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果儿着急否决,韩之寒却是站在一旁黑着脸,很明显的不爽。
在第五念的眼里看来,怎么可能没有奸情?
像韩之寒这么闷骚的人,想要把人追到手肯定是难上加难。
“比白纸都干净?”韩之寒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面色阴沉,比闵御尘那个活面阎王还要可怕几分。
金果儿吓的腿抖了抖,推了推他的身子。眼神乞求着第五念,救我!
第五念嘴角一抽,怎么救?
“你家男人太可怕了!”丢下这一句,第五念撒腿就跑。
你家男人……
金果儿一口气没提上来,倒抽了一口气。
他不是我男人,boss,你回来我可以解释的。
韩之寒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儿,将她推在了墙上,吓得金果儿脸色一白,想逃却是无路可逃。
他低头在金果儿白嫩的耳边沙哑的询问,“你是不是忘了四十五天以前,她穿着性感的睡裙坐在我身上大胆的吻我,或者你已经忘了半个月以前,你的手还抚摸着我的胸膛,咬过我的耳朵,也许你还忘了前天抱着我的腰,用你小到可怜的馒头来蹭我的胸口?就算是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之间比纸还干净?”
金果儿的脸已经红成了彩霞,要命了,这个男人为毛连日期都记得那么清楚。
虽然这些事儿她都做过,可是……
想到他喝醉的那晚,她都说服了自己,和他有更进一步的关系时,这个狗男人怎么做的?
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晕倒了。
晕倒了?
真是太滑稽了,滑稽到她事后整整三天没睡着觉。
面对前任未婚夫杨硕时,她都能保持自己的清白之身,关键时刻还能给对方来一脚致命一击,那个人换成了韩之寒,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妥协的,任由他可以为所欲为。
现实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有些时候女人妥协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儿。
面对韩之寒这种无欲无求的人,好像天生没有什么能威胁到他的。
其实每一次会被撩拨的忘情,每当有更加深入的接触,她都要及时喊停,看着他黑如锅底的脸,哪怕有点难忍,她也觉得心里爽。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当然是比白纸还要干净。”狗男人,一连占了那么多便宜,却连一句喜欢都不说。
他的手指有着薄茧,摩擦着金果儿粉嫩的脸颊,带着痒痒的刺痛感,她的心都跟着颤抖了起来,抬眼便望进了韩之寒的略带温融的眼睛里,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以为你知道!”
金果儿心跳都停了半拍,“知道什么?”
“你的妹妹和你前任未婚夫结婚的时候,你是怎么介绍我的?”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韩之寒!
金果儿呼吸一窒,当日的话犹在耳边,一遍一遍的回荡着。
“当时,当时,你不是说要去给我撑场子吗?我总不能介绍你是我干爹吧?”
当时韩之寒可真是把场子撑起来了,还送给他们一个棺材,祝愿他们早日升官发财,寓意多讨喜。
与韩之寒的方式一对比,金果儿发现自己准备的泼妇骂街实在是太没有格调了。
当时还以为杨家会闹腾起来,可是一堆商场大佬跑到韩之寒的面前装孙子,搞得杨家有气都没处发,只能憋屈的接下礼物,还要点头哈腰的感谢一番。
韩之寒冷着一张脸,果然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就连奶奶一边哭一边骂,触及到韩之寒的冷眸扫视,吓得直打嗝。
韩之寒听到这话,磨了磨牙,“我最后临走之前,说了什么?”
金果儿是我韩之寒的女人,以后谁想欺负她,最好掂量掂量你们几两重,听明白了吗?
一群商场大佬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至此杨家再也不敢蹦跶,奶奶已经怕死了韩之寒,更不可能为了给金柔儿出气来找她,隔三差五金家父母会来骚扰她一下。
主要是想攀附韩家,对于父母的这点小心思,她看的比谁都明白。
“当时不是权宜之计吗?”
“所以,我决定委屈自己一辈子。”
金果儿错愕的看着他,眼底并没有韩之寒以为的感动,反而是阴森的冷笑。
用力的推开这个狗男人,“你这种大人物不必委屈自己。”
该死的,她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韩之寒拧眉,话说到这个份上,这个女人到底还想怎么样?
大概一百米远的闵家,闵御尘放下手中的望远镜,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的望远镜和唇语不是为了查看敌情,也不是为了巡视自己的兵,而是偷看韩之寒与女人调情。
第五念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的,“那个直男,能娶到媳妇都算是他道行高,笑死我了,还委屈一辈子?”
闵御尘无奈,“念念。”
“老公,你让我再笑会儿。”
“……”
“我果儿妹子就是霸气,拒绝的好,我要加薪。”
若是韩之寒知道第五念存了这个心思,恐怕要气炸了。
十一小长假,闵御尘空闲了几天,可以晚点回去报道。
很快便迎来了同学聚会,由于明天还是圆满和宋阳的订婚典礼,所以上午的时候,第五念就陪着圆满去试礼服了。
有国际设计大师leo林这位老师,圆满的礼服自然是出自他之手。
虽然圆满瘦了好多,还是比正常的女孩子要胖,这套礼服完美的扬长补短了。
小露香肩,趁得她肌肤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