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们家那水塘我记得是分了四块是吧。”
“是啊,一块大的,三块小的,怎么,你又想养什么了。”
“没什么,想起来了问问。”
逛完了回客栈,黎夕央去布庄卖了几匹香囊布料,第二天一早所有人又出发了,再过五天差不多就能到西京,已经出来十多天了,黎夕央还真是想念家的安稳,黎德川也没事了,黎夕央心里感叹,以后还是少打击他吧,这包子虽然对黎老爷子和金氏已经有了抵触情绪,可是黎德川心里还是很在乎这两个极品。
五天后,马车驰骋在官道上,望着远处的城门楼,黎夕央心里感叹,西京,我们终于到了!
西京毗邻上京城,也算得上是天子脚下了,城门口有官兵检查,小麻子给了领头的一两银子,检查草草的就过去了,街上的叫卖声恨不得离着十几里地都能听到,热闹与繁华完全不是汀州的小镇可以比的。所有人都下了车,黎夕央兴奋的在街边的小摊转悠着,东西都不贵,黎夕央买了好多,黎德川看着直摇头,黎夕央就算再怎么样也还是小孩子,黎清竹黎淑兰也加入了购物大军,黎德山抱着儿子,在路边买了一个拨浪鼓给六郎。
“夕央姐,你看,那里好像是一群书生!似乎在讨论什么东西。”
黎清竹指着街边一个装修典雅大房的茶楼问着,黎夕央瞧了瞧,确实是一群书生,讨论的正欢呢,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商机,黎夕央决定去看一看。黎德川瞧出了黎夕央的意思,示意四郎也跟过去,黎夕央一个女孩子总是这么闯荡也不是太好。
黎夕央走了过去,书生们正在讨论的事情还真的很让她有点感兴趣。
“严兄,下月我们可是又要与经纶书院赛花了,上次那个梁复弄出一盆青龙卧墨池(一种牡丹花),咱们可是输的好惨呢!”
“就是,严兄,咱们西京书院已经在赛花会上连输两场了,咱们这些学生里也就是你们严家能弄到好的花木了,严兄,咱们西京书院的脸面不能再丢了!”
“就是,严兄,这次你一定要出手啊。”
一群书生围着一个同样穿着学生服的人,不过,那个严兄却是满脸鄙夷。只给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切,我为什么要参加,你们整天就知道赛花斗法,不思进取,西京书院的名声不是靠什么旁门左道的赛花,靠的是学生的能力。你们再这么**,西京书院不用梁复那家伙算计,很快就会毁在你们都手里。”
严世奇说着,几个书生低下了头,但仍有几个反而来了劲。
“严世奇,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文人墨客的,赏花那是情趣,怎么会是旁门左道,要不是看着你们严家经营香料,认识那些养花的人,兴许能弄到名花,我们何必围着你转!”
“就是,严世奇,少装的好像是清高一样,你们严家就是一商人,满身铜臭,别以为你爹有几个臭钱你就嚣张了,梁复,哼,今年西京乡试,你的排名不也是在梁复之后嘛!”
几个人很不满的说着,严世奇确实很淡定的笑了笑。
“随你们怎么说,我还要去准备明年的会试,不奉陪。”
严世奇说完就离开了,黎夕央笑了笑,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