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a的顺子已是较大的牌型,高官以为胜券在握,带着招牌式的亲民笑容,道:“没关系,下局再来,只要有筹码,我们还是要继续玩下去的嘛。”说着,就要收台面上的筹码。
“大叔,慢一点儿。”陈闯笑呵呵的说。
高官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陈闯揭开底牌,道:“按照规定,同花比顺子要大一些吧。”
话音未落,只听扑通一声,高官猛地向一侧栽倒,浑身抽搐起来。
侍应不慌不忙的跑到他的面前,在鼻上探了探,道:“放心,这种事情经常发生,我们很有经验。”说完,在高官的人中上一按。
高官哼哼唧唧的醒了过来,看陈闯一眼,眼皮一翻,又昏了过去。
侍应唤来两个人,将高官架了出去,随后微微躬身,道:“希望没打扰到各位的雅兴。”
陈闯问:“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富二道轻哼一声,“大概是挪用公款来赌钱的官员,回去以后填不上窟窿,十有**会吃枪子儿,这种人我见多了。你运气真不错,两把就赢一亿多,我本来赢了不少,一把全回去了,落得没有输赢。算了,不玩了,找个女人泻泻火。”
“草,老子输了两千多万。你牛b,俺也不玩了。”暴发户看了美女荷官一眼,“妈的,既然不跟俺出去宵夜,就把小费还给俺。”
美女荷官蹙了蹙眉,面无表情的把那个五万的筹码甩回给暴发户。
“你……”暴发户一指侍应,“把俺的筹码存起来,草他妈的。”
侍应眼中掠过一丝不快,但依旧很有礼貌的将暴发户的筹码收好封存。暴发户腆着肚皮,向外走去,路过陈闯时,脚步一顿,道:“别让俺在国内见到你。”
陈闯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但愿如此吧。”
暴发户骂骂咧咧的离开了,谢辽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陈闯身边,道:“大哥,你真牛啊。不过这暴发户也太没品位了,给出去的小费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你们认识?”侍应有些讶异。
陈闯点头说道:“是的,但赌场无父子,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这位美女荷官慧识人,应该知道我们没有出千。”
“是的。”美女荷官点头。
陈闯伸出一根手指,压住一个一百万的筹码,慢慢移到一边,对侍应说:“这是你的。”
侍应四处望外,忙宝贝似的将筹码收好,想不出感谢的方法,便把陈闯的酒杯填满。
陈闯又取出两张一百万的筹码,轻轻一推,筹码顺着台面滑到美女荷官的面前,道:“美女,赏脸陪我吃个宵夜吧。”
美女荷官收好筹码,动人的双眸看着陈闯,笑道:“好啊。”
谢辽指着自己的鼻子:“算我一个呗。”
“你……”美女荷官微微蹙了蹙眉。
吃宵夜只是一个简单的暗示,每一个不屑找夜场女的赌场的赢家都会用同样的说辞勾/搭美女荷官,成了便是一夜激情,不成只能怪人丑钱少,入不了这些白富美的眼。大大咧咧的谢辽单纯从字面理解,想混一顿免费的晚餐,美女荷官则误认为谢辽是想来一场三人淫/乱。
面对美女荷官的质疑,谢辽感到非常郁闷,嘟囔道:“不是这么小气吧。”
陈闯看向美女荷官,道:“澳门有什么好吃的餐厅?”
办事之前填饱肚子,这是理所当然的。美女荷官微笑着说:“我带你去。”
谢辽举起手,喊道:“我也去。”
美女荷官表情微微一僵,迟疑着点了点头,道:“那就……先吃夜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