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大概就是如此,那后天,让轻尘爸爸去你们老乔家正式提亲,然后两孩子先去领证吧。”,作为总结性发言,司老爷子拍拍桌子,看了一眼大家,:“你们觉得呢?”

“可以。”

“我没意见。”

“一切都尽量简单点。”,乔老爷子只希望自己孙女幸福就够,至于一些身外之物,他们家不缺,也不需要太过复杂,而且两家的身份地位本来就引人注意,做人做事还是低调为好。

“那我就着手负责两个人的婚礼安排了,我们后天顺带订好日子。”,乔大伯母拉着乔浅画妈妈的手,:“你这段时间也住在家里,咱们给浅浅弄个完美婚礼。”

“好,大嫂。”,乔妈妈点点头,自己女儿要嫁人了,说实在的,她其实是有些不真实感的,她们夫妻二人,一直很忙,幸好这孩子足够自立,从来不需要他们费心,可是也是如此,很多时候,他们给了孩子的关爱是不足够的,这二十多年,自己将大多数心思都放在了事业上,这次,她自然也必须做好。

“我们也会帮忙的。”,乔家其他几个伯母点点头,:“顺带啊,让其他几个孩子也把另一半带回来见见。”

“这两孩子,也不知道这么早结婚,该不该。”,另一张桌子上,司轻尘已经被乔浅画的大哥二哥大嫂二嫂轮番上阵欺压,当然作为小朋友的乔慈荀也不甘示弱,嗯,还有一个远在港省却打着电话叫嚣着的乔慈恩。

看着另一桌的闹腾,长辈桌上,乔妈妈突然开始感慨。

“你呀,我懂你现在这个心情,孩子好像突然间就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庭,这种冲击,乔然刚刚决定结婚的时候我也有,”,乔二伯母拍拍自己弟媳妇的肩膀,:“不过,孩子们总归要有人陪在身边,这个人不会是父母也不会是孩子,而是一个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却割舍不下的人,就如同我们,吵吵闹闹,磕磕绊绊,可是在身边的总是老公,结婚这种事,不存在多早或者多晚是应该的,只要我们作为一个有完全行事能力的成年人,那么在自己遇到那个人,觉得正当好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时候。”

“再说了,”,乔三伯母给两个人添了一杯茶,加入了谈话中,:“浅浅这个丫头,什么时候都是让人放心的,轻尘这个孩子,这两年越发的稳重。”

“所以,两个人的肩膀上,都压着很重的担子。”,乔妈妈叹口气,看了一眼两个孩子,:“不过,你们说得对,这就是属于他们的人生,我们能做的是把我们该做的都做到,他们的路,要靠自己去走。”

“咱们不说这些了,你说,浅浅到时候穿黄底红纱还是穿红底红纱。”,乔大伯母已经开始想,婚纱样式了。

“我觉得”

“我觉得”

“我觉得”

有时候,如果一件事上面参与的女人太多了其实也不太好,大家意见很难统一。

“想什么呢?”,出来去个洗手间的司爸爸,偶遇了正在外面抽烟的乔爸爸。

“来一根?”,处于华国权力金字塔顶端的两个男人,此刻,也不过是一对对儿女的未来充满期待和忐忑的父亲。

“我记得你早就说要戒烟。”

司爸爸接过乔爸爸递过来的烟,似是想起他们还曾年轻的时候。

“司二哥,我不是给自己找借口,你少给我这边推点压力,我烟早就戒了。”,乔爸爸吐出一口烟雾,:“感觉我们的青春还历历在目,孩子们竟然也到了不得不扛起责任的年纪。”

“不服老是不行的。”,司爸爸摇摇头,:“你以为自己还是二十几年前那个带着人闯荒岛的壮汉。”

“老子这个年纪照样可以带着人闯荒岛。”

“得了吧,就算你能,大家赶让你去。”

“说的好像你还能向以前一样飙车似的。”,乔爸爸切一声,他们也不是生来就是父亲,在那个动荡却也是属于他们的青春的年代,这几个人也曾经是让父母头疼的孩子们,也做过几件让自己父亲追着打的小坏事。

“哈哈。”,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司二哥,我女儿,我是交给你家儿子了,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头,不管我们两家关系多好,如果你家小子敢做任何对不起我家丫头的事,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你放心,他要是敢做对不起浅浅的事,不用你说,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司家都是情种,只是可惜好像都在某些方面不太如意,除了至今没有结婚的司小叔,不论是司大伯还是司席,都承受着妻子已经不在人世所带来的伤痛和无尽思念。

“你们家,我还是愿意去相信的。”,乔爸爸踢了一下脚边的小石子,:“那,从此以后就是亲家了。”

“亲家。”,两个男人右拳轻轻锤在对方肩膀上,一切都无需多言。

“浅浅,陪大嫂去个厕所。”,收到老公信号的乔淡妻子微笑着拉起乔浅画,她知道,自家老公有些话想和即将成为妹夫的人说,但是这些话,浅浅没有必要听到。

乔浅画自然也知道,所以她没有反抗便和自己大嫂出了门,然后两个人转到了小院子中的池塘边,谁也没有去提所谓上厕所的事情。

“大哥,二哥,有话直说。”

司轻尘再一次喝下两个人拿过来的酒,然后神色如常的说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乔淡,一个在华国郑界冉冉升起最有望成为下一位领导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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