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恕老夫无能为力。”又一个大夫背着药箱摇摇头离去了。
“谢谢大夫了。”看着离开的大夫,邓林德只能再次送其出门,这已经是这个镇上的最后一个大夫了,但是自己妻子的病却没有丝毫好转,所有请来的大夫都感到束手无策,并且还查不到病因,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扑到母亲的床边默默抽泣起来,“爹,娘、娘她怎么样了?”
“莹莹不哭啊,你娘很快就会好的,别担心,你快去休息吧,不然等到你娘醒来看到你这样的模样可是会打你屁股的呀。”邓林德强颜欢笑的对着自己的女儿邓莹莹说着,看着已经几天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的女儿,他又是一阵心痛,他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呢。
“云娘啊,你到底是怎么了?要是有着万一,这要我和莹莹怎么办啊。”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妻子,还有床边红着眼眶的女儿;身为一家之主的邓林德都有点支撑不住的感觉,自己都已经花了重金求医,但是自己一个小商人根本就没有多少积蓄,就算想求那些神仙般的人物来给妻子治病,可那价钱自己根本支付不起啊。
自己该怎么办啊,邓林德只感觉眼前一片黑暗,他很爱这个女人,不然就不会不纳小妾了。
门外暗处,吴钰看到已经七个大夫摇头叹气的离开后微微一笑,他的机会来了,轻轻敲打了一阵自己喉咙后,吴钰便上去敲响了大门。
“砰、砰”一阵缓慢却清晰的敲门声突然传来,让心头满是忧愁的邓林德感到惊讶又疑惑,这几天自己为了四处请大夫将布局都关了,这会儿会是谁来找自己?
‘吱嘎~’
“啊~”将门打开,邓林德看到门外人的模样后吓得不由地后退了一步,差点将门又关上了,毕竟不足一米的身高加上脸上一块粗糙诡异的面具,让门外的家伙绝对不像正常人。
“请、请问你有什么事?”谨慎且畏惧的看着眼前的‘侏儒’怪人,邓林德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并且祈祷千万不要有什么奇怪的要求。
“打扰了,贫道本身一介散修,不过刚经过此地感到口中饥渴,所以想来讨一碗水吃。”一阵苍老有礼的声音从面具下传了出来,让听到的邓林德感到心中微微一松,并不算什么大事。
“请稍等”邓林德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后,就去厨房端了碗茶水出来,而邓莹莹这个小丫头此时也从房间里露出个可爱的小脑袋偷偷打量着吴钰这个不速之客。
道了声谢,吴钰轻轻揭开面具的一角将茶水大口饮尽,然后畅快的舒了口气。
“不过,我看施主你满脸的愁容,是有什么伤心事吗?”将碗还给邓林德后,吴钰装作疑惑好心的询问着。
“唉,贱内身体不适,被顽疾缠身至今无法好转,所以鄙人有点担忧,还让道长见笑了”说完便苦笑一声,便想将门关上。
“这样啊那不知先生汝可相信贫道?”吴钰高深莫测的呵呵一笑,让准备关门的邓林德动作停了下来。
“还请道长赐教。”人在绝望的时候,便会尝试一切想到、看到方法。
“赐教不敢,就当报答你的这碗茶水之恩吧。”吴钰点点头,故作慈善大方的说到,然后随着邓林德来到了云娘的房间。
不过邓林德也不是感到完全对那个侏儒散修放心,所以他就想提前将女儿邓莹莹赶回了房间:“莹莹,别打扰道长了,你就先回房去吧。”
“我不,我要在娘的身边,娘不醒来我就不会回去,我也不睡觉。”莹莹倔强的望着她父亲。
“莹莹,听话!”邓林德呵斥起来,他其实是对莹莹的安全担忧,万一自己这傍边的怪人对自己的女儿有想法,那自己该怎么对云娘交代啊,毕竟自己女儿这么漂亮,虽然才九岁。
“无妨”吴钰玩味的扫了眼邓莹莹后,便径直走到了云娘的床边,他没想到那个泼辣的小丫头在小时候原来还有这么坚强孝顺的一面啊,前世身为沈云姬的侍女的时候那可叫一个泼辣,毕竟她也一直暗恋着沈云姬那个天子骄子,奈何沈云姬对莹莹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把她当做妹妹,反而是对自己这个男人穷追不舍,也是弊了狗了。
所以那时候自己没少被这个小丫头找麻烦,而现在看到她之后,吴钰只想脱下她裤子来狠狠打她屁股一顿。
看到吴钰对自己女儿没什么其他想法后便,邓林德便悄悄松了口气,也由着她胡闹来到了妻子的床边。
吴钰坐在床边用裹着布条的手指捏住了云娘的脉搏,装模作样的查看着,虽然他懂医术,都是前世学到的,但是知道了病因后便没必要花心思再次查看了,他是个怕麻烦的人。
莹莹蹲在旁边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家伙给娘把脉,就感到一阵别扭,毕竟那么脏的布条和手掌搭在娘亲嫩白干净的手上就让她直皱眉,如果不是知道他是来帮娘亲治病的自己早就将他打出去了,毕竟那个家伙是个还没有自己长得高的侏儒,一定不怎么厉害,虽然他脸上的面具很可怕。
“能给我一根针吗?”半晌,装模作样检查完云娘脉搏后,吴钰就对邓林德父女两说到。
“可以”莹莹很快的就找到了一根细长的绣花针,毕竟她经常做衣服,这些东西都是她很容易找到的。
接过针,在他们疑惑的目光中在烛光的焰心出烤了烤,然后扶住云娘的后劲猛地扎了下去。
“你在干什么?”“你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