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两世为人,即使陈秀这个人再怎么老狐狸,休想骗了曹孟德,如果说到老奸巨滑,重活二世的人也是陈秀祖宗,曹丞相识人之明超常发挥,老奸巨猾,程度也是陈秀十倍不止。
如果真的对陈秀拿捏不了,看不透,曹丞相不如悬梁自尽,再次轮回,再次投胎好了!
实际上,曹丞相并没有什么证据,靠靠完全是直觉而已,人的第六感觉。
这种东西玄乎又玄,偏偏非常的灵验。
曹丞相心中冷笑:“张邰啊,你敢与我打赌,恐怕是死定了!怕是你的人头保不住了!”
“等你我亲眼目睹,我看你还有什么可讲,毕竟人心险恶,凡事不能看一面,而且,知人知面不知心!”
想到了张邰束手就擒,心灰意冷,被押上斩首三台:开刀问斩。
的情景。
曹孟德驾马狂奔,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想到这儿,曹孟德猛夹马肚,快速狂奔而去。
想到了张邰束手就擒,心灰意冷,被押上斩首三台:开刀问斩。
的情景。
曹孟德驾马狂奔,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想到这儿,曹孟德猛夹马肚,快速狂奔而去。
曹操驾马狂奔,路途上无心欣赏风景,一直驱动战马。
他赶到了放置赈银以及钱款的地方,看到了这些赈灾物资完好无损,顿时松了一口气,如果赈银有失,圣上问罪,曹操第一个遭殃。
交待士兵看好这些东西,曹孟德立刻纵马离开。
很快,赶到了陈秀府宅门口。
张将军张邰备齐五千军马人手,早已在这里等候,曹操一过来,张将军立马行礼。
“参见曹大人,人马已备好。”
曹孟德扫了扫这些人,只见他们衣冠楚楚,军甲整齐,不像是这里士兵,讶异询问:“这些似乎并非本地人?”
张邰点了点头,说道:“不瞒曹丞相,这儿原先的士兵受到饥荒,早已跑的七七八八,那些不跑的人也瘦骨嶙峋,这些士兵是我从其他大郡借来的人马,得知是丞相爷命令,他们不敢怠慢,迅速划了一部分人马给我。”
曹操一听,顿时释然,不过张将军办事效率如此之高,他才去了半柱香工夫,就备齐了人马,实在让曹孟德万分讶异!
想了想,自己所在的22世纪,办事效率从来没这么高过,还是古代好,一个军令传出去,天下,无人不服!
“既然如此,那我们进去吧,抄了他的家,是与不是,立竿见影!张将军,怕是你要输了你的人头了吧。哈哈哈……”
曹孟德言完,哈哈大笑,声音豪迈,粗犷。
“曹丞相所言,末将偏偏不服!赌便赌,你若赢了!某家的人头,砍了就是。”
此人说完,当即跨入陈宅。
曹操爱才之心,也不当他大不敬了,只当此人怄气,紧随其后进入。
三千人马等在外面,二千人马进去去搜。
曹操发话,直接开口:“搜,把金银元宝搜出来。”
云动山举目一望,满地都是残肢尸体,烂肉,实在让人恼火。
“来呀,先把尸体清理了再搜,尸体堆在一起。”
这个陈秀家中,死的真是太干净了!男女老少昨夜被歹徒连夜杀光,不见一个活口,死的真是干净!
云动山心中感叹,这下倒可好,这样也挺好,省去了老子不少麻烦,也不必开刀问斩,抄家,因为死干净了。
曹孟德一声令下,众多士兵率先清理尸体,很快,这些几百口人被堆在了一起,像一座大山包。
接着,云动山下令:“搜,搜出来赃金重赏!”
命令一下,这些兵士立马执行,风风火火行动了。
房间内被砸的乱七八糟,房间里翻的咔嚓咔响,这些士兵个个粗犷,粗手大脚,对待这些东西毫不怜惜,柜子什么倒了一地。
男人嘛,要想像女人一样温柔,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曹操站在外面,听着房间里传来了啪啪作响碎裂声,心中不住祈祷:“陈秀兄,对不起了,这么对待可不是我干的,想报仇,你找刘玄德,这些人粗手大叶弄坏你家东西,你半夜去砸他们玻璃,你千万别找本相……”
看了看日头,天色烈日当空。
这些人马来报:“禀报丞相,此人大概廉洁奉公,不是贪官,因此一无所获。”
曹丞相正待郁闷。
突然,又一队人来报:“禀告丞相,后院发现了陈秀的尸体,我们怎么也搬不动,几个弟兄实在没办法了,请求丞相爷裁决。”
曹操一惊,搬不动,这是怎么回事?搬不动,这怎么可能?
曹操不相信,跟随这人前去,那张将军也跟在后面,他实在想不到,怎么可能会搬不动呢?
曹操走至面前,命令几个人用力去抬,这死不闭眼之人,不是陈秀,又是何人?
“丞相爷,搬不动啊,真的搬不动啊!”
曹孟德讶异,亲自上前,用手试上一试,本以为一下子就能搬动的人,却沉重如同万斤。
曹丞相也没有办法了,于是下令一起上。
五六个人去弄一具尸体,多少有些搞笑!
曹孟德也参与其中,一名士兵撞了他,把他的冠束都给弄掉了。
云动山一下子发现了不对劲,他发现陈秀的脸一直看往一个方向,眼睛也死不暝目,顿时,隐约间猜到了什么,那儿,似乎有什么秘密。
他将头看向了那个地方,那里一片荒芜,寸草不生,他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