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余勒却听得暖暖的。
丁成天并不介意余勒的淡淡反应,絮絮叨叨讲了不少爸爸妈妈相爱的例证。直到胸中翻滚的情义抒完了,才放过余勒的耳朵。
在医生的妥善治疗下,经过一夜和半个白天的修复,余勒自觉已经好了七八层。吃过午饭,到了下午三、四点的光景,余勒提出离开。
丁成天愣了神,期期艾艾,吞吞吐吐。
余勒知道,肯定是丁成天需要请示家长。
果然,过了一会儿,丁成天寻了个借口,溜出余勒休养的房间。
余勒并不担心自己会被强迫长期留下,除开“她”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外,他可是有正式、正规职业的人,同事们不会坐视他的消失。遑论还有一位对他情有独钟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