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子道又是谁啊?”本来突然冒出来的张原书就已经够神秘了,现在又多出了一个周子道,这里面的事情真是像和稀泥一样,越来越乱了。
对于张原书和周子道的来历,可能要从古代开始扯,第五念可没那个好心,给他从头到尾的解释。毫不留情的将他推开,“你一个小屁孩,想知道什么啊?”
“我怎么就成小屁孩了?这里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花彼岸就是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厚脸皮,即使面对第五念的冷言冷语,依旧还能舔着一张脸,笑的春心荡漾,“老大,说说嘛,说给我听听嘛。”
第五念没惯毛病,直接照着他的后屁股来了一脚,“别逼我,否则一脚给你踹到瀑布下面去。”
花彼岸只能灰溜溜的躲到了一边,他是真的相信第五念说得出,做得出。
闵御尘扭动手电筒,照亮眼前所能看见的路,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所以这一次大家都不太敢与泥人近距离对视。
隋瀛拉住了宋阳和乔挚亚两个人,“我问你们两个,这个世界上真有这么邪性的事儿?”
宋阳一本正经的说道,“没有!”
隋瀛立刻瞪大了眼睛,用力拍了他的胳膊,“刚才那些东西你又不是看不见,多邪性啊!”
“哦,还好吧!不算是邪性,再说了,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咱们是军人,本就应该信封科学,你说是不?”
这话都是隋瀛之前说的,现在再从宋阳的嘴巴里说出这样的话,他怎么觉得那么噎得慌呢?
指了指宋阳,“宋阳,你可真是好样的!”看来,他是问不出其他的事情了。对于乔挚亚这个闷葫芦,他根本就不报希望。
宋阳挺直了自己的腰板,义正言辞的说道,“我爸妈一直都是这么夸我的。”
隋瀛第一次见识到宋阳的无耻程度,已经是甘拜下风了。
第五念照着罗盘的解释,能够感觉得到西南方有破坏磁场的东西,穿过固定的泥人,果然在西南方看见了一扇比洞口更大的石门。
墙壁四周依旧是一些花鸟鱼虫,甚至是连水里的鱼都游在了天空之上,整个墙壁就像是一块画布似的,任由画师随意发挥。
素白的手轻轻的覆盖石门,几乎能够感受到从石门里传来的压抑,悲戚感,令她难受的频频作呕。直觉告诉自己,石门的另一边肯定有一个难缠的家伙,第五念横下了心,用力去推眼前的石门,又是纹丝不动。
她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脸色有点不大好看。
闵御尘立刻奔了过去,“念念,你怎么了?”
“里面……”
闵御尘伸出打手覆盖在石门之上,能够轻易的感受到石门内较大的波动感,从里面滚动出一股强大气流,十分排斥抗拒有外人擅闯进入。
有些事情,人类不可与之抗衡,毕竟人类的力量实在是渺小不计!
他脸上的表情多了几分凝重,“念念,里面太危险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在众人的心里,闵御尘是一个相当有原则的人,更加不会为谁更改自己的原则,同样他们也相信,不会因为第五念而轻易的妥协。
略显几分漫不经心的回答,“没错,的确是有点危险。”第五念抿了抿唇,“所以,我们只要小心一点,应该没什么事儿,毕竟这趟出来还没什么油水。”
又来了,嫂子就是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打诨,他们老大肯定坚持不了几分钟就会妥协。
闵御尘轻叹一口气,揉了揉第五念柔软的发丝,“算了,我们一起进去。”
隋瀛差点没闪了自己的老腰,“我去,这个没有原则的男人。”
虽然众人的心声与隋瀛是一样的,但是他们可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出自己的心声。
“他到底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闵御尘?”
乔挚亚耸耸肩,“大概是吧!”毕竟他们老大没遇见嫂子以前,是一个挺有原则的人。
手捧着罗盘,看着指针飞快的转动着,她寻找着四周围墙壁的机关,毕竟这么重的一扇门人为的力量是不可能推开的。
第五念看了一眼门边的几个泥人,指挥着其他人开始搬动泥人。
发现没有一个是带机关的,不禁大失所望,用力的砸了一下石门,谁知就这样应声而开了,吓得众人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
第五念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手,石门缓慢的打开,上头还有碎石渣坠落。
“我好想没用多少力气?”
“我知道你没用力气。”闵御尘将第五念拉到自己的身后,“你也没那么大的力气去推动这扇石门。”
盲目,简直就是盲目的相信,不仅仅是没有原则,还有点智障。
经过这件事情,他要重新好好的定位闵御尘这个人了。
直至整扇石门打开,以石门为中心的地方,开始迅速蔓延开灯火,光是看着墙壁上方燃起的火光就足足浪费了几分钟的时间。
可想而知,整个墓室到底有多大?
一时间火光大盛,刺的众人眼睛都睁不开,通常古墓之中都留下长明灯,能够点燃长明灯的就只有尸油,意识到这墙壁的凹槽内铺满了尸油,第五念有点不寒而栗。
得需要炼化多少具尸体,才能将这么大一间密室的墙壁铺满?
本以为是一间久远的古墓,可是墙壁图画的色泽鲜艳的就好像是昨天才画过一样,尤其是正中央还摆放了一个巨大的石棺,使得整个墓室显得异常阴森诡谲。
大家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