬼王冥邢是这里的王,要从统治者的角度看,的确他的领导比尊者好了很多,尊者带着人,其余人动辄得咎,一个不小心。立即惨遭横祸,对于他,诸位是避之惟恐不及的。
但是一直以来,尊者的确比鬼王冥邢厉害很多很多,现下,要帮助谁,都是一个困难,但是明显的,这两个人已经两败俱伤,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呢?他们没有看到,自然是不得而知。
“还不快给孤行动起来,难道果真要孤现下动起手来,让你们都灰飞烟灭不成?”看起来,他的确是已经冷漠了不少,不但是提高了声音,连语声跟着也是提高了。
诸位心神一凛,已经不自觉的后退了小半步,接着,有人唯恐惹祸上身,居然已经选择用逃离来维护自己,所以,这个人走了,所以,有几个人看到这人走了,居然跟着也是走了。
屋子里面的空气比刚刚还要紧张了不少,可以留下来的几个人,无疑一个一个都是神闲气定,智深勇沉之辈,其实说白了,这几个人都有问鼎江山的打算,于是乎留在了这个斗室中。
“本王要你们做什么,你们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真是岂有此理,等到本王这口气缓过来,必然是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有样学样,既然好好说话已经没有可能让他们好好的,鬼王冥邢也只能学着尊者的话语,来一个铤而走险。
人都是容易犯贱的,一件事情,你倘若用柔和的语声去表达不能表述出来一个所以然,索性带着声色俱厉的神色去说,到底还是会事半功倍,即便是不能,鬼王冥邢也奴隶过了。
“诸位莫非果真以为,孤已经没有什么能力了,真是岂有此理,孤仅仅是想要试探试探诸位的忠诚度罢了,既然如此,莫要怨恨孤心狠手辣了。”尊者一边说,一边已经伸手。
诸位看到,他手中逐渐的形成了一个白晃晃的光球,那光球,看起来逐渐的在扩大,并且手掌中,一片瓷白,看起来很是诡秘,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会儿,跟着都连忙倒退起来。
却哪里知道外面此刻走进来一个人,这人的一句话,让两个人的伪装顷刻之间都破功了,此人就是刚刚过来奏报的人,此人对于屋子里面的一切已经看了一个一清二楚。
他是决定,现下帮助鬼王冥邢的,所以进来以后,已经笑了,径自到了鬼王冥邢的身旁,看到这个见风使舵之人,居然那样丝毫不犹豫的已经到了鬼王冥邢的身旁,鬼王冥邢面上立即有了一个笑。
“你以后就是大祭司了。”
“殿下慧眼识宝罢了,殿下,现在,本大祭司就帮助殿下将眼前的眼中钉肉中刺给殿下拔去,殿下看如何呢?”这人一边说,一边瞪圆了眼睛,看着对面的尊者,尊者冷哼一声,不作答。
而这边厢呢,被讨好的鬼王冥邢已经笑了。“大祭司做事情,果真是有条有理,本王算是什么慧眼识宝呢,今日里才算是看到了我鬼族中,居然有如同大祭司一样忠心耿耿之人,可见我族群乃是后生可畏,后继有人啊。”
这么一句话,比刚刚那一句还让大祭司开心呢,这句话已经让大祭司开心的喜跃拚舞起来,后继有人,这句话的意思不正是,帮助过了他,他已经铭感五内,愿意到了自己退位让贤的时候了吗?
其实,折断大祭司一开始也是底气不足的,但是经过调侃与挑衅以后,发现,蹲坐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尊者的确是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要么就是这尊者目下很是沉得住气。
要么,就果真受伤已经很是严重了,他想要行动,但是平日里尊者是让人很忌惮的,所以并不敢,需要将情况彻彻底底弄清,不然就是自己弄死了自己了。妃常难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