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都已经到了日晒竿头的时分,张益和阿卡丽却都还蜷缩在一件宽大的斗篷下。阿卡丽背对着张益,她满脸通红,羞愤难当,而张益则是在后面抱着阿卡丽,他眼眸微闭,满脸的春风得意。
这种姿势不知道又保持了多久,阿卡丽挣扎着想要起来,然而却被张益死死抱住,根本动弹不得。
阿卡丽用手肘往后面顶了一下,责备道“快起来啊”,张益将头埋进阿卡丽的发瀑,深吸一口气后,无赖的说“再睡一会儿”。
阿卡丽又气又羞,她有些懊恼昨晚自己怎么能让张益这么轻易就得手,而且还是在这种荒郊野外。
郁闷了一会儿,她发觉张益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她急的吞吞吐吐的说“你......要是在....这样,我就......”。
张益抬起头,猥琐的笑道“你就怎么样啊”,在阿卡丽还没说完前,他就侧过身子吻住了她,又是一番无力的挣扎后,春光再度乍现,而且就在这大白天。
如此反复的温存了几日,张益终于逐渐恢复正常,某一天晚上,两人相互依靠,仰望着星空。
原本还侃侃而谈的张益突然露出了淫邪的笑容,阿卡丽岂会猜不到他想要做什么,她气鼓鼓的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当初真是看错你了”。
张益将阿卡丽扑倒在地,骄傲的说“看错了又怎么样,饭都煮熟了,你后悔也没用”,一吻过后,张益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疯狂,而是支吾的说道“我要走了”。
原本还气的跳脚的阿卡丽顿时就平静了下来,她知道这一刻终究还是会来临,之前由着张益的性子就是这个原因。
好不容易的重逢并不意味着他们能永远在一起,两人身上一直压着一座大山,而他们现在都没有推开这座大山的能力。
她或许可以与张益私奔,可她的母亲又怎么办?母亲虽是教派中的长老,可根本不受大多数人的待见,其中的缘由如今她已经清楚了,为了她,母亲不知独自承受了多少压力,也一直默默的忍受着这一切。
而张益的目前的情况也不乐观,虽然战争已经盖过了他的风声,可一旦被人发觉,必将又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跟在他身边,只会更加引起别人的注意。
种种的限制让分别变成了最好的选择,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自身的实力,他们或许已经变成了展翅飞翔的雄鹰,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了天敌。
张益的这句话让两人间气氛变得沉重无比,张益也不知该如何往下说,而在此时,阿卡丽的眼神中浮现出了一抹火热。
虽然她前几天一直嘴上拒绝张益的某种行为,但她从来都没有实质上的阻止过一次,这可能是那一份矜持在作怪吧,如今到了这一时刻,她想放下所有的一切。
在张益的注视下,她褪下自己的衣物,雪白的肌肤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她伸手勾住张益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道“我爱你”。
张益鼻子一酸,有了一种想要哭的冲动,这是何等的一种无奈,但他会让这种无奈永远存在吗?答案是绝不会,“我也爱你”。
无比简陋的告白后,两人开始回应着对方,享受着这最后的每一分每一秒。
第三天,两人没说一句话,仅仅只是相视一笑,便各自离开,无需多言,双方此刻的心情他们都感同身受,之所以如此,只是希望双方都能毫无顾忌的离开。
分别好几日后,那如同消失了一般的卡兹克突然出声道“小子,现在你满意了”。
张益忍俊不禁,笑骂道“你个怂人,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老子这叫眼不见为净,光想到那种腻歪的场面,我就觉得恶心”。
张益回想自己前几天自己干的那些事,就算是脸皮有些厚,也都脸红了,他连忙扯开话题,问道“你到底让我去黑貂山脉干什么呀,那种不毛之地似乎没有去的理由”。
卡兹克哼哼唧唧的说“小子,有意扯开话题是不,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要去那里也是为了见一个人,顺便送你一场造化”。
张益听后调侃道“难道是一只母螳螂”。
话一出口,张益只觉自己经脉胀痛无比,这当然是卡兹克搞得鬼,“我错了,我现在就去还不行吗?”。
卡兹克鄙夷的哼了一声,然后缩在张益的精神之海内呼呼大睡,张益整理一下发型,再度出发。
他白天休息,夜间飞行,在半个月后来到了艾欧尼亚东部的地域,越是接近这个地方,张益越感觉荒凉。
正值晨光熹微之际,张益决定先补足一下魔力等到晚上再出发,可吸收了一会儿能量,他便察觉到自己的后方有着一些细微的动静。
他终止了吸收能量的举动,悄无声息的跳上了附近的一棵大树上,没过多久,一个披着斗篷的人踉踉跄跄的从林子里走出来,那人的斗篷上满是鲜血,自身的气息也十分紊乱,明显是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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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益并没有任何想要打扰的想法,刚想悄然离去,却看到那一个人昏倒在了地上,在她倒下的时候,她头上的兜帽被掀了起来,在那一瞬间,张益虽看不清那人的脸,但她那一头银色白发却是相当的显眼。
“不会吧,难道是.....”,抱着一个巨大的问号,张益从树上跳了下来,他连忙走上前,将那人的身子翻了过来。
看清此人的面庞,张益瞳孔瞬间放大,感受了一下她身体的情况,张益将此人抱起,急忙寻找隐蔽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