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超一脸不高兴,李真急忙解释,“我只是进来看看,没别的事。”
“来看看?这是你来的地方吗?也不撒泡尿照照是啥逼样子,还来这里看看。我看你是想偷东西吧。’
王超喷着酒气怒骂道,一张利嘴跟其姐王艳有得一拼。
“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偷东西,大家都是同事,麻烦你说话别这么难听好不好?”
李真不爱听这话了,他明明只是来看看城里厨房长成什么样子,怎么叫偷东西呢。
玛的,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偷东西,别动不动就诬陷好人。
“谁跟同事啊,你配吗,笑死我了,一个洗碗工而已,也配当我们的同事。滚吧,臭小子!”王超一阵狂笑后,又呸了一口浓痰,骂道。
“你再骂一遍看看。”李真沉下脸了,心里有些气了。
当然,他还不想闹事,毕竟同在一个食堂里面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
“呵呵,骂你怎么啦,臭小子,杂种,比养样的,怎么的,老子骂了你,你来打我啊。呵呵,老子不但要骂你,还要泼你油,怎么的,你咬我啊,你这个小杂种。”
王超因为花了很多钱,还久久不能追到一名校花,所以中午闷闷不乐的喝一大瓶白酒,这时见到只是洗碗工的李真,正好借着酒劲撒酒疯,以泄心中久郁结的怨气。
他脚步不稳地走到佐料区,拿了一大碗通红的麻油,直接朝李真身上泼了过去。
李真冷冷地瞧着他,没有躲开,让麻油全部倒在身上,身上那件本来看不清本色的工作服立即沾满了红色,象鲜血一样,极是恐怖。
他也没动作,只是冷冷地说道:“告诉你,王大厨,其实我不打人的,只打畜牲,只是你这种行为已深深激怒我,所以我要惩罚你。”
看了看王超身后的佐料区,又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也不打你,你也不配我出手,你还是自觉点,把那上面的佐料全部吃干净,这事就算完了。
“哈哈,你他玛德太搞笑了,这是我一生中听到最搞笑的笑话,李真啊李真,你是不是猴子请来的逗比,说话怎么这样逗人呢。我要是不吃怎么的,你杀了我?你只不过是一个小杂种,也敢这样对我说话,真他玛德活腻了。”王超一阵狂笑。
久追冰山校花不成,心中早就怨气冲天,中午借酒浇愁,眼前又被洗碗工威胁,心中那股怨气更炽盛,仿佛已是处于高温的气油,一点就爆。
一直在后门洗碗的老陈听到厨房有动静,来到门口,见此情形,急忙说:“李真,你干嘛呢,你怎么和王大厨吵起来,快去洗碗,剩下的碗归你洗了,我洗了二个小时,也该休息了,快去吧。”
他知道王超是个大无赖级别的人,李真得罪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所以催促李真快走人。
李真见一脸疲惫的老陈,也知道他的好意,心下又是歉意,又是感激,正要说什么。
不料,那个王超对老陈一顿呵斥,“陈老头,这里没你事,快滚吧。”
走上前,将门用力一关,这样,厨房里面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饶了你,否则,今天你必须爬着出了这张门。”王超趾高气扬地来到李真面前,一脸阴森狰狞的笑意。
“王大厨,我再次警告你,你过去把桌上的佐料全部吃完,我就当这事没有发生。”李真迷缝着双眼,没有任何表情地命令道。
见李真根本没把自己的威胁当一回事,还反威胁自已,王超大怒,“我艹,你有病吧,给老子去shi吧。”挥拳朝李真面庞击去。
他要打瞎李真的眼睛,因为李真不认识他是谁。
他是谁?他是厨房的老二,老大当然是赵大厨。
至于,季富贵只是一个小小的领导,根本管不了他们厨房的事呢。
李真仍旧一动不动,仿佛木雕一样,任凭王超的拳头袭来。
王超暗喜,这家伙只怕是被自已吓傻了,不知道要躲开,那老子就打得你姨妈不认识你。
为了追校花而练过一段时间跆拳道的王超还是有些力气,这一拳袭来,呼呼风声,威势极猛。
若是普通人,肯定躲不得过他这凶猛一招。
可惜碰上了李真。
李真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王超眼看拳头碰到了李真的脸庞,正得意时,忽然发现李真脸上露出一丝嘲笑。
他心下一沉,但更怒。
因为那嘲笑中还带着轻蔑与不屑。
果然,眼前消失了李真,并且他发现自已突然间凌空飞起,朝身后的佐料桌上狠狠掼过去,将一大堆佐料瓶打倒,汁液乱流,乒乓声大作。
“我艹……”
王超被摔得疼痛难耐,抬起头正要破口大骂。
哪知一支白醋强行塞进他嘴里,堵住他的嘴巴,一时间酸味四溢,浓汁乱溅。
“咕咚,我艹,咕咚……”
王超边骂边吞咽着那浓酸的白醋,却始终骂出不口,酸得仿佛整个嘴巴都掉了一样。
灌完一瓶醋,还没喘息,又是一碗辣子油塞在嘴里。
“咕咚,我靠,咕咚……”王超又是边骂边喝,辛辣的味道让他感到喉咙里如同着了火一样,烧得疼痛。
未了又是一把盐过来,咸得他已没感觉,舌头僵硬不动。
“我说了,我不动手,叫你自觉点,可你不听,非要我动手,好吧,我不打你,只要你吃完这些东西,这事就算完了。”李真叹息道,只是脸上浮着坏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