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朋友,你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位残疾人?我是银行员工,我能保证这些钱是真钱!”
正当车内众人陷入极大的困惑之中时,那位自称是宁海华夏银行经理的江一民立即跳了出来,装出一副义愤填膺之态,厉声喝斥责吴忧起来。
“江经理,这位兄弟,我看这小子就是个无赖,你们不用搭理他,只要我们相信这是真钱就行!”
江一民刚一发话,先前那个换一万的男子便立即跳了出来,怒目瞪着吴忧,又对众人说道:“大伙不要相信这小子的鬼话,我可以以我的人格保证,这位民工兄弟的欧元是真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有那么傻,一下子就换一万块,大家就对不对?”
“对,对,这位老哥说得对,这要是假钱,他怎么可能会换这么多。大家别相信这小子胡说八道,这些欧元都是真的。”
那猥琐老头立即也发挥了其合谋者的作用,跟着大呼小叫起来。
“是啊,小伙子,江经理是银行职员,他说是真钱就肯定是真钱,这绝对假不了,你又凭什么说这些是假币?”
“对,对,我看这小子纯粹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他自己身上没钱,又不想看到我们占便宜,就故意这样说的。”
“说得不错!刚开始我看他还出来维护残疾人,还蛮赏识他的。现在看来,他也是另有企图。果然是阴险啊!”
……
现场那些人,每人至少都从残疾民工那里换了一两千块的欧元,他们可是认定江一民就是银行职员的。
现在听江一民等人这么一挑唆,就更加认定吴忧就是故意挑事。于是,一群人尽皆将矛头全都对准吴忧攻击起来。
面对这群自以为是的人们的围攻,吴忧冷笑不已。
也不理睬众人的聒噪,他步步向那江一民逼近过去,声冷如冰地说道:“你说你是银行职员,请问谁可以证明?证据呢?”
“我当然是银行职员,我刚才已经出示过我的证件,难道这还有假吗?”
江一民被吴忧的锐眸一扫,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浑身一颤,禁不住向后退了半步。
但他显然并不想就这样在吴忧面前落了气势,稍作了一番调整之后,这才将胸脯一挺,重新又取出身份证和工作证在吴忧面前一亮。
“呵呵……”
吴忧接过证件,举在手里看了一会,嘴角一歪,怪笑道:“证件倒是真的,只不过,你这个人嘛,倒是假的!”
“你……”
江一民骤然闻言,面色大骇,向后退了一步,旋即脸色一阴,手臂一举,想要对吴忧动手。
呼!
他的动作虽快,但在吴忧的明目透视眼之下,却是慢得如同蜗牛。他的手臂刚刚抬起,吴忧却是呼啸出手,伸手向他脸上一抹。
只听得“嘶啦”一声,随着吴忧手掌落下,竟然硬生生地从那江一民的脸上撕下了一层薄薄的人皮来!
啊!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一眨不眨地盯着这里,见到此景,全都惊得发出一声大呼。
然而,他们很快便看明白过来,吴忧从江一民脸上撕下来的,并不是真的人皮,而是一张做得极为精致的人皮面具。
而随着这张人皮面具的撕下,呈现在人们面前的江一民,赫然又是另一副尊容。
见此情形,哪怕就算是傻子,也是立即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眼前这位所谓的宁海市华夏银行经理江一平,竟然是有人化妆假冒的!
只不过,此人的化妆术确实是骇人听闻,竟然能够做出如此惟妙惟肖的人皮面具贴在脸上,任大家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都没有看出一丝破绽!
“妈的,这小子是个硬点子,大家不要闲着,操家伙上!”
随着江一平被吴忧揭穿,第一位换钱的男子面色更是倏变,从怀里抽出一只匕首,大吼着就向吴忧刺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猥琐老头,以及两个假扮成旅客的歹徒,也都抽刀迅速地刺向吴忧。
啊……
乱局一整,车上立时混乱起来。大家虽然都为吴忧担忧,但见歹徒们手中都执有凶器,无一人敢上前帮助吴忧。
“吴忧小心!”
三个歹徒是从前后分别攻击吴忧的。张欣怡坐在后边的坐位上,虽然并不担心,但见到歹徒从身后执刀刺向吴忧,还是不禁下意识地喊了起来。
“呵呵,这些歪瓜劣枣,还用不着我小心的。”
对于这些下三滥的玩意儿,吴忧根本连正眼都懒得瞅上一眼,嘴里漫不经心地说着,手下却是以快若奔雷闪电般地速度出手,将前边的猥琐老头及一名歹徒手中的刀压下,同时一人一掌将他们击晕。
这几招只在电光火石之间,任是围攻众人双眼紧盯一眨不眨,也愣是没看清前边两个歹徒是如何被击倒的。
“轮到你了!”
而就在众人一阵瞠目结舌之时,却见吴忧迅速转身,回头朝那名正在背后向自己出手的歹徒露出一个能将死人吓活的怪笑。
“我的妈呀!”
车上人多,多少阻碍了身后那名歹徒的进攻速度,而当他以为这背后偷袭就要成功之时,突然看到吴忧露出的怪笑,吓得头皮都差点炸了。
这歹徒心中大骇之下,想要抽身而逃,然而已是晚了!
吴忧生平最恨之人,便是背后搞偷袭,这家伙居然想在背后向自己扎刀,他又岂能这样轻易放过他?
嘭!
在那歹徒惊呼大叫的同时,吴忧已毫